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很快到了春季。就在春节前一个星期,喜兴收到了洋港的来信,惊讶地撕开了信,大致的看了一遍,得知洋港在“云南”某坐城市的郊区,入伍后每天训练,十分的辛苦。
从信中,不难看出他们的训练非常之 苦。
信中几次提到了陆静,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足以证明他对陆静的无比思念和牵挂。并委托转告陆静,让她别生气,谅解临走时的不辞而别。
并且说明了他不辞而别的原因。原来他为了不让陆静在学习上分心,不想让两人离别时相互痛苦,他选择悄然离去。
喜兴看完之后,顿时想到陆静对他说的那些话,还没来得及起笔回信,就去找了陆静。
匆忙推出踏板车,向陆静家的方向驶去。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喜兴来到了陆静的村口,盘问了一位个头不大高的大叔。
谢过之后,没来的及喘气,直奔陆静家而去。
喜兴站在陆静家门口,大声的喊着陆静的名字,没听见有人吭声,只是她家的小狼狗却叫个不停,不一会儿,有一位年龄约六十多岁的奶奶走了出来问喜兴:“你是谁啊?”
“奶奶您好!我是陆静的同学,我有点事情要找她?”
奶奶接过喜兴的话,“在,在呢,快,快进屋,外面冷,进来坐!静静这小懒虫还在赖床”。谢过阿姨之后,随之跟着阿姨进屋了,奶奶指了指客厅,招呼他坐,边倒水边说:“你先坐这等会儿,我去叫她!”
奶奶站在院子里不停地喊:“静静……静静……你同学来了,快点起床了”坐在客厅里的喜兴隐约听见陆静懒洋洋地“嗯”了声。
喜兴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四处瞟着。
她们家非常豪华,也十分整洁,一进屋就给人有种轻松的感觉,客厅的中央是一个大概25寸的彩色电视,中央两边分别是一组沙发和小柜子,中间是一个大茶几,靠窗前摆放着一张古铜色的写字台,上面摆满了书籍,喜兴好奇的站起来,向那张写字台走去,看了看桌上摆放的书,显而易见就是陆静的。从书中抽出一个白颜色的笔记本,好奇的喜兴顺手翻了起来,没想到里边全部写的是洋港的名字,第一页、第二页、第三……几乎每张都有洋港名字的纸上,皱皱的,不难想象……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从屋外传了进了,喜兴立马将本子放回原位。陆静穿着粉红色的睡衣,脚上拖着棉拖,披肩散发,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喜兴的瞬间,突然叫了尖叫了一声“啊……”
一脸的羞涩,小脸蛋红如苹果,根本就想不到会是喜兴来找她,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可奈何地硬着脸皮说:“你怎么来了?”这声音别提有多小了,应该连她自己都不怎么听得到吧!
为了不使彼此更加尴尬,喜兴言归正传,告诉陆静找她的理由。
当陆静听完喜兴的话,拿起洋港的信之后,她呆住了,顿时,眼眶里不时的湿润着,“这是洋港的信吗?本以为不会再……”
瞬间,她似乎颤抖着双手,将信慢慢的打开,看到纸上那熟悉的笔迹,她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期待已久的思念了。
陆静将信一遍又遍看着,不停的用各种眼色表示着看信的心情。喜兴等的有些着急,却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有默默的等待……
终于看完了,陆静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喜兴,喜兴笑嘻嘻地又把信挡回去说:“你留着,我记个地址就行。”
陆静接过喜兴的话不好意思地说:“这样不好吧,他是给你写的。”
“没关系啊!我已经看过了,拿回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你那么的想他,还是你留着为好。”
陆静客气地说:“那我就听你的,恭敬不如从命,呵呵……呵呵……”两人开起了不大不小的玩笑,很快将陆静的情绪带了出来。
家里的建设十分高雅,但空荡荡的不由地让喜兴问了陆静父母怎么不在,陆静便一个个做了解释。
话后,喜兴的眼神明显改变了许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片刻后,喜兴向陆静起身告别,陆静客气的挽留了好一阵,但最终没有得到喜兴的同意还是骑车回了家。
陆静把洋港的信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经过无数次的揣摩,她仿佛看出了洋港的心思,信中虽然给她的话只有简短的几句,但足矣呈现出洋港对自己的爱,久而久之,这种不理解变成了理解和支持,虽然并不知道洋港在部队的详细情况,但她能理解洋港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