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提着四五斤狗肉回到那个街边小摊的时候,看到海露的身影了,眉头忍不住一皱。
会做生意的小摊老板在店门前的空地上支起了大帐篷,摆了往常的那四五张桌子继续待客;海露踩着徐超肯定是喜欢在外面透透气,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着帐篷外沥沥啦啦的小雨,最是惬意,所以就在帐篷下面让店老板拼了两张桌子等着徐超的同学过来吃饭。
现在这两张拼起来的桌子旁边除了海露之外,还多了三个人,却不是徐超的同学。
徐超黑着脸走过来,把肉交给店老板,交代人家给切一切,凉拌一下,很是不客气的坐在了海露的身边,扫了另外三个人一眼,这才说话:“三位,这桌有点挤,您三位是不是考虑换个地方?”
海露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干什么呢?这个姐姐还有这个帅哥人不错啊,你昨天下午不是还去人家单位了么?”
徐超不答话,只是盯着百白长老、于筱楠和毛亚东看。
于筱楠轻咳一声,说:“徐先生,碰巧路过,看见这位海露小姐,想着暂时没什么事,跟你们拼个饭,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拼饭?”
徐超怪怪的一笑:“貌似你们这是准备蹭饭吧?”
制止马路对面路口上停着的路虎,徐超又说:“这你们的车?太不厚道了,开着这么好的车,来我们这中贫民小区瞎转悠也就算了,还蹭我们平民的饭!”
白长老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桌上,呵呵一笑,说:“徐先生喜欢的话,这车就送给你了。当我们拼饭的饭费如何?”
海露吓了一跳,连忙说:“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就这么定了!”
徐超这会儿看着白长老和于筱楠还有毛亚东很不顺眼,她们送到眼前的便宜不沾白不沾,绝不客气。
白长老的话也不含糊,这边徐超一答应,毛亚东那里立刻就把车钥匙放在徐超面前了,说:“徐先生,这是车钥匙,车子归你了。”
海露直接傻眼了,就算是她用脚指头去想,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路虎是世界著名的俊国越野车品牌,也是世界上唯一专门生产四驱车的公司,把“冒险、勇气和至尊”作为自身价值的路虎越野车价格不菲,虽然具体多少钱海露不清楚,但是隐隐约约记着这样的车子少说也要几十万。
这个穿着白色唐装的男子,居然一句话就把这辆车送给徐超了?
这个事情徐超却是没怎么在意,他是看到了白长老的手,皱皱眉头,说:“你那手也不知道去医院看看么?怎么还流着血?”
白长老温和的目光在海露的身上扫了一眼,对徐超说:“我受的这个伤有点奇怪,我们爱卫会在外伤方面的医疗处理水准不比任何一家医院差,只是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也不能止血。”
于筱楠忧心忡忡的说:“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们很担心继续这样下去,白……白先生会出什么意外。”
海露这会儿也是注意到了白长老的手,很是讶然:“哎呀,这位白先生的手怎么受的伤啊?今天下午吗?中午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没事呢。”
徐超有些气闷,守着海露的话,很多和爱卫会之间的话题都不能说,貌似这些家伙也算准了自己守着海露的时候不会当场发飙或者是说一些其他的话题;现如今白长老的手引起了海露的注意,但徐超却又不可能当着海露的面说这只手就是自己弄伤的。
“看着怪渗人的,想办法先止血吧。”
徐超摸出海露中午给自己买的烟,点上一支,说:“有什么办法吗?”
白长老轻轻摇头,说:“这手受伤的情况比较奇怪,估计还是要从源头找起,找清楚受伤的原因才行。”
海露愕然:“这位白先生,你自己的手这样了,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受的伤吗?”
白长老笑了:“这个问题比较负责,海露小姐可能有所不知,华夏文化博大精深,看着很多表面上的东西非常简单,但是仔细深究起来,却是变化万千。就比如我的手,简简单单的看,就是流血不止,但是仔细的研究起来,却可能是和皮肤的损伤、肌肉的破坏,甚至还有可能和血管的破坏有很大关系。”
海露有点晕:“不就是手上破了一个口子么?还这么多问题?”
于筱楠莞尔一笑:“是啊,要不然我们现在怎么这么着急呢,得赶快找到原因才行啊!”
“真讨厌,这个烟抽着怪怪的。”
徐超有些不耐烦的弹弹烟灰,对海露说:“小露露,你帮我去那边的小卖部买盒白将吧,这个软中华抽着味道总是怪怪的,我怕是假的。”
海露翻翻白眼:“我可是在你说的保真烟酒店里买的啊!”
“看来就是保真烟酒店不保真了嘛。”
徐超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说:“小露露老婆,乖了,快去吧。”
“死相!”
海露妩媚的白他一眼,起身去买烟了。
等她走的稍远一点了,徐超皱着眉头对白长老说:“好了,有什么事抓紧时间说。把你那血手收起来吧,吓唬谁啊!”
“我想徐先生是误会了,这不是要吓唬谁。”
白长老无奈的慢慢解开手上的纱布,说道:“我这只手现在当真是流血不止,没办法,这才来向徐先生讨个解决方法。”
事实摆在面前,徐超也有些愣神了,看看那不断向外渗着血迹的伤口,徐超有点头皮发麻:“怎么会这样?”
于筱楠一边帮白长老重新把纱布缠好,一边说道:“我们思来想去,这个事情大概也只有徐先生你能够解决。毕竟,白长老的这个伤口是徐先生下的手。您应该明白一些其中的原因。”
“我明白个屁呀!”
徐超有些郁闷,说:“这是我唯一会的攻击性的战技,当时你们这位白先生困着我,不让我走,我就使出来了,还尽可能的不去伤人。谁知道就在你手上划道口子,居然成了这样。”
“战技?”
白长老的眉头和于筱楠、毛亚东的一起皱了起来;白长老问道:“徐先生,请问您师承是哪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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