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逆天睁开双眼,脸色也显得很有血色,微微一笑,说道:“经过一晚上的修复,破碎的经脉及五脏六腑也恢复不少,相信走路没有问题了吧!”说着就下了床,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见床边有见白色的衣服,他拿起来比了下,感觉很合身,张逆天知道是萧雪送来的,他看了看自身脏兮兮的衣服,二话不说,就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消瘦的身体,开始换衣服。
“咔”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身白衣,背着一个包袱的萧雪走了进来见到全身的张逆天,她顿时尖叫起来。
“啊---”
张逆天在听到咔声,本能的转过身来,居然是萧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顿时慌张起来,一阵手忙脚慢,也是没有遮蔽住隐秘的地方,一道杀猪般的尖叫声,将他惊醒过来,一翻身睡在床上,用杯子裹着身子,一脸淡红的看着捂着双眼的萧雪,尴尬的说道:“萧雪姑娘,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会突然进来。”
萧雪内心无比羞涩,张逆天的身体排行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让他身体不停的颤抖,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啊!羞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就跑了出去,暗自自责:萧雪啊萧雪,你还闲在人家的面前不够丢人吗,先是意外送吻,现在又看到人家换衣服,你就不知道先敲门吗?
其实啊!萧雪就和她母亲两人在家,根本不会有男子的,萧雪也是习惯了,横冲直闯,从来没有敲门的习惯。
见萧雪羞涩的跑了出去,张逆天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无奈一叹,他感觉自己老是在萧雪面前丢人,这让他很沮丧。随后赶紧将衣服换上,双手揉了揉有些发热的面庞,看了看门外,顿时踌躇起来。
萧雪在房间外徘徊不停,她的脸色红的像苹果,心里责怪着自己太过猛撞,同时也埋怨起来张逆天,一大早换什么衣服----。犹豫片刻,拍了拍乱跳的小心肝,一咬嘴唇,低着头向房间走去。经过两次的愕然事件,张逆天的身影已经留在了她心里,至少萧雪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突然,由于萧雪埋着头,身体撞在一人身上,她知道,可能是张逆天出来了,心里非常的羞愧,使他不敢抬头,甚至都闭上美目,刚想说话,结果被抱在怀里,她心跳猛的快了起来,恐慌不安的颤抖着身子。
虽然被人抱住,但萧雪诡异的没有尖叫,羞哒哒的说道:“张,张公子--我不是故意看里换衣服的,只是忘记了敲门,你不要介意,还有,还有,你--这样抱着我不好!要是被我母亲看到,那---”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并没有挣扎的样子。
“雪儿,你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呢!”原来,抱住萧雪的是她母亲,在听到她的大叫声,着急的跑了过来,见到萧雪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便站在萧雪后面,疑惑的看着萧雪,随后萧雪低着头撞到少妇,才将萧雪抱在怀里,感受着萧雪不停的打颤,说些不懂的语言,什么换衣服,什么抱着不好-----这让少妇很是不解。
“母,母亲,这么是你,啊!还好----”萧雪立即抬头,心里更乱,见母亲似懂非懂的样子,她心里也算放下快大石,暗道,好险!
视线绕过母亲,见到张逆天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样子,萧雪一愣,随后又羞涩起来,她知道如此近的距离,她的一席话肯定被张逆天听到了,心里一阵烦怒,不乐道:“母亲。你没事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就跑了出去。突然一顿足,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跑了回来,在经过张逆天身边的时候,有些羞怒道:“哼!笑什么啊,还不快走!”说完,提起被黑布包裹的霸刀离开了。
有些不知所错,张逆天摇了摇头,看着眨眼间就跑出老远的萧雪,将目光看向少妇,他还是准备说句客气话。
“雪儿,母亲问你话呢?你--”少妇见萧雪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有些无赖的说道:“记住我昨晚跟你说的话,不要用感情!!”萧雪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什么,根本就没有回话。
“阿姨,打扰了一宿,真是不好意思!再见。”张逆天看着少妇,客气的说道。
“你不用这么说,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少妇看着张逆天,摇了摇转身离去,随后回首说道:“你现在的情况,建议,将你的大刀藏起来,不然你走不了多远,就会有生命危险。还有,村子外有两条路,不管你去什么地方,都不能走右边那条路,言近于此,你好之为之吧!”少妇说完就快速离去了。
问言,张逆天眉目一皱,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他不是白痴,这话他完全明白,不得不让他有些惊讶,看来少妇的身份不简单啊,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可能是怕惹祸上身,才将他赶走吧。
但是少妇又怎么知道村子外有危险能,这让张逆天心里疑惑起来,思索片刻,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摇了摇头,将少妇的话记在心里,感激的看了眼少妇离去的方向,向萧雪走去。
张逆天在前面拐弯处,就看到脸色红彤彤的萧雪,有些不耐的站在那里,他赶紧走了过去,想起换衣服的事件,尴尬一笑。萧雪却是白了他一眼,没有多话,就上路了。
随后,萧雪在得知张逆天要去极阴洞,作为武者的她,倒是知道一个大概方向,也正好走上了村子外,左边那条路,由于张逆天在江水中漂流了三天时间,导致现在两人离极阴洞有着很远的距离,以张逆天现在的行走速度,起码需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这让他很无奈,但也没有着急,正好趁这时间恢复实力。
就在张逆天和萧雪离开不久,村子外边飞驰而来十几人,都是骑着骏马的男子,停在村子外面,这才看见每人手里都有一张画像,仔细一看,就能认出,画中之人和张逆天的相貌一摸一样。
那带头人犹豫片刻,挥手向村子驰去。
十几人中,有个俊朗的中年男子,见带头人往村子行去,他眼里闪耀着激动的神色,当下不在怠慢,脚下一夹,冲向村子,心里有些着急的想道:“阿环,夫君终于可以来看你了,你还好吗?你因该会怪我抛弃你们母子两吧!唉,夫君也是有苦衷啊!”随后他死死的注释着前面那身穿绿色衣服的人,正是这人将阿华赶出家门的,但是他眼里没有一丝责怪之意,有的全是畏惧之色。
对,这俊朗中年男子正是少妇的夫君,也是萧雪的父亲,但是这队人却不是由他带头,而是最前面那个绿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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