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招够绝。”
竞天信步走在一条林间小道上,模样已然改回那人畜无害的娃娃脸,任谁也没想到,这一个少年,竟治好了太上皇的病,还狠狠的敲了一笔大财。
此刻,两个灵魂相互对话。
“那还用说。谁让这两条老狗算计我了。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二百万啊。那可不是少数目呢。前线的军队可要扣粮饷了。”
“呵呵,那可不关我的事。”
“不知那秦?父子看了那封信,会是什么感想?”
“怕也得瞪眼撑胡子大叫大怒吧。就不知会不会当场吐血。哈哈。”
“最好一个旧病复发,我们俩再敲他一笔。梆梆梆,梆梆梆……”
“哈哈……”
“对了,也一个月了吧,换我掌控身体了。”
“不要啊,我在宫里都没泡美眉呢。”
“还好意思说,那徐宫娥都三十多岁了,你这家伙还盯着人家PP看,你的品味真的越来越差了。”
“呸,谁说的,那PP够大,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鄙视你,快,换我了。”
“……”
一路前行,倒也不寂寞。
忽然间,只听得远处传来一声惨叫。惨叫声中,更夹杂着声声吆喝呼救哭喊之音。
发生什么事了?
竞天快步抢上。只见前面不远的一个山坳处,一支五六十人的商队正被近两百个山贼围住屠杀,地上躺了十几具尸体。
打劫的?
商队本来雇有佣兵。但却不多,也就只有二十来个,但突然遇上这么多山贼,一下子便死伤大半。
商队乱成一团,许多山贼乘势杀入,又有十多个商人被屠杀,有数名山贼围住一些女眷,露出猥亵的淫笑,伸手便要撕扯她们的衣服。
一时之间,树林中充满了喊杀声、呼喝声、淫笑声、布帛碎裂声……
“他妈的。”竞天暗骂一声,他天生好色,对于女人,这贱人只准自己调戏,却不许别人侮辱。平生最恨的便是非礼妇女。见那几名女眷被辱,大吼一声,手舞长刀,冲了上去。
此时竞天双瞳变得血红,瞳孔中两个漆黑的“?”字条纹浮现出来。几步之间,便已冲入山贼群中。
长刀暴起,手起刀落,顿时鲜血飞溅,外围那几名凌辱妇女的山贼便已人头落地。
竞天更不打话,手中长刀闪烁,洒下一片银光。所到之处,无不鲜血喷射,碎肉横飞。
每一次竞天过后,无不残肢断臂,脑浆血水洒了一地,如此一冲一合之间,便又有近二十多名山贼被砍于长刀之下。
对于这种人渣,竞天出手绝不容情,每招一出,尽皆见血。
经过悬龙塔的锤炼,竞天的的强度堪比防御著称的八品金属兽,力量也十分强大。兼且进入了双瞳血红的愤怒肆杀的玄奇状态,即使是六品的控金师也不敢撄其锋芒。这群山贼只是一群亡命之徒,又有几人是其一合之将?
竞天一路冲杀过去,仿佛杀神一般,几个呼吸间,便又有几十人身首异处。
三个山贼头领见突然间冲出一个人,手起刀落,有如砍瓜切菜般将自己几十个兄弟砍飞劈死,心下一阵惊悚,对望一眼,拉马提缰,上前合力围攻。
见三人到来,竞天血红的眼瞳闪过一抹冷光,扬刀跳起,迎了上去。身在半空当中,右脚猛地扫起,同时左肘顺势侧撞,手中长刀划下一个银白色半弧,竟是一招同攻三人。
“嘭!嘭!嘭!”
三声连响,竞天出招快捷,如此一踢一撞一砍,三个山贼首领或胸骨碎裂,或脑袋崩碎,尽皆陨命落马。
众山贼见竞天如此勇猛,平时积威已久的三个首领也不能抵其一招。一时之间,无不心惊胆裂,斗志全无。在竞天又杀了十几人之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四散溃逃而去。
竞天此时杀红了眼,见山贼溃逃,拎着长刀追了上去,挥刀便杀。那些山贼更是吓得屁滚尿流,人人恨不得多生一条腿。
追杀了一阵,见众山贼分开逃跑,已然跑得很远,竞天这才罢手。经此一闹腾,近两百个山贼竟被竞天砍死了一半。
竞天眼中的红光慢慢退去,隐约间,灵能瓶颈似乎有了丝丝松动。竞天一呆,“难道杀掠就是灵能突破的契机?”
想起自己愤怒时进入那玄奇状态,灵魂却是十分平静,仿佛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而那灵能也似乎欲欲突破。
记忆中,以前在深山和野兽或和门师兄弟交战时。似乎每次死里逃生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以战悟道?
正想间,却见三人走了过来。其一人长得甚是粗大,肌肉横凸,身上虽有伤,但步履稳健,手中更是拎着一口大刀。大汉身旁却一名年纪稍大的商人模样,身材微微发福。其后便是一名中年人。
三人行近身来,那大汉冲竞天拱拱手道:“多谢英雄侠义相救,林某感激不尽。”
竞天客气的回礼道:“举手之劳而已,无需客气。”
那客商道:“少侠侠义心肠实是令人敬佩。”
竞天问起被围原由,那客商道:“小老儿本是黑冥城人,但这几年战乱不断,实是难以生存。便想举家迁往京城,但想到大路上关卡甚多,征税重,进城出城还得花费不少钱。便想到走这偏僻小路。却不料遇上了山贼。”说着神色黯然,转而又道:“万幸得先生出手相救。实是感激不尽,小小意思,难表心中感激之万一。”从身后那中年人手中接来一个小袋赤金币递给竞天。
竞天见这袋金币怕也有三四百赤金币吧,微微一笑,也不接过。从袋中取了一枚,魂戒一
闪,便收了进去,道:“老先生的好意心领了。”
那客商见了竞天手中的魂戒,一呆之下,便也?然,知竞天收自己一枚赤金币只是不想拂自己和好意而已。拥有魂戒的人,会希罕那几百赤金币吗?干笑了一声,便把钱袋收了回去。
竞天和他们聊了一会儿,从他们口中得知。那姓林的叫林大佑,是黑云国佣兵公会一个小佣兵团的团长,手下也就这二十来个兄弟,有十几个已在这处牺牲了。而从那客商老儿那得知,黑云国和神风国的军队就在黑冥山脉一带僵持着,李雄李大元帅的军部就是驻扎在黑冥城中。
以前的竞天是不会关心战争这事情的,但赤着眼杀山贼,似乎有机会突破那修练的瓶颈。
当一人面临生死考验时,最能激发自己的本能,战斗杀戳何尚不是一个好的突破方法呢?言念及此,便在心中已有了打算――去战场。
战场正是最好的杀戳地方。
主意已定,竞天辞别众人,直朝黑冥城走去。
“有近三百个赤金币啊,你都不要,真大方。”竞天的身体里,一个灵魂道。
“我们从皇宫那儿得了近二百万那么多,还要他们这几百个赤金币干什么?你也太小气了吧。”
“哼”那灵魂哼了一声,却无言以对。
“你的性格跟易老怪越来越像了,人也越来越猥琐、贪财,也不知是不是吞噬了易老怪的后遗症。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可不会产生分歧吧”
“什么叫越来越猥琐、贪财了,那是生存的艺术你懂不?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意识相通,应该不会有分歧的。”
“但愿如此……”PS:票票,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