常常听人说:机会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出生在行政小科员家庭的邓艳芳,从小见惯了父母亲恭谨卑微地逢迎各种层次的上级领导,言行间陪尽了小心。ww.pos8.c_)但父母为了她们三姊妹能吃好穿暖,没有太多收入的他们舍不得送礼,当然,半生省吃俭用却基本没有储蓄的父母也实在拿不出什么好礼相送。因此在单位上勤恳工作了大半辈子的父母只能是个有级别的老科员,工作总得到领导的肯定,但却得到不到任何升迁机会。邓艳芳不想和父母一样一辈子过着平凡人的生活,从小就不想!虽然她不是什么才女,也算不上天生丽质;不过长开后的她女大十八变)怎么也当得上小家碧玉之称,更有坚持锻炼得来的堪称魔鬼般妙曼的身材。学生时代的邓艳芳就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体才是她最大的本钱,因此这些年来她可说是守身如玉,拒绝了不知多少同学的追求。今晚她觉得以前拒绝异性的追求是这一生最明智的抉择,自己的一切都应该是为眼前这个英俊潇洒身份尊贵的男人保留的!
邹家驹看身着纯白晚礼服显得冷艳高贵的金荷,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周毓怀中随着音乐节拍款款摆动柳腰,心里有股邪火在燃烧;不觉间将怀中的邓艳芳越搂越紧,直到邓艳芳因痛发出了轻呼才注意到自己将这个导游妹妹整个身体都拥紧了,她那近在眼前胀红的俏脸上春意浓浓,水汪汪的媚眼中荡漾着柔情的波光;贴在身上那曲线玲珑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热浪,完全是一副任君品尝的温驯模样。当得上花丛浪子之誉的邹家驹怎能不知道怀中的导游妹妹已经对自己动情了?吃不着葡萄的他比较了一下发现,邓艳芳的身材并不输金荷多少,只是差一张更引人注目的脸蛋和一身时尚的服装。
“嗯……这个导游妹也蛮正点的,虽然比周毓那女人差几分,不过将就将就也算一顿美餐!”邹大公子打定主意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邓艳芳身上,舞步轻踏中与她侃侃而谈,关心了她的家人还关心了她本身。认为邹家驹是真正对自己动心的邓艳芳一一如实相告,因此邹家驹很快将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并决定今晚就品尝这只送上门来的大绵羊!
因为茶座位置有限,得到小憩的颜丽娟建议大家到重少的专用包厢去喝两杯,有意今晚拿下邓艳芳的邹家驹正中下怀,常言道,酒是色媒人,黄帝内经上更说人们多喜醉以入房!虽然这是一种不益身心健康的行为,但却说明自古以来这便是一种轻易达成男欢女爱的方式。谬论,别信魔王!)邹家驹二十七岁的人生经历中不知道有多少次通过灌酒的方式得到女人,但他始终记得自己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就是因为父亲那个艳丽性感的秘书就喝多了,送她到宿舍的自己被她当作了她老公,又或者是饥渴的她故意认错人,结果邹家驹失去了处男身也品尝到了女性的美妙滋味!从此之后邹家驹就特别喜欢用酒作媒来达成与美女欢好的目的。
邓艳芳的酒量其实还不错,不过今晚的晚餐她已经陪邹家驹和重少喝了不少。邹家驹虽然是书记公子但喝酒却从不讲究所谓的品味,一进包厢便嚷嚷先来一打生力解解渴;雅园歌舞厅用的不是中央空调而是几台五的柜式空调,在秋老虎横行的这个季节,过道中的确不怎么凉爽。啤酒是泡舞厅的人最常点用的酒水,颜丽娟和金萍为保护嗓子也极少喝辣酒两人都附和邹家驹的提议因此周毓和邓艳芳都没有异议。
颜丽娟陪了邹家驹两杯就不再摸酒杯,因为她稍后还得登台表演大家都体谅了她没有勉强,邹家驹在接受过周毓敬酒之后说:“你们大家都把我当目标敬酒这不公平,这样吧,大家既然聚在一起玩就不要分身份高低了,我们来玩猜骰子,谁猜输了谁喝酒好吧?”
猜骰子又称作‘讲大话’是从广东流传过来的一种猜酒令的新方式,参加者每人持一骰盅,里面有五颗骰子,每人摇骰之后猜测对方或大家摇出的骰子点数中各种点数有多少个相同的。这种游戏简单易学,而要猜中别人摇出的点数与自己摇出的点数相加有多少个相同的既要运气也要斗智斗勇,因此很受不喜划拳猜枚喧哗的人喜爱;尤其是会玩一点摇骰技巧的年轻人,更喜欢拿摇骰的手法耍帅。邹家驹是欢场老手自然精熟于此道,他酒量不错,玩猜骰子喝酒时极少会输,因此常常在酒至半酣时用猜骰子的方式将自己想拿下的女人灌到迷迷糊糊,最终成其好事,扈樱是少数几个在与他猜骰子时赢了他被下药祸害的女人之一。
已经能驾驭自己体内强大内力的周毓无论在手法眼力上都强于常人太多,更厉害的是他能通过对方眼角膜的反射看清对方观察的自己摇出的骰子点数,因此玩这种游戏他根本不可能输,在他的维护下金萍和后来加入的金荷都极少会输酒。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邓艳芳则频频中招,很快她就被啤酒撑得来回了两趟洗手间,一打啤酒喝完时她至少一个人分担了一半以上,颜丽娟的演唱会才进行到中途她便已经不胜酒力,脸色因酒气渲染而艳红的她嚷嚷着要回家休息,可大家都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她自己言语间又含糊不清。邹家驹说干脆将她送到宾馆休息,她这样子回家反而会让她家人不愉快!
周毓虽然清楚他的司马昭之心但却无心阻止,他与邓艳芳之间具体是良缘还是孽缘谁又能说清?因此周毓甚至充当了帮凶,开宝马将他们送到了舜帝宾馆,邹家驹装模作样地要帮邓艳芳开房,早接到通知的宾馆李总哪敢收他的钱,恭恭敬敬地将他原来入住的二零八旁边的二零九房赠送给了邹公子的朋友。
邹家驹‘好心’照料朋友,周毓自然不便留下当电灯泡,因此叹息着一颗晓城白菜又将被邹家驹给啃掉离开了宾馆。
邹家驹真地很细心地照料着到手的羔羊,为她除却了带有些许汗渍的所有衣物,并用嘴和口水为她进行了全身大扫除……
若有所觉的邓艳芳在迷蒙中感受到了难耐的异样刺激,鼻音越来越粗重,之后化作了娇喘和呻吟,当邹家驹扫除了自身的一切障碍,帅怒目贲张的小兄弟挥军直入桃花源时,些微的刺痛并未令邓艳芳立即清醒,而是在邹大公子开始在她那块新垦的处女地尽情驰骋时,才被夹杂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刺激将她从幻梦中拉回现实……
“呃……啊……邹……邹大哥你……你怎么能这样!”
“怎么样?艳芳你感觉舒服吗?我们这叫做*爱,是有爱的人在一起探讨人生乐趣的最亲密行为!”邹家驹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形,他当然清楚一阵甜言蜜语可能给自己带来更舒爽的享受,因此向被他搞醒的邓艳芳灌着迷汤。
“可是……可是我们今天才刚认识,邹……邹大哥你会爱上我吗?”邓艳芳心中既是惊恐担忧又有一丝窃喜。
“人与人之间相爱讲的是缘分,有的人做了一辈子邻居却老死不相往来,有的人一见面就能结交成终身的朋友,我想我们就是后面这种人吧!艳芳你觉得对不对,我一见到你就对你有好感,在舞厅共舞时我觉得我们已经是知己了,你喝醉后我送你来宾馆休息,在帮你清理时我被你美丽无双的身体所迷惑了,又因为喝多了一些酒,情不自禁地和你结合为一体了,虽然没有事先征得你的同意,不过我想艳芳你应该不会拒绝我‘爱’你吧?”邹家驹口中说着身体却没停止工作,轻磨缓送之下挑动着邓艳芳的原始欲望。
邓艳芳初尝人伦滋味,酒精的作用麻痹了痛楚感却放大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耳中听着邹家驹的劝慰,事已至此的她认为只有博得邹家驹更深的好感才能维系他们之间并不深的感情,因此自觉地配合起邹家驹的动作来。邹家驹感应到她的配合心头大喜,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他的持久力倍增,这一场床戏延续了近四五十分钟才结束。
“邹大哥,人家的身体已经交给你了,你可不能……不能不要艳芳啊!”当痉挛着软趴在自己身上的邹家驹半软的东西被自己的桃源张力挤出身体,邹家驹翻身仰卧在身边时,邓艳芳从情与欲的高峰跌落,灵魂终于回归到自己的身体,担忧的情绪也随之而来。
邹家驹很疲劳,但却没逃避她的问题,禄山之爪揉捏着她耸挺的玉笋嘿嘿笑道:“艳芳这么漂亮可爱,我怎么会不要你?嗯……可惜明天我要随周毓去滨海办事,回来后我再来看艳芳哈!”显然这具充盈着青春活力的肉体颇为邹大公子所喜,只是粗略的品尝便弃之不顾太过可惜,因此他才有此承诺。
邓艳芳稍稍有些意外,不舍地抱住身边的男人说:“明天就走啊?那……那邹大哥回来后一定要来看艳芳哦,不然……艳芳、艳芳会想大哥的!”
“知道了,回来后我一定再来爱我的艳芳小宝贝!今天有点疲劳了,我们洗洗睡吧!”小兄弟上粘乎乎的感觉让邹家驹很不爽,拍了拍邓艳芳的翘臀爬起身来走向了浴室。
下体的稍稍不适使邓艳芳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轻易失身给邹家驹的现实,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桃花印痕宣告她已经告别少女时代成为人妇,她不记得是从哪本书或杂志上看到过这样的警言——轻易得到的东西常不被人珍惜!
“倘若……倘若邹公子对自己只是玩玩,那么自己今后该怎么做人?”邓艳芳对未来感到一片迷茫,如果自己被轻易得到身体的男人抛弃那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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