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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玩具店里。
雷月与文星的目光四处搜索着,不一会,来到玩具手枪专柜前,拿出几把玩具手枪把玩着,雷月拿着一把精制的玩具手枪,拉开枪栓,装上玩具子弹,对着墙上的一个气球“啪”的一枪,汽球被打爆。
销售员:小伙子,这里都是顾客,不能乱打,万一伤着人,我们还得吃官司。
雷月:“对不起”,又转向文星道“这把枪太好了,和真的差不多”。
文星:同志,多少元一把。
售货员:二十元。
文星:我们买了。
173
晚上,路灯下,文星和雷月边走边聊。
文星:雷月,你咋想起来当乞丐。
雷月:我看一份杂志,一个企业板经营不好,倒闭了,有人给他进行策划,叫他去行乞,结果发了财,我就模仿他去行乞。
文星:这法倒不错,坐着收钱花。
雷月:再好也是要饭的。
文星:要饭又咋了,离家这么远,又没人认识咱,哎,你咋只收五毛,而不是一元、贰元、五元?
雷月:收多了,太贪心,没有人同情,别人给一毛两毛,也不嫌少。
文星:叫我就不一样,给一元、两元也要,我不会找他钱。
雷月:我也不懂,为啥给多了要找钱,反正这里面有学问……对,人家给100元,也收下,就不是叫花雷了,这是与其他叫花子的区别。
文星:雷月,我也想去行乞,干卸车的货太累,要饭不用出力,比干活挣的钱还多。
雷月:这不是长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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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付洪雷的家里,门半掩着,付洪雷在洗手间洗脸涮牙。雷月与文星破门而入。
“谁呀?”付洪雷放下茶缸,擦了一把嘴上的白沫,来到客厅,看到雷月与文星,吓了一跳。
付洪雷惊恐:“怎么是你们?”
雷月:奇怪吗?
文星:想不到吧?
付红雷,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家?
雷月:打听,跟踪。
文星:调查,盯梢。
付洪雷:你们要干什么?
文星:你说呢?
付洪雷:嗨!先坐下,有事慢慢说。
文星:付老板,别来无恙啊?
洪雷:别用外交辞令啦,自己人,有事好说。
雷月:你认为是自己人吗?自己人能坑害民工吗?
付洪雷:坐下慢慢说。
文星坐在一把高椅子上,腰里别着的手枪露在腰外,被付洪雷看见,付洪雷吓的变了脸色,从桌上去取手机,准备打电话,他没来的急,手机被雷月拿了去,雷月把玩着手机:“这手机不错呀,这都是民工血汗钱买的吧?”
付洪雷惊恐慌了状地:小弟兄,你们可别乱来。
文星:谁乱来了,我们怎么啦?
付洪雷:咱们有事说事,不能乱来,打人是犯法的,杀人是要偿命的。
雷月:坑人呢?
付洪雷:坑人也能通过法律手假来解决,不能私自报复。
雷月:付老板,你带走了几十号,上百号民工的血汗钱,农民工就是靠这钱养家糊口的,你感到坏良心不?
付洪雷:嗨,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在省城通过朋友接了一个大工程,急需资金,我没有办法,就把这工程款投到省城的工程上来了。
文星:你用大伙的钱去拦工程,给大伙说明了吗?
付洪雷:那还来得及商量,商量大伙也不会同意的。
文星:所以,就你卷款逃跑不辞而别。
付洪雷:你咋说话这么难听呢,怎么叫卷款逃跑,这叫临时借用,等我发了财,还会还给大家的。
雷月摸了摸了腰里的玩具手枪,付洪雷吓了一跳。
雷月:付老板,别紧张,也别害怕,我们还没有讨回自己的血汗钱呢?
付洪雷:这好办?这好办,你们两个的工资是小钱,只要你们不告诉民工我在什么地方,你们的钱,我可以加倍给。
雷月:不告诉民工,不给民工说,我见了墙头不说,见了石头不说。
付洪雷:小弟,这就不对了,这就不够义气了,按年轻和辈份,最低你也得叫我个大叔,现在咱以兄弟相称,我服个软,把工资加倍给你,你们还不依不挠还够朋友了吗?这不是往死路上推我吗?
文星:你是大款,驾着好车,住着洋房,还有小蜜,坑了大伙的钱,大伙要钱,算往死路上推你吗?
付洪雷:我这不是有了难处吗?
雷月:有难处,还养小姐?!
付洪雷苦笑不得:嘿,嘿,我啥时候养小姐了?
文星:告诉你吧,我们盯了你好久了,那个饭店茶馆。
付洪雷若有所思:嘿嘿,那是我的客户,是她给我介绍的工程。
雷月:这我们不管,我们不是调查你的,扫黄打非的事不归我们管。我们也懒得问。我们关心的是自己的工资。
付洪雷:你们年龄小,你们不懂,原始积累是很残苦的,在写资本论的时候,资本家疯狂掠夺,剥削工人,目的就是完成原始积累,后来资本家发财了,也办了许多好事和慈善事业。
雷月:哟,你懂得还不少哇,是个大学生?
付洪雷:是自学成才,是自学成才,当年没考上大学,是自学的。
文星:自学成了才,成了大骗子!
付洪雷:别说话这么难听好不好。
雷月:付老板,你说咋办吧?大道理也不用多讲。
付洪雷考虑了一下:“我看这样,你们的工资我给了你们,你们还在我这里干活,半年一结算,工资一分钱也少不了,不过”
文星:不过什么。
付洪雷:不过,我现在急需用钱,其他工友的钱先推迟一下,你们不要告诉他们我的住处。
文星:中,说话你得算数。
雷月:你要失言?
付洪雷:“我若失言,天打五雷轰”付洪雷,把手指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