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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外)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海平面。
海滩上留下深深的脚印,雷月与母亲秀花散步在沙滩上,浪花溅湿了雷月的裤管,秀花走在不远处,躲着袭来的海浪,雷月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打火机,将烟吸着:“妈,歇歇吧!”,两人走到海岸不远处坐了下来。
秀花:二小,穷日子都过来了,那时候穷的连糊涂碗也端不起,你每天快乐的不得了,现在,房子有了,车有了,事业有了,又娶了一个大家闺秀,还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咋又高兴不起来呢,性格咋脆弱了呢,告诉娘。
雷月:妈,其实,我也很快乐,在外边创业,基本上很顺利,到处都有好人帮忙,姬风为了我放弃工作,在家相夫教子,你辛苦了一辈子,如今又有了韩大伯做伴,我心里很高兴。
秀花:二小,你想想,你心里一定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
雷月吸着烟,右手挠着头:“也许是工作累的,主要是想您,这几天情绪好多了”。
秀花:还有吗?
雷月想了想:妈,咱是不是亲人少了点,哥哥和我不是一个父亲,但我们的关系很好,哥哥受恩于韩、郝两家,也多了两家亲人,我靠个人奋斗也算改变了命运,可父亲死的早,除了你,哥外,我们连一个亲人也没有,没有伯父、叔叔、姑姑,也没有舅舅、姨妈,咱咋这么孤单呢?
秀花:孩子,这个现状无法改变,我本来有一个弟弟,在大伙食堂时饿死了,你老爷、老娘不久也因为营养不良得病死了,剩下我一个人,咱们雷家在村里虽不是单门独户,可也没有血缘很近的。听人说,你爹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不到一岁就死了。我靠亲戚念过几年书,念到初中就不念了,长大后嫁给梁帅美,后来梁帅美进城打工,遇上了王三霞,王三霞父亲有钱有势,梁帅美贪图荣华富贵,就娶了王三霞,与我离了婚。
雷月:妈,这老黄历你说了多少遍了!
秀花;好,不说了,孩子,你小时候淘气,我跟你爹可伤脑筋了,还好,你长大了,成了一个人人喜欢的人,我心里很高兴,你要认为没有亲人,这是无法改变的,可那白庭长也帮过你,这些年你看过他吗?
雷月一怔:哎呀,我把白阿姨忘了,这不是没有良心吗?谢谢妈的提醒。
秀花:这还不晚,孩子,你和你哥有今天是赶上了好年代,受恩于社会,记住,多做善事,也是对社会的回报,有没有血缘关系并不重要,主要是情。
孩子,你很聪明,可好象没有打算,没有一个奋斗的目标。只顾好强。
雷月想了一阵:“妈,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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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明家里,秀花正在打扫客厅里的卫生,雷电跑到厨房里,拉开冰箱门,把冰箱的蔬菜、水果、鸡蛋、酸奶、牛肉拉出来,撒了一地,又把易拉罐饮料拿出来。秀花在客厅里喊道:雷电!雷电!雷电呢?说着放下拖把来到厨房一看,冰箱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哎呀!娘哎!看你这孩子费事的,这冰箱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说着,一手拉住雷电,一只手把拉出来的东西往冰箱里放。放完后把冰箱门关上。抓住雷电,轻轻打雷电的屁股:“小龟孙,我叫你淘气,”边打边骂:“你个孬孙!小妻孙!还淘气嘛?”小雷电朝绣花脸上重重一巴掌。
秀花捂住脸:“呦!小龟孙,劲还不小呢!打得我挺疼呢!”雷月从外间进来:雷电,怎么回事?
秀花:这不!把冰箱里的东西拉了一地,我正在教训他呢,他朝我脸上一巴掌,小鬼孙!
雷月拉过雷电,朝屁股上狠狠一巴掌,打的雷电“哇哇”哭起来。
秀花把雷电拉在怀里:好孩子,不哭,我批评你爸爸。转而对雷月说:“你咋能打这么重,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二小,你这是打娘的脸,知道吗?”
雷月:妈!这孩子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从小得有规矩。
秀花:年龄小,还不记事呢!你小时候三四岁还尿锅里勒。
雷月:妈!
雷电一直哭,秀花劝雷电:“孩子,别哭,我打你爸爸”说着朝雷月身上拍了一巴掌,雷电不再哭,雷月又在雷电屁股上打了一下,雷电有苦闹起来。
秀花抱着雷电,又打了雷月一巴掌,雷电笑了。雷月又打了一下雷电的屁股,并说:“小子,今天这个光你不能占”雷电又哭起来。这样反复几次。
秀花生气的说:二小,咱今天是不是没完没了?你别动,让雷电打过来,
雷月站在那里没有动,秀花抱着雷电来到雷月跟前,秀花说;孙子,有奶奶撑腰,你打吧!
雷电朝雷月脸上打了一巴掌,雷月捂着脸;“他娘的,打得怪疼呢!小子,走着瞧,奶奶不在场,我早晚把你的屁股揍烂。你这个孬孙孩子!“
秀花笑了笑
雷电;“你坏!你孬孙,打你脸烂!”雷月又要去打他,秀花抱住孙子离开了:
秀花:好,行了,孙子!见好就收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