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衣虽对二夫人有了怀疑,但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二夫人为什么非要把她置于死地不可,比起争宠来,这应该是三夫人做的事才对,而二夫人她自己也是个小妾,是个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嫉妒别人呢?
但是心中一旦有了怀疑,上官轻衣就对二夫人留意了一些,她觉得有必要改变先前对二夫人的态度,只有与对方有了交流的机会,才能从中找出原因来,而且等对方再有所动作,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
她不见得有姜子牙钓鱼的耐心,但她最擅长的从来都是不动声色,后发制人。一竿子打下去,就要让对方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以逸待劳,永绝后患。
由于发生了这等命案,上官青云已经为她在苏大家那里请了几天假,再加上,这件事情在京城内有了流言,凶手还没有抓到,上官轻衣一夜之间,名声更加“显赫”,不亚于当日在太后的寿宴上出的风头。
翌日,吃过早膳之后,上官轻衣带着一把琴还有紫萝,绿萝两个丫头去二夫人的院子,当然名义上是找上官玥学琴,人家练了将近十年的琴,自然要比她这个才学了几十天的人要精通的多。
当然,学琴只是个幌子,她感兴趣的是二夫人母女,这母女看起来似乎在这个家中没有多大的存在感,可一个懂得用音乐左右人心智的小姑娘她会是一个单纯懦弱的千金小姐吗?她的母亲会是个普通的小妾吗?
先前,上官轻衣不是没有怀疑,只是她觉得,二夫人母女如果不来招惹她,她也会跟她们维持一种不亲不近的关系,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可还没等她走到上官玥母女住的院子里,刘管家就半路将她拦截了下来,说是宫中来人了,太后娘娘身边的小贤子公公来了。说太后传下懿旨接她进宫呢!
上官轻衣想来觉得人生的经历实在是变化无常,想她几个月前,刚穿越来时,还是薛府一个任人打骂宰割的小丫头,差点送了命,但没想到几个月后,她竟然能够与一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坐在一起用点心,而在两天前,她还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轻衣,哀家听小贤子说,前个晚上,你被关进了京城的衙门?”坐在上位的皇太后脸上不喜不怒,状做随意的口吻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轻衣也不知是何人竟栽赃陷害与我,说是我杀了当年为我接生的接生婆。”上官轻衣不知皇太后在此时提起这个话题到底是何用意,但还是诚实地答道。
“要不要哀家派人帮你查查。”
“这——太后娘娘对轻衣的关怀之意让轻衣实在不知说什么好,虽然轻衣也信任徐大人的办事能力,可如果太后能派人查出那栽赃嫁祸之人,那轻衣自是感激不尽。”上官轻衣没料到皇太后会提出这样一个建议来,可怎么看,都对自己极为有利,这是不是叫做因祸得福呢?当下就要起身跪倒谢恩。
“别了,哀家说过,你长的很像哀家认识的一个就忍,当年哀家也曾被人诬陷,要不是她,哀家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哀家知道被人陷害的滋味。”皇太后看着她,可能记忆已经飞到了往事之中,竟有些怔忡。
“太后娘娘。”上官轻衣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有些矫情的嫌疑,她只是轻唤了一声,
“哦,小贤子。”
“奴才在。”
“给上官小姐安排一个住的地吧,这几日,她就留在宫中多陪陪哀家。”
“是,太后。”太后身边的小贤子公公转身去办事,而太后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太后娘娘,轻衣既然是陪着太后娘娘的,那就说几个笑话给娘娘听可好。”上官轻衣觉得要让这个太后永远充当自己的靠山,不能仅仅因为一张比较相似的脸,还要讨太后欢心。在没有彻底摸清太后性子前,她就把自己弄成一个讨太后欢心的小女孩好了,毕竟,她的年龄还不足十四岁,显得过于成熟老道,未必就是好事。
说了几个笑话,太后宫中一扫刚才的沉闷,不但宫女太监笑的东倒西歪,就连太后也憋不住笑的失去了先前的威仪。无形之中,太后与她之间的距离显得近了一些。
“皇祖奶奶,什么事情让您今个这么高兴?”门口突然有人说话。
“老十,十五,刚才轻衣这丫头给哀家讲了两个笑话,很有趣。”
上官轻衣闻言,也会过身去看,就见美男十王爷跟小十五从拱门外走了进来。“谁说男人一定就好色,上官轻衣觉得美男十王爷这张脸真的是太美了,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轻衣见过两位王爷。“
”丑丫头,讲的什么笑话,让十哥与本王也听听。“
”太后娘娘,刚才的笑话再讲第二遍就没什么意思了,轻衣记得十五王爷养了一只兔子,不如轻衣就给太后娘娘及两位王爷讲讲兔子的笑话如何?“
”兔子?也好,说给哀家听听。“美男十王爷是释然地在她身旁的位子坐下了,而小十五则坐在他的另一边。
这是个兔子与胡萝卜的笑话,上官轻衣想起在现代从网上看到的关于兔子的笑话,她就直接拉过来无耻的借用了。
”话说一天一只兔子经过集市,来到一个小摊子前,它在摊子前站定问道:“大叔,请问你这里有胡萝卜吗?”
那买东西的大叔摇摇头道:“没有。”
兔子听完就“嗖”的离开了。
第二日,兔子又来到这个大叔的摊子问:“大叔,有胡萝卜吗?”
那大叔有些不高兴地再次摇摇头:“没有。”
兔子听完又“嗖”的跑了。
第三日,兔子又来到这大叔的摊子问:“大叔,有胡萝卜吗?”
大叔这下生气了,对兔子喊:“没有!如果你再来问胡萝卜我就用钳子把你的兔牙拔掉!”
兔子听完还是就“嗖”的跑了。
第四日,兔子又来到这大叔的摊子,你们猜它说的是什么?
上官轻衣的目光扫过所有的人。
“不会还问有没有胡萝卜吧!”小十五想了想道。
“不是,兔子这次问,大叔,有钳子吗?”
然后那买菜的大叔道:“没有。”接着兔子又问:“大叔,有胡萝卜吗?”
大叔怒:“我是买兔子的,不是买胡萝卜的!”
上官轻衣看过这个笑话无数次,所以,她说的一本正经,可身旁的人早笑的东倒西歪,不过就是有一人纹风不动,就是美男十王爷,他没笑,但却在看她,迎上那道目光,上官轻衣觉得心不免跳了一下。
“老十,你这孩子永远这么沉得住气,不过关于你出家的事在哀家有生之年最好不要提起。”皇太后笑完了,看到十王爷收敛了笑容道。
“皇祖奶奶,孙儿想终生侍奉佛祖并没有什么错,倒是可以为皇祖奶奶与父皇祈福。”
“不要说了,哀家说不准就是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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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章起,开启轻衣的情路,后面除了宅斗的成分,将逐渐过渡为情感的纠缠,以及皇族权力的争夺,亲们有什么想法和建议也可以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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