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眼看着敌营大门即将关上,吕布拔起长戟,引着身后铁骑一拥而上,刚过一箭开外,一轮箭雨落下,又把吕布等人挡了回去。
“可恶!”
鲜卑大军三面扎营,将吕布等人紧紧围住,前后不得出,无奈之下,吕布等人只得再次回到黄河边上,扎营造饭。
没过几天,吕布军中粮草已经快殆尽,但围营的鲜卑兵不仅没有丝毫减退,反而越聚越多,头一天还没有进攻,现在隔三差五就有一队兵马直战吕布军,情势可谓是十分危急。
“这些贼子坚营不出,想把本将饿死在这!哼!”
大战过后,吕布军士安营做饭,吕布一骑纵马来到黄河边。吕布高跨在马上,看着滚滚的黄水向南流去,眼角不由一跳。
“主公!”
正当吕布看得出神时,成廉一声大呼传来,竟光着脚丫提着一串鲜鱼向吕布走来:“看,末将捕得什么了。”
‘鱼?’这不看还好,吕布这一看,脸上顿时一喜:“成廉,去,传本将将令,领一百军士前去筑坝。”
“筑、筑坝?”
吕布说完,成廉嚷嚷一声,提着鲜鱼,大步走回营帐。
“喝!”
成廉走后,吕布看了一眼身前的滚滚黄河,一丝弧形不经意地挂在脸上,随后,吕布一夹马腹,纵马回到营中。
炊烟四起,转眼间,饭菜己熟,吕布等人刚吃过饭,一声喊杀声杀来,吕布一跃马背,领着一众铁骑直杀出营,与敌厮杀。一通厮杀,双方各折了一些人马,再次回营歇下。
“报!”
月上眉梢时,一名大喝在鲜卑大营响起,一名斥探抱拳站在鲜卑大帅身前:“小人刚探得消息,对面敌军开始筑坝。”
“筑坝?这是要做什么!”
那斥探说完,鲜卑大帅眉头一皱,道:“再探!”
“诺!”
鲜卑大帅说完,那斥探抱拳一揖后,转身走下。没过多久,斥探再次回来,冲吕布抱拳,道:“大帅,小人刚看得清清楚楚,敌军正在坝中捕鱼呢!”
“哈哈!”那斥探说完,鲜卑大帅心神大震,抚手笑道:“敌军果然没粮了!传令各军,只稍作骚扰!”
“小心点!”
朦胧的月光下,吕布高跨在马背,任由滚滚的黄河水覆盖在马腿上,引着一干人等趁着月色趟过黄河,因为上游有坝堵上,最高水位也只淹到吕布跨下马的脖子处。
“呜!”
天刚蒙亮,一道牛角号声在鲜卑营中响起,转眼间,营门开启,一支铁骑从鲜卑营中奔出,直往吕布营中奔去。
“报!”
刚奔出半里,一名斥侯返来,驻马在一员鲜卑将领身前:“敌军已经人去楼空了!”
“什么!”
那斥侯说完,那鲜卑将领双眼一圆,连忙领军向吕布驻地奔去,果然只看见一座空空的军营:“可恶!”
“终于回来啦!”
吕布等人顺黄河而下,一路迂回,半月之后,雁门郡终于出现在吕布等人身前。
“主公!”
吕布等人刚到,已经收得消息的曹性等人率部早已经侯在雁门郡外,眼看着吕布等人奔来,大呼一声,率军迎上,两军会合在一起。
鲜卑军退,并州境内内乱不平自止。
董卓因为此次平乱迁为西域戊己校尉,就连末曾出兵的丁原也是一路青云,为侯补执金吾,只消刺使任期一满,即可上任。可惟独吕布一行人等,无人问津。吕布麾下部众多数不满,却又不敢在吕布面前发作,无奈之下,只得拼命地训练,马上饮血,这才好过一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年已过。
因为汉灵帝昏庸,只顾在宫内敛财玩乐,以致宦官当权,朝野上下腐朽不堪,各地更是遍布贪官污吏,上行下效,一片变本加厉搜刮风气生起,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中平元年,二月十五日。一封紧急的密信传入京都,这一夜,汉灵帝百转难眠,许久不曾议证的汉灵帝竟破天荒的招人连夜朝政。
第二天清晨,马元义被捕,在洛阳被何进施以车裂,同时,一道急令传向冀州,直命冀州刺史捉捕张角等人。
急令刚到冀州,风闻一些事情的张角自知事情败露,自号天公将军,星夜传檄四方,传达起义的信号。
檄文一到,八州同时响应,黄巾义军所到之处,燔烧官府,劫略乡邑,一夜之间,无数州郡失守,长吏逃亡,京师为之震动。
汉廷震惊,班兵镇压: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辕、旋门、孟津、小平津设置都尉,布防护卫;又命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军屯驻在都亭;任用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为右中郎将,调发全国精兵攻杀黄巾义军。
初夏,正值多雨时分,一阵倾盆大雨过后,彩虹挂起,一道金光划破乌云,洒向大地。
上党城郊,数百枝战旗迎风招展,军营上人人踮着足尖,望着门下。
在门外十丈开外,张辽大手捂在小腹,倒退数步,单膝跪在地上,一丝血迹从嘴边溢出,而不远处,吕布一捏虎拳,不怀笑意地走来:“文远,可还要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