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挑眉,他危险地眯起眸,“你是我的。”
他狂野的堵住女人的唇,这女人永远只会说放开我,恼怒让他手下的动作不自觉的加重,她软嫩的肌肤上再次出现了青紫的痕迹。
无论是他的身价也好,样貌也罢。这个世界上,想要和他扯上关系的女人无数,只要他想要,会有无数的女人想尽办法爬上他的床,而该死的,这小女人只是一个劲的要他放开她。
他不会放开她,他要她在自己的身下融化成水,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他故意用大手的指甲刮蹭了一下思恋胸前的顶端,怀中的身体僵硬的更加厉害了。而他却好像十分的享受猎物在他面前带着恐惧垂死挣扎的画面,黑眸加深,如夜幕下一望无际的碧海,覆上一层邪恶的氤氲雾气,热气喷吐在她的耳廓内,他一如从地狱而来的撒旦。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来到她的裙子下面,突然,思恋感觉到下身一凉,她的内裤竟然就这样被他扯了下来,两只手被他合并钳制在身后,整个身体被压向树干,弓起来不得不和他的紧紧贴合。
他身上的西装同样还带着冰冷,摩挲在身上有些微的刺痛。
她无助的闭上眼睛,遮掩住眼中的苦涩和悲哀,她纤长的睫毛细细可怜的颤抖着,垂下的眼睫在白皙的肌肤上布下一层暗淡阴影。
情妇,永远不值得男人的尊重!
眼前的男人不再是一座冰山,而是亟待纾解放的野兽。
她惊慌失措,胸腔尽力起伏,却一如往常,仍旧无法撼动他一分,她不值得他的怜惜,不是吗?
他下身传来的肿痛愈发的明显,隔着衣料依旧灼痛了她,他的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颈子开始揉捏游弋。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心,开始慌了,他们要在这人来人往的花园里野合吗?
野合,永远是肮脏和不堪的,她永远都会是肮脏的女人了。
被温热湿濡的唇舌含住,索取,虽然眼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她却没有流出泪来,到了现在,她才在知道,情妇是没有流泪的权利的。
忍耐,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感觉到她的忍耐,而安沐只是身体顿了一下,非但没有退出而是吻得更加深入,吸允她的舌也变得更加用力。
吻她的时候,他睁着眼睛凝视,深如大海的眸装进了子夜的银河,灰色夹杂着璀璨的光芒,他背后的天空的星辰在这一刹那黯然失色。
渐渐的,思恋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贫瘠,纤纤娇弱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挂在他英挺有力的身上,浑浑噩噩,不知所谓。
她以为下面将会是难堪的野合。
然而,男人却忽然放开了她,还顺手将她衣衫整理好,她不解的睁开眼望他,他却别开了眼神。
目光不知落在远处什么地方,只是瞳心反射出星辰的碎光,朦胧幻灭,好似一碰就会碎。
思恋疑惑的抬眸,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她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唇,压抑住惊呼。
唐丽雅,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盯着眼前铁青着脸的唐丽雅,然后再回眸看向安沐,而他,却单单的别开了眼神。
思恋咬着唇收回视线,她想她已经知道了安沐今天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刹那,自她脸上闪过的羞愧和黯然那么明显。
此刻,思恋的喉咙好似有什么硬邦邦的堵住,难以呼吸,接着,她颤颤地站起来,走到唐丽雅的面前,在她吃人的目光中,弱弱地道歉:“对……不……起,唐……小姐。”
是她太不要脸了,竟然在他的未婚妻面前差点和他野合,只要是女人,这都是难以忍受的屈辱,唐丽雅没有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是她好涵养。
“不用对不起,玩玩罢了,我不介意的,沫就是这样,总是将女人当玩具。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希望当时你能来参加,只是,不知道到时你还在不在沐身边?”
唐丽雅话像是榔头一样砸进她的心底。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玩具,他随便玩玩的女人,唐丽雅何必在意,是她高估了自己。
思恋身体一震,顿时哑语。
她想要说点什么,想要告诉唐丽雅,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却悲哀的发现,此时她竟一个字都吐不出,心中像有千斤重的大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她已经成了他的情妇,不是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掌心被握得发麻。
思恋才缓缓抬头:“恭喜你们了。”
结婚,多么喜庆的事情,曾经,她不是也幻想过自己的婚礼吗?不要奢华,简单幸福就好,只是,恶魔毁了她的梦想,谁还会要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一张温润纯然的男子面孔从她眼前闪过,微微苦涩一笑,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幻想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几乎逃命般的离开。
他不敢看男人和女人的脸色,她害怕他们眼中的鄙视,她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怎么会这样?
她拼命的向前走,她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根本看不到眼前的道路,口中尝到苦涩的咸味,是她的泪吗?
苦涩的泪,很酸,很苦,但显然心口的位置却渗出了比那液体还要酸还要苦的东西来。
她只顾离开,一次也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见男人冰冷骇人的眼神,那双黑色水晶一样的眸心美丽妖艳,却也冰冷近乎残酷。
唐丽雅看到安沐的眼神,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呆滞的双目瞠大。
“滚!” 轻启薄唇,安沐低沉醇浓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给、我、滚。”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和温度,冰冷的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凌。
“沫……”那软软的嗓音,让人的心里都是酥酥麻麻的,但显然不能打动眼前的男人。
“滚!我不介意打女人。”声音里已经是暴风雨欲来的气息。
他的冰冷再次吓到了唐丽雅,她捂着脸,流着泪离开了,只是那嘴角挂上了一抹狠绝的弧度。
看来,那个狐狸精她要重新估算了。
她要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抢走。
------题外话------
发现平淡还真是不行,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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