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飞翔满怀感激的看着二殿下带着那海什离开,那海什站在原地很不愿意动身体,可是二殿下一直拉着他的手臂,他没有办法再呆在这里,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常小蝶清理好展飞翔的伤口,再涂上一点药,展飞翔说道:“把这个绷带缠上去吧!”药沾上伤口真是扯肉一样的疼啊,和伤口上洒着盐的感觉真没两样!
她低垂眼睑的样子,着实好看,他越看越入神,另一只就要摸上她的脸颊,正好她扭转身体去取绷带团,这才如梦初醒,天啊!他都在想什么!
她取来绷带,却不知怎么缠,他一旁教着:“以药棉贴牢,用胶布粘住它就可以了。”他细心的教导她,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真可爱呢!
她听话的一一照做,而且做得很完美,他赞美她:“真是心灵手巧啊!”她含羞的低下头,不再言语,只默默的收拾药箱,要出账蓬去。
看着她要离开,他右手伸出去,一把将她搂至胸前,,埋首呼吸她的体香,她在扎挣着,这很自然的唤起他的*****,他极力克制着:“该死!你要再乱动,我就在这儿要了你!”她不知道他对她有*****吗,还在他胸前扭动身体,真是的!
她闻言再不敢乱扭身体,却无力挣脱他的大钳,只委屈的说道:“你放开我,这样叫人看见了不好!”她不想一世清白就这样葬送掉,好歹她还是个公主,她还要服侍北海新君,到时候如果被他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想要掳获他的心,又要花很多心力。
他右手的力道更加重了,搂得更紧了,这使得她呼吸急促起来,喘息的声音在他的鼻息下端,他极难受,猛的一把推开了她。
他说:“给我打盘凉水!快去!”他的脸红到脖子跟,身体发着烫,一贯的*****都不会使他差点失去理智,幸好他还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要她是很不理智的,那样会使他失去很多和她继续交往的时间,而且她现在都不能接受他。
她全然不知道他猛的推开她是因为什么,却被这一推,损着了腰,她吃痛的摸了下腰间,出去打凉水,走到账蓬出口,又被叫住:“你不用亲自去,到外面叫彩仪就可以!”该死的,竟然语无伦次,叫她去端水,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哦!”她应了一声,朝外面喊人端凉水进来,然后又安静的端坐好,一只手一个劲的抚着腰,真疼啊!
他不敢看她,更不敢再碰她,刚才想吻她一下,结果被弄得这么狼狈,实在有失他大男人风度,连一个小小女子都碰不得,他惊讶她竟然有这样的魅力,可以让他无法自主,心跳又加快了几拍,凉水怎么还不来!
她亦不敢看他,他刚才好凶,现在又这么温柔,不是说女人才是海底针,难以捉摸,可是男人的心事怎么也这么难以捉摸,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二个人干坐着,谁也不看谁,谁都怕看谁,也没有说话声,空气中只有他们的呼吸声,一个沉重的,一个轻微的,在时间里慢慢流淌着。
“召公子,凉水备好了!”彩仪在帘外喊道。
“进来吧!”最好是快点弄进点,还在外面傻站什么!“给我洗脸!”他对彩仪吩咐道。
彩仪看着他的猪肝脸,小心翼翼的将绣翠毛巾拧干,展飞翔叫道:“磨磨蹭蹭,太慢了!放那,我自己来!”他重重的将彩仪手中的绣翠毛巾拍落,也同时拍红了她的手,她悄悄的把手往身后移。
常小蝶正看见彩仪那只手已经红得有些发紫,是他下手太重了,以致伤了她。常小蝶把彩仪叫过去:“你过来!”
彩仪不知是叫她,只看着常小蝶,常小蝶又重复一遍:“你过来!”她这才走过去。
常小蝶取出药箱里的紫药水,给她摸了一层:“你下去吧!”紫药水沾在手上,没有了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冰冰凉凉的,也感觉不到疼了,她感激的对常小蝶弯着腰,然后顺丛的下去了。
展飞翔用右手抓毛巾,使了劝捏干毛巾里浸着的水,往脸上摸去,山里的水很凉,不一会儿,他的猪肝脸就回复了原本的颜色,然后他把绣翠毛巾往盥盘里一放,溅起水花无数,泼了原本潮湿的地面一地,也引起了常小蝶的注意。
她正要去将这盥盘收拾了,却听到他说:“彩仪,进来把水倒了!”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她,在她看来却是责备和怜惜。
他半躺在靠椅上,闭上双目,左手的疼痛感稍稍好了点,身上的火燥又飙升,现在却是心烦意躁,她像是什么都不懂啊,要怎么和她说呢!
正想着呢,账蓬外的帘子一下被掀起,那海什向里面走来。
展飞翔睁眼一看,竟然是他,当下喝道:“进来之前不会先报告一下吗?”真是太不奴才了!管家!管家也是个奴才!
常小蝶看见那海什,站起来对展飞翔说:“他是来接我回家的,现在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府了!”他看样子对手下人很凶很没礼貌,大概因她已是亡国公主,所以不再拥有公主的架子,而他却仍是元帅府的公子哥,和她身份地位有天壤之别,架子自是更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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