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乃人之第二心脏,足底按摩远比全身按摩来得爽快!诸葛谨的技巧娴熟到位,按得诸葛业舒服的不得了,销/魂跃上他的脸。
诸葛业舒爽了,诸葛谨的骨头却愈发地疼!银针根根壮大至钉子般一下下往骨头上钉,钻骨之痛,这便是了。
额头与鼻尖渗出一层疼痛薄汗,有人皮面具遮掩,从外头看不到他面具下泛白的脸,只见他因卖力按摩而冒汗。
安宁的环境极易突显别的动静,致使按摩声音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刺耳!诸葛谨每在诸葛业足底按一下,胡媚的心门便会摇动一次,门闩也不停地晃悠,欲落还插。
…………
按摩完毕,诸葛业飘飘然地睁开眼睛,懒意十足。
诸葛谨揪着袖子擦去额头与鼻尖的汗水,浑身上下没有一寸骨头不疼!
诸葛谨扶诸葛业坐起,而后将椅子放去轿床旁。
胡媚晓得他过来放椅子,睫毛微颤,她欲张目又没睁开,别的脸朝玉帘,未转回。
诸葛谨的视线在她轻颤的睫毛上落了一下,随即松开椅子,直起身。
诸葛业懒懒的抬眸看向玉帘,唤道:“汪德奎。”声音也在飘。
汪德奎挑帘入室,上前回应:“奴才在。”
诸葛业瞅一眼诸葛谨,交待:“清儿表现不错,这个月的月俸给她涨三倍。”此次按摩太舒服解乏了,从来没有一次按摩能这样爽快!
汪德奎:“是,皇上。”
诸葛谨佯装愣了会儿才回神,惊喜交加跪下,叩首谢恩:“奴婢叩谢皇上恩典!”
膝骨与坚硬地面撞击的声音磕进胡媚双耳,耳膜发疼!诸葛谨表面跪地,实际却跪在她心门上!伴随着“咔”一声脆响,插/在她心门的门闩开了一条裂缝,门闩不结实了。
酸涩自心口蔓至眼部,眼眶一阵发酸,水气润湿了她的睫毛。
诸葛业笑呵呵一摆手,对诸葛谨说道:“退下吧。”
诸葛谨:“是,奴婢告退。”
汪德奎把拂尘搁在左半边轿床,为诸葛业宽解中衣。
借此机会,诸葛谨绕去左半边轿床。
他一过来,胡媚便睁开双目,一层水雾蒙着她的眼睛。烛光折映,泪光闪闪。
诸葛谨温柔地拭去她眼部的湿润,无声口语:‘睡吧,本王走了。’
胡媚点下头,口语回复:‘六爷小心。’
诸葛谨轻捏她的脸颊表示知道,收回手,背起药箱离开御乾宫。
远离了御乾宫,诸葛谨平静的面容才迟现异状。皱眉、抿唇,他拖着已是剧痛的身体朝假山快步赶去,那僵硬的身形让人很难想象他在御乾宫从容背后的压迫!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假山旁转悠的刑雨立刻转身看去……宫灯照映,诸葛谨进入视野。
见诸葛谨脚步急促,身形略有不稳,刑雨大步朝他奔去,一把扶住他。
刑雨扶诸葛谨进入假山,而后自己退出守在外头。
诸葛谨从袖中取出水蓝色珠子与一个小扁瓶,身体往下一蹲,骨头辣刺刺地疼!
珠子照亮,他拔下瓶塞,将瓶口凑至清儿鼻下晃一晃,一缕极淡的白气似雾一般被清儿呼吸入鼻。
诸葛谨塞回瓶塞,扁瓶收入袖中。
闻了解药气味,熟睡的清儿如同窄尸霍地睁开空洞洞的眼睛。
诸葛谨凝着她,告知御乾宫发生的事:“清儿,你给胡媚换了药膏。你为皇上进行全身按摩与脚底按摩,从头至脚,你按摩的穴位依次是……皇上满意你的按摩,这个月的月俸赏你三倍。”
将有关清儿的事全部告诉,诸葛谨握住清儿的手臂提起她,带她走出假山。
诸葛谨将药箱挎上清儿的肩膀,说道:“皇上与胡媚已经歇息,你也回去歇了吧。”
清儿僵硬回话:“是”
刑雨扶诸葛谨走后,清儿空洞的眼睛恢复神彩。诸葛谨所做的事烙进脑中转为她的,真实感与亲身经历无异。她不疑有它,离去歇息。
行至宫墙下,刑雨揽着诸葛谨的腰拔地而起,身形一纵翻过高坚宫墙。
宫墙外阴暗处停着一辆马车,见诸葛谨出来,候在车头的庄穆白跳下,迎上去。
刑雨、庄穆白一起扶着诸葛谨,异口同催:“六爷,快恢复过来!”
“咯,咯,咯”一连串扩骨声响,清儿娇小的身子逐渐长高,恢复了诸葛谨原有的精健修长。全身骨头打开,又是剧烈地疼!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他的脸往下落。
借着汗水湿滑,庄穆白撕下覆在诸葛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布满冷汗的苍白面容。
作者题外话:2更,今日更毕。亲们,留言哇,又冷清了,冻人得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