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什听了不觉好笑,“是又怎样?难道你什么都知道吗?或者你是万事通?”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你今天就不在会这里吹吹小调再哼上几句“灵通”之类的话了。
他口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这个尚书到底是什么人士,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权力在偷运宫中供品呢?莫不是树上仍长着一棵树?
对于树上树的神话,那海什只不过偶尔听过一回,却从未当真过,树上若真的生着一棵树,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那个场面一定相当壮观,而且可以称得上是奇观。
齐夙清连忙打着哈哈:“‘万事通’我就称不上了,不过比起你来,嘿嘿,那么点小意思,你应该懂的吧?”他说话从来不打哑语,根本就让人一听就明白,摆明着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常小蝶这会儿又不知道感受到什么,突然就冒出一句话来:“今天天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啊!”说着这话,眼睛却不看那海什和齐夙清。
这两个男子根本不知道常小蝶在和谁讲话,谁也不说话,然后又异口同声的说着:“今天天气,是啊,很好啊!”说完,都是一笑。
谁不是心知肚明呢?说这话的两个人都含糊着,谁知道常小蝶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说这句话呢?
常小蝶接着又说道:“你们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做什么呢?”齐夙清问道。
他恐怕是喝酒品茶吟诗样样拿来顺手,没有什么是不会的,如果是玩一种游戏,他绝对不会是输的那一个。
而那海什就不同了,他自常小蝶的父皇把她托给他开始,就成了两个小孩的父亲和母亲,一个人又当父,又当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比如那些换尿布的事情。
当然,常小蝶绝对不会让那海什和齐夙清比赛换尿布的,那么那海什烈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一定是输的那一个,这是无争的事情啊。
可是人算往往不如天算,这时候风又吹了起来,好象它也知道这个常小蝶在想什么似的,一点儿也没有征兆的吹了起来。
风它无声的吹起,将船仓里的帘子刮起,原本无风的船仓里,猛的就钻进了一股风,这风不算寒,但也不是太暖,毕竟它在外面流浪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冷却呢。
这就好象一个人一样,风它虽然不是人,但它和人的习性,其实是没什么很大区别的。
船仓里因为这股风,掀起的东西真不少,常小蝶的裙摆就吹起了一个很高的弧度,裙摆吹起一个角度,齐夙清看过去,就正好是一个正角的一半,那个一半的度数是多少,他还不清楚,因为他也没学过,不过他知道那个角度,看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他也就没费心思去钻这个牛角尖,不过美人的裙摆掀起,是一定要去看一眼的,不然的话,常小蝶的美人地位,不是有危险了吗?齐夙清就装做要去看一眼,然后又抽回了身子。
齐夙清这一看,常小蝶看了心里便有数,这不是很凸出的想法吗,她肯定是明白了,只是那海什却好似没有任何动静的样子。
常小蝶在心里暗骂道,浓烈呀浓烈,你真是个大猪头,这点儿事情都不知道表现一下,然后她敛起笑意,说道:“我倒是想问问,是谁带我来这儿的呢?为什么接下来的活动要问我呢?”
常小蝶的那张嘴,从来没饶过人,只有那海什在场的时候,才会稍微的收敛一下,但她有个打算,当然是等到那海什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一脚把他踹开,然后开始她自己的生活,当然那一天是没有的那海什说道:“你行,你行,你太行了,知道吗?我们怎么比得上你呢?”说着,常小蝶正往这边看着,浓烈说的话像风一样,飘进了她的耳朵,她皱一皱眉说着。
常小蝶说:“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没完没了的吵架,从早到晚,从晚到早,我和你们在一起才不超过一天而已,现在就已经成生死冤家,是不是非要打一架才高兴啊?”她说话的样子,让齐夙清觉得很有味道,那种被教训的苦涩他没有体味到,但是却体味到一种听起来很特别很特别的感觉。
刘齐夙清说着:“常小蝶你不用说,打架我打不过他,但是吵架我不输给他!”说着,很率性的甩了一下头发,一副很不可一世的样子。打不赢他难道还吵不赢吗?那样的话,他就太不中用。
那海什翻着白眼:“谁跟你吵!”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扔了,放在一边,连喝也不再喝茶,只一味的看着眼前的方桌。
常小蝶挥了挥手:“你们俩个,不说还好,说起来真的是没完没了的。”这样的话,她这个双面胶没做成,反倒成了电胶布,做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难。
突然一下,船仓外面一种尖锐的声音传来,齐夙清像听了什么似的,第一个冲了出去,这时候船身突然剧烈摇动起来,湖中的水像什么一样打起来,船身摇摇摆摆,一直没个着落,这会儿正好,一股风又吹了起来,齐夙清一个站不稳,居然掉湖里了。
齐夙清会不会游泳没谁知道,他落水后,一直扑着水面,半天了才听到他喊出一句“救命”,那海什会游泳,他一个猛扎就下水了。
等到那海什把齐夙清拖上船岸的时候,齐夙清就醒了。他知道自己落了水,说道:“我不会游泳,太呛了!”说着,连连咳嗽着。
作者题外话:真是意外呀,齐夙清居然被船摇的落水了,会不会太背了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