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个中年汉子一马,就是解除他身上的霉运,让他能够回归正常生活。..
早在把“80%几率霉运”宝弹放在那中年汉子身上的时候,徐超就曾经想过,只要是这个家伙说了实话,就给他一颗“80%几率幸运”宝弹就能够解决问题了。
幸运对霉运,两相抵消,什么问题也就都解决了。
这一会儿,虽说徐超对于筱楠和毛亚东派人盯自己这个事情颇为腹诽,不过白鹤生来说这个事情,徐超也不好再继续在这个事上为难他们。
“那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出来。”
这个包间的标准不低,房间内部自备卫生间,徐超进了卫生间之后,却是取了一颗“70%几率幸运”宝弹在手里,出得门来,交给了唐先生,说:“你兄弟身上现在伤口不少,你找他弄点血在手心里,把这颗药放他手心里之后,等到吸收掉了,问题也就解决了。不过,未来一段时间,可能他的小日子还是有点小小的不顺,你让他小心点。”
唐先生听他前半句,那是感激涕零,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啊?徐先生,咱们不能一步到位……”
徐超微笑着轻轻摇头,说道:“有些问题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按我说的去做,只要是他多加小心,就可以了。再说说句不好听的,你们平时好事做不多,坏事却不少,多多小心一点,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也没什么不好。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这事基本上就等于一锤定音了。
唐先生求救一般望着于筱楠和毛亚东,于筱楠和毛亚东却是在看白鹤生,白鹤生则是和髯伯小声说着话,似乎是在给髯伯解释着什么,貌似压根就没心思搭理唐先生这边的茬。
没奈何,唐先生只能是小心的收好徐超给自己的“70%几率幸运”宝弹,准备告辞了。
临走之前,他从前包里掏出一沓钱来,大概两三千块的样子,递给艾拖,说:“去医院看看你的腿,然后休养一段时间看看,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这个钱不够了也跟我说。”
其实艾拖就是挨了他一脚,真去医院看伤养病,只是需要一个时间的成本,其它的金钱消耗大概也就几百块的样子,唐先生现在给的这个钱绰绰有余。
徐超虽然不待见艾拖,但是唐先生这个做法让徐超暗暗点头,心里颇为赞赏,感觉唐先生言出必行,是个汉子。
唐先生告辞离开了,徐超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一抬眼,就看见贾琳琳、梦琪和慧颖疑惑的目光,贾琳琳问:“超哥,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看着这么悬乎?又是下跪又是求情的。那个人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听着都晕。”
徐超呵呵一笑,说:“没啥,就是前天认识一个人,得罪我了,现在知道错了,过来认个错。”
贾琳琳撇撇嘴,说:“拜托你编的好一点,就跟你刚才说那个瘦猴一样,你那这样的话糊弄我们,几乎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海露说:“琳琳,超哥的事别问了,虽然我也挺迷糊的,不过我相信超哥做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你说呢?”
贾琳琳撇着嘴点点头,说:“你的男人你约束就是了,跟我也没啥关系。”
海露脸一红,偷偷瞅了徐超一眼,正好遇上徐超瞅她的目光,不由得大窘。
髯伯捻着胡须说道:“海露小姐这份信任难能可贵啊,想当年,我那个老婆子如果对我也有这份信任,只怕我那红玉坊现在这会儿早就开到地球的另一边去了。”
白鹤生笑道:“髯伯,喝酒吧,别再痛说你那悲惨历史了。”
两个人碰了个杯,均是一饮而尽。
慧颖这会儿望着徐超,问道:“超哥,艾拖是不是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得罪你了,你别在意。”
艾拖现在还被于筱楠和毛亚东控制在沙发上,唐先生这都走了,徐超也不提这个茬,慧颖不由得就有些着急了。
艾拖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得罪他?谁知道他这是发哪门子神经?”
徐超脸色沉下来,转目望着艾拖,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讨厌?”
艾拖怒道:“我哪里讨厌了?你说话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这个人吧,有个毛病,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喜欢管点小闲事,有些事情看不下去了,就想着管管。”
徐超不冷不热的扫了艾拖一眼,对慧颖说:“慧颖,你跟艾拖一起住,他手机里有什么你知道吗?”
慧颖脸色一变,颤声问:“有什么?没有什么吧。”
徐超看他脸色就知道,其实慧颖很明白艾拖的手机里有什么,只是碍于面子,不敢当众承认;他对艾拖说:“那天我无意中看见你的手机屏保,你给我说的什么?”
艾拖哼了一声,说:“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不觉得你的说法有点无耻吗?”
徐超的脸色慢慢耷拉下来,说:“昨天傍晚的时候,你跟人聊天,说的是什么?说我求你办事,送你酒了?”
艾拖一愣神,随即愤怒的瞪着慧颖,说:“我都给你说了,我就是随口说说,缓解一下压力。你怎么还对徐超说?”
慧颖也愣了,说:“我没对徐超说啊,我……我就是跟梦琪说了一下,别人谁也没说。”
梦琪眼神却是亮了,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徐超,问道:“昨天晚上那个人是你?”
“呃,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徐超可不想这么快揭掉网络上的那层面纱,信口说道:“他是无意中发现了你和慧颖的聊天,然后还看到了我的名字,这才告诉我的。”
艾拖冷冷的说道:“徐超,你那瓶酒我下午就还给你。如果是坏掉了,我赔给你钱!”
“你赔不起。”
徐超说道:“我实话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那瓶酒到底多少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像是那种窖藏了大概400年开外的干白,我手里只有20瓶,扣除前天晚上我们喝掉的那一瓶,到现在世上仅有19瓶,少一瓶就是一瓶,绝对没得还原。”
髯伯脸色变了数变,终于是叹息一声,说道:“酒这个东西我不懂,但是想来和玉、钻石是一样的,物以稀为贵,徐先生把这样的酒拿出去拍卖的话,一瓶的拍卖价,少则几十万,多则几百万都不一定能打住。”
白鹤生也赞同髯伯的说法,说道:“窖藏了400年以上的话,最最关键的已经不是酒本身了,而是酒身上所附带的悠久历史。单单这一块,就是无价之宝。”
艾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问道:“你们这是准备合伙讹诈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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