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安宁得可以用美好来形容。
程诺看着门边同样也在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心情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这个女人是她的,不自觉就想到‘一辈子’这个词。
有些事情,仿佛……是该结束了。
吃早餐的时候伊笙把刚才管家打来电话的事情告诉他,听完后他只微微笑的问,“哭了没有?”
伊笙瘪嘴,目光诧异,“我哪有那么爱哭。”
慢条斯理把盘子里的煎蛋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叉起来送进嘴里,咀嚼,隔了小会,连伊笙都忘记她之前说过什么话,那放人才缓缓道,“我的意思是: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坚强。”
吃个早餐都能吃的绅士优雅,用宋小池的话来说,程诺这个男人有时候真让人觉得架子端得太好,太……人模人样!
“你的意思是:除了每天给我做早餐以外,还附加特殊服务功能,比如在我受委屈心情不好或者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就挺身而出?”
“傻!”隔着不大的餐桌,程诺伸手覆盖住她的手,“如果在我面前还要伪装的话,我真的怀疑昨天晚上大小姐有逢场作戏的嫌疑,当然……别人怎么可能欺负得了你。”
所以说有些事情千万不要和程先生较真,人家是哈佛培养出来的高材生,那口才,跟谈判专家似的,他还敢提昨天晚上……
好像伊笙是电影里不负责任的主角,他程诺则是不小心误上贼船的小虾米。
埋头干笑,吃个早餐都能吃出无力的挫败感,她碎碎念,“你确定你在不是在欺负我?”
程诺展开早上送来的报纸,双腿交叠着,一副一家之主的悠闲做派,“我是在保护你。”
……
“他说他是在保护我?我那么脆弱?!”午后香香居的某个包厢,被三个女人占据。
阮乐乐,左安琪,还有故事主角伊笙,联合开演一台戏。
显然那两个舍弃了约会时间,被抓到这里来的人没有把重点放在伊笙说话的主要内容上,刚才进来的时候,安琪就眼尖的扫到伊笙颈项左侧的痕迹,伸出爪子就拉开她的衣领靠过去,那双眼不雅的大看特看。
伊笙奋起反抗,闹了一阵后左小姐‘啧啧’叹着坐回原位,喝茶,语重心长,“那个阿笙啊……你……昨天晚上被你家程先生,吃掉了么?”
这事情对闺蜜没什么好隐瞒的,点点头她就很老实的盯着茶杯里的叶子道,“嗯,不过……今天早上起来以后我好像变成那个要负责的人。”
阮乐乐一口茶没忍住喷了出来,“这绝对是那只腹黑狼的作风啊!”老早她在香香居第一眼看到程诺的时候,就断定此人极其阴险!“十个伊笙恐怕都不够他欺负。”
“程诺干嘛要算计我们伊笙呢?”安琪手肘拐了那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忙安慰她,“你别想太多了,一辈子只被一个人欺负也是件幸福的事。”
伊笙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哪晓得揉着伤口的阮乐乐不知道抽什么风,抢答,“你确定那是欺负不是算计?”
事到如今,好像她和程诺走到这一步是理所应当,所以顺风顺水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唯一心里还有那么点挣扎,是她真的有在好好的思考一个问题……
我……真的要给他欺负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