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着**的烛光也随即熄灭,那床上嘿咻的男女竟然同时停止。
比上了发条,还精准。
男人从女人的身上下来,表情镇定,除了微带红润,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女人也翻身穿衣下台,动作精准,一点也没有沉浸在**之中的表现。
两人走路都不带晃的,表情平静,似乎刚才只是吃饭喝水,完全没有任何沉溺。
真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怎么训练的,我心中佩服到害怕的地步。
这种自制力和克制力,要怎样才能做到。
训练出这样的部下,宅子的主人到底是甚么人?
与此相对的是,那一群看客,文艺男青年一个个则很不淡定,很不镇静。
我正好结束最后一笔,重重地饱蘸墨汁落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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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出了一口气,觉得非常爽。
创作的快感,没有别的东西能够代替。
顺便四周看了看,我右前方那位之前嘲笑我的白胡子文艺老年面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布袍子下两条腿克制不住地打颤,显然是嗨过头了。
左前方那位中年人张着嘴,在袍子上擦了擦手……
此外,眼神发直的,淌着口水的,不一而足。
中年妇人再次走上台,也无视那一群丑态毕露的男人,淡淡吩咐道:“旺福,快把各位的画收上来,给主人看。”
“是。”黑衣家丁走了过来,目光也十分专业,并没有表示出任何鄙视的神态,从每个人手中接过画纸,接到我时,我对他笑了笑。
他也对我略诧异地笑了笑。
经过了这一场阵仗,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神秘宅子,有了好感。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行事风格不按常理出牌,很对我的胃口。
很快,全部画作都收了上去。
而那些男人们总算也恢复了正常。
个个面面相觑,都觉得口干舌燥,刚才实在有些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