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心里着急万分,自己的清白难道就要断送在马大人的手里吗?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摆脱酒醉的马大人,然后逃到柱子后面,她大声的说着:“马大人,你乃堂堂朝廷命官,也是我们老百姓的父母官,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强迫民女?难道你不怕这件事被人揭发后,你将有何面子在面对你的百姓?”
马大人此时喝的醉醺醺的,早已经把所有礼节都丢的一干二净了,此时他只想要好好地与佳人过度此良辰美景,其它的,他都不管了,他笑眯眯的说着:“王小姐,你就从了本官吧,本官会好好地疼惜你的,不会让你遭受一丝一毫的委屈的。”说完就像可馨扑过去。
可怜的可馨,她那里见识过这种场景,她知道如果再不能安全的脱困,她的清白也将毁在马大人的手里,为了保住清白,她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她视死如归的说:“马大人,民女虽不才,不懂什么别的大道理,但不为玉碎,宁为瓦全这句话还是识得的,今日,大人硬要强迫民女,民女为保清白别无他法,只好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可馨说完,就把头用力的撞向柱子上,额头上即刻血流不止。
看到可馨满脸血迹,马大人算是彻底吓醒了,他慌张的跑到外面叫下人来帮忙可馨包扎伤口,可是可馨却趁马大人到外面叫下人的机会,趁机逃走,跑回王府。
可馨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手提着裙边,飞奔回王府,当她跑回到王府的门口时,她因失血过多,晕倒在地上。门口的门卫看到看到小姐满身血迹的倒在门口,马上把小姐扶进去找夫人。
当可馨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睁大眼睛一看,原来自己现在身处于密室里。还没等她细想,就听到凌薇大声斥骂自己。
“你这个贱婢,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你好好地陪伴马大人饮酒作乐,你却搞出这等大事出来,这事要是被有心人故意渲染,你叫我的面子要摆在那儿?”凌薇越想越生气,她走上前,用力的掐着可馨的胳膊,“贱婢就是贱婢,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可馨的胳膊被凌薇捏的很痛,可是她不敢出声求饶,因为她知道凌薇的大小姐脾气,现在她现在气头上,如果这时自己还跟她反驳,那待会只会被她整得越惨,所以她选择沉默应对凌薇的怒气。
“好了,薇薇,你掐了那么久,手不酸吗?”姚氏这次也很生气,这次的事情搞的这么严重,得罪了当朝的户部尚书马大人,如果此事处理不好,那么王府可能会遭受到很大的冲击,这个贱婢,真的是气死她了,可是她还是先稳住阵脚,跟凌薇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善后,这事倘若处理的不好,得罪了马大人,那么我们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凌薇听到娘亲的话,愤愤的停住了捏掐可馨的胳膊,她轻哼一下,而后狠狠的警告着可馨:“看在娘亲的面子上,我先不跟你计较这次的事,等把这事摆平之后,我在好好地教训你,你跟我小心点,哼!”
“可馨,你马上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我解释清楚,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欺瞒,知道吗?”姚氏明白,只有把这件事弄清楚,她才知道有何应对的方法。”
“是,夫人,这件事是这样的,我到达马府,就......”可馨把今夜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原原本本说出来。
姚氏听完之后,陷入了深思,看来,今夜发生的一切,罪不在于可馨,马大人应该要付很大一部分的责任,料想他应该不会上门来兴师问罪吧,现该下,老爷有事出门,不在府里,那么这事也就好办很多。
“娘亲,要怎么办啊?你想到解决的办法吗?”凌薇看到姚氏陷入沉思,心里也有点紧张,这可是关乎她的名声啊,若是此事处理不好,可会得让她的名声受损,那她以后要想嫁入豪门,可就难上加难了,这个贱婢,看我以后要怎么把她给整死,敢坏我的好事,嫌命长啊!
“薇薇,不急,你现在快回你的房内,然后假装头部受伤,免得让外人看出异样来。至于马大人,由于此事是他有错在先,我看他应该不会那么快就上门来找麻烦的,我们可以先看看马大人对此事的反应,然后在做打算,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自乱手脚,明白吗?”
“恩,娘亲,我懂了,我这就回房去。”凌薇心里很是气闷,这会儿一定要呆在房内假扮头部有伤,那么就要好一阵子不能出去游玩了,这个贱婢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灾星,可是娘亲现那么烦恼,自己又不能把这话说出来,有气出不了,气死她了。
“可馨,你给我好好的呆在密室里面,这阵子不准你回去看望你的养父母,等风声过去了,我在让你回去看望他们,听到没?”姚氏严厉的告诫可馨,不能让她在这风头火势出去,否则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那么她这多年所做的一切就都付之流水了。
可馨听了姚氏的话,点了点头,“是的,夫人,可馨遵命。”
姚氏听了可馨之话后,就跟凌薇离开了密室,留下可馨一个人在那里伤心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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