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去看望姐姐。苏娴亲自下厨,特意做了她最爱吃的雪菜肉丝。
苏沫对何真说,“你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能天天吃到我姐姐做的雪菜肉丝……难怪你会从南方到北京来……”
“老实说,我到北京来就是为了看雪的,南方没有雪。”何真比余敏君思维更敏捷。
“那你到哈尔滨去,那里的雪到冬天厚得能盖房子。”苏沫又说。
“那里的风到冬天像刀一样刮人,我才不去。”
“是啊,冻得耳朵像没了。”
何真就摸着她的耳朵说,“瞧你笑得还是和我从前见你一样,傻呼呼的。”
苏沫有种异样的感觉,脸红了,什么傻乎乎的嘛,为什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会琢磨是什么意思。他这样也是暧昧,暧昧这玩意儿,无处不在呀,盛产啊。
“你才傻呢,难道不知道耳朵是敏感部位,不能随便摸的。”苏沫又说了一句傻话。
何真笑着皱眉,对她说:“你真有意思,傻妹妹,人家女孩子哪有这么说话。”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苏沫假装生气。
“我骂你什么,我这是夸你特别。”
“哼,可是为什么我听起来不太愉快呢……罚你开车带着我们去玩儿……”
“要我亲自嘛,那可很贵的哦。”
“是啊!你是我姐姐的白马王子,又不是我的……”。
“别酸啦,大不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既帅又有钱而且年轻的老板做男朋友……你馋的话!”
苏娴对何真说:“别这么说我妹妹,否则她对你的好感都没了。她常常对我说,很崇拜你的,跌得那么深还能崛起……”
何真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和男人说话惯了,不知道女人天生心思敏感。我会像你姐姐一样照顾你,不被别的男人欺负。啊哈!”
“那你怎么照顾我,连车都不愿意借……”
“你以后失恋了,我讲笑话给你听。每次我心情特沮丧时,就让人给我讲笑话,然后心情会好很多……”
“你真是诅咒我……”
“我对女人没这么好过,真的!除了你姐姐,我忠心不二,别的女人,我看不上。我也是很有原则的。不过你是个例外,你身上有些新鲜的东西,很启发我,譬如提醒我不要乱碰女人,免得让她们想入非非……”
“你摸过很多女的耳朵啊?”苏沫调笑。
“哈哈……”何真笑着靠向苏娴,亲了她一下说:“你妹妹真好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跟她聊天,绝对比笑话有用。她很率真!”
好玩?他竟然这样定义自己。有人说她率真,这还是第一次。她还以为这辈子没人会欣赏她,觉得她有趣!而且这个人如此傲慢,他眼里恨不得女人都是沙子,不,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