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洒满窗幔,微微透进来,墨兰雪被刺眼的阳光刺得缓缓地睁开双眸,左手一摸,什么也没有摸着,啊,迟到了?墨兰雪腾地坐起来了,瞬间她清醒过来,床头柜小熊闹钟指针走向六点四十,啊?杰克!
墨兰雪连拖鞋都没有穿,也顾不上形象问题了,套上粉色睡裙,就跑出卧室,来到走廊,从楼下餐厅那面传来杰克和马海青爷俩的声音。
“老爸,阿墨刀口愈合了吗?”杰克说话音含糊不清,但墨兰雪也能分辨出他的声音来。
“才一个月,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吧?”马海青往嘴里扔了一块面包。唉,都怨你,昨天晚上,你的之火,久久不灭,墨兰雪被你折腾得够呛,一定是累坏了。你和杰克只能讲究吃点所谓的西餐了。
把厚重的窗帘都拉开了,她都没有醒过来,睡得太沉了,呵呵,说不定你的种子已经播种下来了呢?
“老爸,你比以前乖多了。”杰克撇撇嘴,懒得看老爸那副嘴脸。吃惯阿墨的早餐,西餐也索然无味了。麦片粥太稠了,面包片都糊了,火腿没有味道。
“臭小子,耍贫嘴。”马海青被儿子说中了,神态窘迫。
“呵呵,事实说话,以前,我们俩如果起来晚了,我们都出去吃快餐的。”杰克放下筷子,擦擦嘴。现在呢,老爸亲自操刀做早餐,哼,不用说,给阿墨留了一份,怕他心爱的女人饿肚子。哼,根本不顾及他儿子的口味。这算是哪家的西餐啊!
“杰克,你觉得阿墨是不适合做我的妻子呢?”马海青坐在杰克身旁,一本正经地征求儿子的意见。
杰克眨眨那双小眼睛,灵光一闪,往椅子上靠靠,挥挥手,示意老爸靠近一点,马海青还真配合默契,把头伸到儿子的肩旁旁,杰克双手比划,稚嫩的同音想起来:“公平的说,阿墨比老妈贤惠多了,多才多艺,还够温柔,最关键的是,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吼我。”
墨兰雪放在胸前的双手,缓缓地放下来了,她一直担心杰克不会接纳他,小孩子喜欢你是一回事,要是你做他的后妈,一般情况下,小孩子都难以接受的。
“呵呵,杰克,阿墨是不是为了住进来,买好你呢!”马海青抱起儿子,挑衅一句,试探儿子。
杰克挣扎着马海青的怀抱,调皮喊道:“嘻嘻,老爸,我是认真地回答问题,你的那些女朋友怎么能和阿墨相提并论呢?看问题太肤浅了。”
哦,马海青微怔,原来,儿子都看出来了,她们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啊!她们确实肤浅,但也有修养、学识高于墨兰雪的,但她们的心思太重,哪怕是笑容都在儿子眼里,是刻意修饰的,所以杰克不喜欢她们。
想到这里,马海青回眸一望,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马海青笑了,雪兰醒了?他轻轻放下杰克。
“杰克,爸爸求婚又失败了,你有什么好办法!”马海青有意表现出非常失落,没想到杰克却像一个大人一样,握着马海青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老爸,阿墨要是有了宝宝,就一定会嫁给你了,加油啊!”
“乖儿子,说到爸爸的心里去了,可是……”马海青再一次抱起儿子,八岁的孩子,什么都懂啊!是不是过于成熟呢?
“老爸,可是什么,往前冲啊,老叔说,阿墨的手术,只是微创手术而已,不耽误小宝宝出生的呀!”杰克揪着马海青的鼻子,悄声解释一番。
“哼!”墨兰雪又换一身蓝色家居服,出现他们爷俩的身后,她的脸色羞红,马海青简直不可理喻了,竟然向一个八岁的孩子,讨教娶妻的问题。
“阿墨,快来呀,品尝一下老爸的海鲜粥呀!”杰克挣脱老爸的束缚,迎上来了。马海青讨好地走上前,墨兰雪却躲过他的魔爪,领着杰克走进厨房。
“阿墨,再睡一会吧,我送杰克上学。”马海青尴尬地献殷勤。杰克吐吐舌头,逃之夭夭了,跑回卧室,去书包去了。
“青,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和杰克交流啊!”墨兰雪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来,马海青和杰克的交流,总是如此,彼此尊重?难道不需要有一个尺度吗?
“呵呵,另辟蹊径呗!”马海青耸耸肩,见怪不怪了!他希望儿子成长在一个宽松的环境下,如果你的婚姻构成了你和儿子交流障碍,他宁可放弃婚姻。莎莉和麦克的婚姻是否幸福,需要考究,但她却没有付出全部母爱给予儿子,这正是他通过法院夺回儿子抚养权的原因。父母的恩怨,怎么迁怒在孩子身上呢?
“真有你的!”墨兰雪冷哼一声,刚才她在走廊的镜子里,发现她脖子下锁骨上,几处吻痕,唉,太密了,她怎么好意思见杰克呢?
马海青凑到墨兰雪的身旁,轻轻一吻,墨兰雪嗔怒地瞪着马海青,话到嘴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又咽回去了。杰克刻意地喊叫:“老爸,快点吧,要迟到,除非你架飞机送我上学。”
“臭小子,晚不了。”马海青心情老好了,每一次杰克恰到好处地解救你。还是儿子了解老爸的处境。呵呵,现在你老爸最怕的人,就是墨兰雪了。
“雪兰,记得给我发短信!”马海青洒脱地挥挥手,走到门边,拿过杰克的手包。
“哼,想得美!”墨兰雪冷哼一声,却一直目送马海青和杰克出门。杰克冲墨兰雪挥挥手,墨兰雪也挥挥手。
马海青真听话,又换上你为他配备的衣服,确实适合他的肌肤颜色。淡灰色的短袖衬衣,红色领带,奶黄色的西裤,深灰色的休闲鞋,黑色休闲皮包。今天,马海青有一个谈判,庄重又不沉重的色彩,适合沉闷潮湿的夏季。
墨兰雪摇摇头,难怪莎莉不喜欢杰克,他越发地像他父亲了,举手投足,连夸张的表情都像极了马海青了,不爱了,放手了,连他的孩子,莎莉都不喜欢了?呵呵,有个性,和当年的你一样,离婚了,还留着孩子干嘛!
墨兰雪打开锅盖,粘稠的麦片粥,有勺子搅和一下,哦,杰克没说错,几条蟹棒出现了。唉,墨兰雪叹气,没有了食欲。打开电磁炉,烧开水,下一点面条凑合一口吧!
坐在餐桌旁,墨兰雪环视四周,这里会是你的家吗?这里会是你的终点站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墨兰雪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缓缓地站起来,站在橱柜前,发呆,任凭面条在锅里翻滚,心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昨夜,对于墨兰雪来说,不单单是两个人纵欲的一夜,两个人敞开心扉,诉说衷肠,面对马海青的坦诚,墨兰雪没有道理,藏着掖着,还说的,迟早要说出来的。
“青,如果我们俩个人相伴三年,你我都没有出轨吗,也许我会考虑那张纸的问题。”墨兰雪幽幽地道出心中的想法。
马海青紧紧环住墨兰雪的瘦弱的身体,喃喃低语:“雪兰,如果有一天,我身体出轨了,你会不会在意呢?”有些话,还是要摊开说出来的,在外面玩惯了,万一哪一天你跌进别的女人温柔乡里,她会不会在意呢?
墨兰雪的身体一僵,对于墨兰雪身体的反应,马海青感到满意,如果一个女人对她丈夫是否出轨,都不在意,她过于冷漠了,马海青,身边睡着这样一个女人,是不是太乏味呢?
“如果我有了身孕,你的身体出轨了,我能理解,如果……”墨兰雪冷冰冰的声音传到马海青的耳朵里,好像针扎一样难受。哦,【如果】下文没说出来,一定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了?
马海青轻轻含住墨兰雪的耳垂,将一军。“雪兰,如果我们两个人有了那张纸,也许我会……”
墨兰雪转过身来,嗤笑道:“呵呵,马海青,你没发烧吧?”黑暗中,看不清楚墨兰雪脸上的表情,但马海青能感到,墨兰雪在嘲笑你。
“雪兰,我说得是真的,越是了解你,我约有危机感,我就怕……”马海青说得可是心里话呀!不爱,就不会在意,只有爱上了,才会紧张呢?嗯?你一定是爱上墨兰雪了。
“马海青,我们都是成人了,我们都有一段婚姻经历了,所以,我们都有一颗成熟的心理,不会被表面的东西蒙蔽吧?你身边朋友的婚姻,你不是都有所了解吗?不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红旗飘飘。他们的妻子手里不都握着一张纸吗?青,你说那样的婚姻,有意义吗?”马海青那些狗肉朋友,没有几个能守住的。逢场作戏,亦假亦真,分辨不清。
“周文建的婚姻,张闽澜的婚姻都是幸福的。”马海青只能数出两个人的名字了,暂时还没有其他人选呢!即使其他人没有情人,风华月色场所也是经常光临的。
“唉,如果你非要一张纸来约束我们,简单,去律师事务所,我们两个人约定一点东西就可以,如果你非要逼我登记的话,我没有雅兴。只能走人。”哼,知道你好,三个月以后,你马海青不知道飘在何处呢?
“啊?雪兰,你不爱我,否则,你怎么会那么潇洒说走人呢?”唉,又是威胁?马海青心里不痛快了,是否你太纵容了墨兰雪呢?怎么总拿离开说事呢!
“唉,不相信爱,不敢爱,不想受伤害的那个人,总是我。现在也好,未来也好,我绝不会被感情所羁绊我前行的脚步,你也一样,有一天,你和我在一起疲惫了,你也可以华丽转身,比两个人痛苦相互折磨得好。”墨兰雪幽怨的声音,让黑暗的房间里,更加了一丝伤感。
“唉,雪兰,你过于理智了。”马海青心里叹息一声,浓浓的情意,没有迷惑墨兰雪的心智,她依然冷静,如果你哪一天,背叛了她,她绝不会和你说三道四,直接拎包走人了。以前她没有钱,都是这种态度,现在,墨兰雪可是小富婆,她更不会在意你的钱财。
“呵呵,天天和数字打交道的人,都是一样。”墨兰雪打掉伸过来的魔爪,也许学理科的人,都是如此吧?
“唉,谁让我喜欢你呢?离不开你呢?”马海青低下头,用力嗅着墨兰雪身体的味道,是不是永远都放手呢?
“挪开你的手,我去看看杰克。”墨兰雪低吼一下,她累了,真累,再来一次,她承受不住了。
“雪兰,让我拿你怎么办呢?”马海青怎么能轻易放过墨兰雪柔软的身体呢?他轻轻摩挲着墨兰雪的脊背,感受着墨兰雪的体温。
墨兰雪身体微颤,也许彼此熟悉了,每一个敏感部位,马海青都轻而易举地找到,借此下手,每一次她都难逃魔爪。
“青,我们在一起仅仅三个月,三年以后,我们再谈那张纸,也许我……”
“三年,真的?”马海青停下来手的动作,腾地坐起来。墨兰雪趁机跳下床,拽开浴室的门,走进去。马海青拍着头,夸张地嚷道:“坏了,忘了。”
“什么啊?”墨兰雪探出头来,又怎么啦?真是受不了他。
“女人的话,总是说话不算话,我录下来,作为凭证。”马海青从门缝里,拽出墨兰雪,墨兰雪再一次落入马海青的怀里。哼,身上还没有种满草莓呢,怎么能轻饶她呢!
“哼,三年以后,说不定我在哪儿呢?”墨兰雪心里憋气啊,完了,今天又是睡眠不足了,又要没完没了。离婚两年,床事用手指头能数过来,遇到马海青以后,加倍了?
“好吧,管他呢?先及时行乐吧!”马海青懒腰抱起墨兰雪,两个人滚在床上了,好一个及时行乐啊,你累得浑身酸痛啊!
“滴答、滴答”电磁炉报警了,面条汤扑出来了,墨兰雪惊醒过来,胡乱地按下电源键。
唉,三年?墨兰雪,你在这里住上三年吗?墨兰雪走到客厅,站在中央,这里都是你的印记,出院以后,回到上海,闲不住,在家居商店,总是流连忘返,有卡在手,还怕买不起吗?
哦,这里,在你的精心布置下,有了家的味道,可是你的心里却不确定你对马海青的情感了,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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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下周,榆木努力吧!吼吼,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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