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学期平淡的就这么度过了,在洋港的心里一个结就这么时不时地触痛着他的心灵。他不知道这个包袱还能有多久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放下。
暑假陆静决定不准备回家,老爸的严厉让她有些胆怯,她撒谎说自己在这里报了补习班他想好好的进修。
打电话给了洋港,希望洋港能陪自己度过这个空洞的暑假,洋港听了后,也不停地推辞,但陆静的哀求让洋港心碎,他不想让丫头一个人沦落街头,不管有多少钱,但丫头此时更需要他的陪伴和关爱。
放假前一天洋港肯定的给陆静一个答复,他答应也不回家,来陪陆静。听到洋港的话后,陆静几乎高兴的跳了起来。
放假第三天,洋港赶往陆静身边,早早联系好她在车站接洋港,当洋港来到车站时,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怎么也看不到陆静的身影。
从洋港答应要陪陆静度过暑假后,陆静一直忙着找宾馆,他想个洋港一个惊喜,不过为了找个环境优越的她忘记了接洋港,洋港满头大汗地挤出人群,找了个ip公话拨给了陆静。
“哎,丫头,你说好的接我,怎么还没来啊!”陆静才恍然大悟,她一溜烟奔到了车站,老远就看到了傻大兵,陆静冲上去抱住洋港连声喊对不起。洋港笑着说,“我也没说什么,耽误很正常,责怪自己有干嘛,”陆静将头砸在洋港的怀里一动不动。洋港笑了笑说,“好啦,头抬起来,让我看看我的丫头变化大不大。”
陆静将头楚到洋港的下颚上,笑着说,“你看到了没?”
“这样我怎么看,赶快抬头。”
陆静一声不肯,只是牢牢锁住洋港。
许久后,陆静突然松手在洋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好了,我们走吧!”
陆静顺手拦住一辆出租说,送我到朝阳南路。话后,陆静又一次倒在了洋港的怀里,洋港看了看后视镜轻声说,“丫头,注意影响。”
陆静的声音忽大忽小地说,“我才不管什么影响。”
一溜烟车子停了下来,的哥说,“小姐你要的地方到了,陆静爬起来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的哥再一次重复说你要来的地方到了。”
“陆静摇摇头,不可能,怎么这么快。”
说着,的哥将车子靠在了马路边上,陆静抬头一看真的到了,她很纳闷地说,怎么这么快,的哥开玩笑似的说,“和想在一起的人呆在一块儿时间再慢也感觉快。”
的哥的话说的让陆静脸上立马辣地,陆静笑着说,“你真会说话,下次坐车希望还能碰到你。”
下车后,陆静带洋港来到了一个看似非常豪华的宾馆,洋港惊讶地问道:“丫头,我们这是去哪儿?”
陆静笑着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洋港迟疑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找个适当的吧,这也不是我住的地方。”
陆静微笑着安慰道:“谁说这地方我们不能住?”
洋港叹气道,“这里住一夜多少钱?”
陆静郁闷道:“住就行了,和钱没关系,你怎么还像被旧社会没有解放出来的一样呀!我们是70后的人,别忘了。”
陆静的话让洋港哑口无言,他郁闷地摇着头,停留了片刻说,“不说,我就不去了?”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一夜两百。”
洋港诧异道:“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这一夜要我一个月才能赚回来啊!”
“好了,今天我们就住这里,明天换,明天换还不行吗?”
陆静说着便提着东西走进了大厅,洋港无奈地跟了上去,边走边说,“哎,丫头,你是不是跟钱有仇啊!”
陆静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对着洋港嘻嘻笑着,却没有啃声。
很快两个服务员小姐走上来迎接,“你好,先生,你是住宿吗?”
陆静笑了笑说:“他是和我一起的。”
洋港说:“几楼?”
陆静奸诈地笑了笑说:“不高,十六楼。”
洋港被陆静的话没呛住,“什么?十六楼。”
“对啊!不高,一会儿就到了,我今天走了好几趟。”
陆静怪异的微笑让洋港心里没了底。服务员笑着说,先生不用担心,这边请。
一个女服务员主动打开电梯,洋港笑着说,我说呢,这么高,怎么可能是爬。
陆静笑着说,今天我们就爬,你看怎么样,我到底想看一下你这位解放军叔叔锻炼的如何。洋港嘿嘿一笑说,“你这是折磨我吗?”
“没有啊!怎么可能呢,再说呢我也舍不得啊。”
说话间,陆静将洋港缀到了楼梯口,迅速的动作扒在了洋港的背上,陆静说,“一来是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二来就是因为你上次没有及时给我打电话的惩罚。”
洋港笑着说,“你真是要报仇雪恨,咱不说说好了吗?”
“是啊,说好了,但没说我不可以惩罚你啊!”
洋港背着陆静一层层往上爬,陆静不停地数着,“九、十……终于到了十六层了。”
陆静从洋港的肩上下来了便说,“啊呀!这比爬楼梯还累。”
陆静的话差点没让洋港晕过去。
陆静接着说:“不过,”洋港抢过话茬说,“还是别不过了,再说我就有跳楼的冲动,如果你不想让我跳楼就趁早拉倒。”
陆静看着洋港幸福地傻笑着。
当他们来到16―8的房间时,服务员已经守候多时了,手上已经端好了晚餐送到门口。
陆静走上去说:“今天就不用了谢谢。”
洋港连忙说:“为什么不要啊,这是你花了钱的。我要,我吃总可以吧?”
陆静一笑说:“今天我要为你接风洗尘,能这么凑活吗?”
洋港只是无奈的对着丫头笑着。
陆静刷卡门后,走进去熟练的换好了凉拖,顺便给洋港也舀了过来。
很快将洋港的洗漱用品摆放在了洗漱间,洋港也换好了拖鞋,陆静催促洋港赶快洗吧脸。
所有一切就绪后,陆静和洋港来到了一家中高档饭店,他们要了火锅,夏天的火锅真是不简单,洋港吃的是满头大汗,陆静举起酒杯不停地说,“干,干。”
很快两个人喝的都有点大,洋港明显有些神志不清了,半眯着眼摇晃着半醒半醉地说,“丫头,我……我们不喝了吧,不然我回去背你上楼都成了问题。”
陆静似乎比洋港清醒些,便说,“放心,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我们不爬楼梯,改坐电梯好不好。”
洋港端起酒杯晃晃悠悠地说:“好,好,干。”
从饭店里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晃晃悠悠走到宾馆时,已经到了深夜。
洋港如一滩烂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陆静安静地依赖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