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失去意识后依然不可逃脱蛊毒磨痛胸前麦色肌肤很快摩擦烧燥变红,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么应该发生什么?
他们根本都不知道名医老师的书中一带而过,鬼医的随口透露只字未提什么叫下药?什么叫症状?怎么才是有效?怎么才能痊愈?
没有答案烧酒又凉
蘸药包开始收缩在心口画小圆一圈一圈,沧海的头颈不断跟随右臂的摆动而动,他的脸颊已快如烧酒擦过数遍的皮肤汗珠布满面庞,交汇成溪顺脸而下,流入眼内模糊一片
神医赶忙拿了帕子帮他擦汗
半个时辰将过依然什么都没发生病患的眉头却越锁越深沧海抹一把颔下汗,终于开口道:“翻身”
二人齐将男子翻转,背脊向上烧酒见底,又凉
后心亦是先擦一个大圆,再擦一个小圆沧海的眉心也已深深蹙起,银牙暗中狠咬两人谁也不语,四目死盯药包之下,仿佛下一次徘徊便是见效之时二人瞪干了一整瓶烧酒
热了又凉二十次,凉了又热二十一次
三个药包
翻身两回
右手单画五百零一个圈子
却毫无起色
然而病患已不时呻吟
神医开始怀疑自己曾经百依百顺从不忤逆坚定深信给他如今才华地位金钱的授业恩师他甚至想劝沧海放弃话到口边,望见他留海粘贴的前额眉梢眼角,竟茫然缄默他的眼睛似乎被那不断的圆圈划得昏花,他竟觉得,沧海的右手腕忽然就那么胖了一圈
第三瓶烧酒
第六个药包
第五回翻身
烧完了一根蜡烛
依稀光中,神医仿佛看见他眼中开始蓄泪神医转身续蜡突听一个疲惫沙哑难掩激动的语声叫道:“澈你快来”
神医抽身奔到,他没有闪失他死死盯着自己不停划动的药包下面,神医突然睁大了眼睛
药包过处,皮肤里密密麻麻露出五颜六色细毛,小如针尖,远看如同浅淡颜料,近看如同染色猪毛,神医一眼望去鸡皮疙瘩满身
“是不是把这些擦出来……”说话中不敢停手,喘息接道:“他就会好?”
“……嗯”神医难以置信的皱眉忍视,压下胃中翻腾
沧海虽说,却不见任何喜色,眨了眨略干眼泪,右手加紧运作“澈,帮我、帮我把棉袄脱下来……”
神医的目光尤停病背,过会儿才望在沧海侧脸,依稀想起方才那个低哑的声音,忽然愣了一愣沧海又道:“快点,澈……”
神医出着神站在他身后,仿佛他神思没有指挥而手脚自动,恍惚抬起两指,自背后伸过捻开他领上第一枚纽扣神医的手跟着他摆动的身体动无意间挨到他湿嫩的下巴,恍觉这棉袄外面都开始潮湿
于是手指忽然灵动几下解开扣子,捏着领子向自己怀中拉褪,沧海脱下左袖,将药包换至左手不停,再脱右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