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对接下来的美妙项目,期待不已。
哪知傅君婥收拾完毕,便要离开,见他一脸不舍,笑道:“风郎,你道奴家不知你的那点心思,还是早些歇着吧!”连带抛他个妩媚之极的眼神,勾得他心直痒痒。
凌风苦笑道:“我刚睡醒又让我睡啊!”
自练功以来,他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老头子说打坐代替睡觉对功力增长很有好处,凌风怎么受得了。但多睡还真不习惯。今天明显是没心情练功了。
傅君婥不理他,缓步走出,她每踏一步,那摇曳的风姿都能令人砰然心动,俏丽的背影动人之极。将要出门时,她突然回头道:“人家就在隔壁,风郎你有胆就来吧!”双颊染上惹人遐思的红晕,诱人之极,却是凌风所没看见的了。
凌风本来失望不已,一天来给她挑起多少次了,再不解决的话,谁知将来小凌风会不会出什么问题?难道又要求诸五姑娘不成?但听了佳人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兴奋起来。
男人嘛,总得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做个选择。
“正如老头子所说,我岂能连畜牲都比不过?只是我是裹着被子出去呢,还是豪放点,直接来个天体艺术?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应该庄重点?”
经过翻来覆去的仔细考虑,凌风还是决定轻装上阵。
月黑风高夜,偷香窃玉天。
凌风从没有施展过这么漂亮的轻功,无论速度还是技巧方面均远远超越了被世人称为“淫贼”的专业采花人士,“青翼蝠王”见识后肯定会羞愧而死,而“万里独行侠”则会迫不及待改修《葵花宝典》第一式。
这说明他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幸好他还没有抢人家饭碗的打算,不然天下间的淫贼定要联合起来讨伐他。这亦充分证明了人在面前潜力是无穷的,今天逃命时都没有这般“潇洒”(某人事后回忆道)。
出门,关门,推开另一扇门,关门,一个纵跃到美人香榻上,钻进被窝,与满是惊异的傅君婥吻在一起,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绝对不超过三秒钟,完全超越了人体体能的极限!
值得一提的是,凌风并未穿鞋,完全抄袭了本世界一位绝色美女的作派。多年后此事曝光,该美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凌风在傅君婥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流连不久,由于有前车之鉴,果断地舍弃了她的香唇,顺着佳人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
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都让他陶醉不已,唇下的冰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
两手当然没有闲着,攻向傅君婥饱满的双峰,但事实证明凌风并不是位善解人衣的主,经过多次尝试也未能解开传说中的肚兜,不能完美配合嘴部攻略,这让凌风很是沮丧。
傅君婥“噗嗤”一笑,把他推开,慢慢地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
而随着短裤的离体,傅君婥全身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凌风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颤荡不休,中心两颗玲珑晶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的羞挺着。
“天太黑,咱看不清啊!”
凌风一怒,挥手就是一掌,烛光立时亮起,潇洒之极。
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中的燃木刀法。当年独孤求败嫌随身带火折子,点火烧烤太过麻烦,便学了这门功夫,而他的徒弟则用来灯下看美人,可谓青出于蓝。
不知创出这套刀法的高僧知晓了这师徒二人的所作所为该作何感想。
似明似暗的烛光中,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傅君婥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淡红色的蓓蕾好似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蛮腰盈盈,不堪一握。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凌风此时还怎按捺得住,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双手握住那颤巍巍怒耸的圣洁乳峰,娇嫩无匹的触感令他久久不忍释手,随即吻住那片雪白上鲜艳的乳珠。
毕竟是初哥啊,对女人的双峰有着天然的迷恋。
傅君婥乌丽的秀发散落在床上,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却是不敢睁眼,桃腮晕红,鼻息咻咻,娇喘不止,诱人之极。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洁白的床褥中央,犹如春梦正甜的美丽女神,那样的安详、沉静,让人不忍打扰。
熊熊欲火让凌风的呼吸越发急促,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火热灼人的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傅君婥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傅君婥修长纤美的雪白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当凌风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跳。
“唔——”如被小山压顶,傅君婥被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爱郎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
凌风身子微微一顿,还好没出丑,咱一次便找到洞口了,温声道:“好婥儿,我来了!”
一声痛苦的轻哼,世间便少了一个处男和一个处女。
傅君婥紧紧抱住他,眼角流出幸福的泪珠,道:“婥儿永远是你的!”
情到浓时,她的自称也变了,完全忘了年龄的差距,只知道,她是爱郎的小女人,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