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唐赫和金姐战战兢兢的小跑着,走在回去的路上。
只是,不一会儿工夫,唐赫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如牛负重般的喘息着。
姥姥的!
唐赫暗暗腹诽着,照这样跑下去,不等敌人追上来,她这副身体怕是首先就得嗝屁朝天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再想起临走时宋嬷嬷说的,暂时她们俩没有危险!
既然她老人家那么笃定,应该不会是假的?毕竟金姐是她的女儿,虎毒不食子,想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唯一的女儿置于危险而不顾。
不管了,反正要是该着河里死,井里死不了!没准死后还能穿回去呢!爱咋咋地!
唐赫这么想着的时候,愈发感到双腿灌了铅似地沉重。便扶着一棵大树停下了脚步,弓着腰,喘息着,连连摆手,跟金姐打着商量:“我……我实在……是不行了!歇……歇!就……就一会儿……马上……就好……”
“小姐――”金姐的一只手,死死的握紧唐赫的胳膊,伸出另一只手,用衣袖揩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无奈的点点头。
唐赫喘息了半晌,稍稍缓解了一些,这才注意到被金姐抓着的胳膊,咧了咧嘴。
靠!咋用这么大的劲捏!
看着金姐魂不守舍,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唐赫不忍直接拉开她的手,想着用什么办法缓解一下。
唱歌?不行!就她那能在高音区做三百六十度旋转以后,还可自由落地的大嗓门,怕是能把远隔上百里燕山上的狼群给招来。
要不,讲个笑话?
唐赫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便拉着金姐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绞尽脑汁的讲起她上一世从网络上看来的故事。
说――
从前,有一个农夫向秀才讨教。
问:令尊是啥意思?
秀才眼珠转了转,坏笑着,答:令尊就是儿子的意思。
农夫接着问:那么,秀才有几个令尊啊?
秀才大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咬牙切齿的支吾着道:我……我没有令尊!
农夫有些可怜的看着秀才,非常严肃认真的道:我有四个儿子,改天过继两个给你当令尊,如何?
……
黑暗中,金姐的嘴巴貌似咧了一下,白花花的牙齿很显眼。
但是,跟橡皮筋似地,‘嗖’的一下子又弹了回去,恢复了之前紧绷绷的模样。
郁闷!
汗!这个不行?
那就再换一个!
说――
海龟很能喝酒,大家都夸赞他是海量,一天却破天荒的喝醉了。
酒醒后,就有人问他,你这酒量咋还能喝醉?
海龟答:昨晚章鱼非要和爷们划拳,狗日的那么多手,看都看不过来,输惨了……
这次,金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爆笑出声,身子一软,差点坐在地上。然后,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回味着,前俯后仰的,哈哈哈的狂笑个不住,之前紧张至极的模样一扫而光。
唐赫握着被解放了的手臂,咧了咧嘴,心里长吁一口气,差点泪流满面,终于……
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