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般的亮眼偷偷瞄上那紧抿的薄唇,为什么?那唇瓣显得很寡情!
凌雷默然凝视着身下女人的一些细小动作,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女人的心思,但并没有去说破什么。www.dawenxue.com 超速首发
因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想要去品尝那红唇中的滋味。
薄唇渐渐移近,女子的馨香气息和男人的醇酒气息,渐渐交融在一起,在上空旋转交缠,仿佛一缕缕青烟飘摇而去。
在距离半寸处,一缕淡淡的幽香传至凌雷鼻间。
庞硕的身躯猛然一怔。
这香气?
他记得。
是在冷月宫闻过的。
刹那间,淡的不能再淡的冷声透出骇人的阴狠味,“说,你到底是谁?”
“啊?”冷罗衣及时从迷茫中挣脱出来,却对于凌雷突变的脸色而感到不解。
莫非露出破绽了?
“快点说。”突然,铁钳般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挟住水嫩的下颚,黑瞳里蓄满浓浓的忿怒。
“我…”
下颚的指尖继续施加力道,根本不在乎雪肤上已烙下的紫绀。
“不说?是吗?”他的嘴角扬起残忍的佞笑,邪恶的指尖挑起箩圃肚兜的系带处,逼问着。
红唇被皓齿紧紧咬着,蓄满泪珠的眼眸透着哀求定定地看着凌雷。如绸如缎的青丝混着晶莹的汗珠沾浸在剔透的雪肤上,甚至有少许的丝发缠绕上凌雷那铁健的手腕。
“我…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我的…真名了。”纤细的指尖在纯色的帏单上紧张地划着不规则的线条。
“哧--”肚兜的系带被粗硬的指尖无情地挑开了。
秋水般的眸子猛然间瞪大了一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身上那个冷冰冰的男人。niyu.COm
天呐,他真的敢这么做?
雪嫩的玉臂出于自卫性地朝健壮的男性躯体上砸来,还未碰到厚实的背部就被铁钳般的手掌禁锢在床褥上。
“就这点力道,也想偷袭?”凌雷眉梢上扬,嘴角一瞥,眼里是浓浓的嘲讽和冷傲。
“放开我--”雪柔的玉臂不自量力地挣扎着,力道却微弱的如螳臂挡车般。
凌雷冷冷看着床帏上几近半裸的女子倔强的挣扎,随着一的蠕动,雪肤上的肚兜开始一点点滑落。那略显凹洼的丘壑微露,似隐似显的‘美景’更能给人无限的遐想。
漆黑的深眸中划过一道微乎其微的奇异光芒。
突然,在嫩腿间的健膝微弯起,身体上移,然后,出于男性的需求,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挺。
本若挣扎的娇躯,僵硬住了。
愣愣看着身上有些气息不稳的冷酷男人。
他的,他的那里竟然敢?
冷罗衣突然傻了,像所有未经人事的女子一样,娇羞、震惊,心头有无数个说不清的火苗在上冒。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那里有多么‘坚硬’,多么‘硕大’,多么‘饥渴’。
原来他的自制能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
看来日后的游戏会比较容易进行,冷罗衣在心中盘算着。
异常柔软的私密处隔着丝绸被不断的嘶磨,雪凝如脂的肌肤开始不断的升温,娇艳的红唇渐渐逸出酥麻的呢喃声。
铁硬的指尖朝萝圃丝缎肚兜移近,冰冷的薄唇已准备吻上那觊觎已久的朱唇。
突然,一个细小的东西撞击到百合扇窗,发出轻微的声音,而快要碰到肚兜的硬指,也在一瞬间停顿了。
倏地,粗健的手掌在空中一扫,快如迅雷般。
而身下的女子脸色一变,忽然,出乎意料地搂住了健硕的臂膀,刻意将身体的柔软更贴近一些,恍然出声道,“我突然想到我叫什么了?”
但脸色阴暗的男子,没有去理会她的话语,轻易挣开束缚的玉臂,将手掌中的东西快如闪电般朝窗外射去,速度快得让身下的女子都没有看清。
随即,健壮的男性躯体极其灵活地站起身,快速移步到窗前。
“嘭--”精美的百合扇窗被铁硬的拳头击碎。
窗外已空无一物,只是在灰石墙壁上残留下一抹白色的纱巾,然而纱巾却被一只半寸长的银钗定固在石墙上。银钗被深陷在石墙内,徒留下半点钗身。
让她逃了!可恶!
铁硬的掌间粗暴地拽下白色纱巾,紧握在手中,愤怒的握紧。半响,一点点粉末从指缝间滑落,散在地毯上。
有人想杀他?或者有人想救她?
冰冷如刀的暗眸轻瞟一眼,此刻正蜷缩在床内角落的半裸女子,她正紧紧捂着遮身的肚兜,眼窝深处充斥着满满的警戒和排斥。她那乌黑如涛的青丝半垂身后半散落在身前,遮挡住了胸前那抹丰盈。
他记得那里的柔软。
她不仅有一张能使天下男人疯狂的娇容,更有一副能让天下男人饥渴难忍的勾魂身体。
果然天生的尤物。
凌雷勾唇一笑,讽刺而不屑。
不过既然她都主动送上门,岂有不收的道理。
褐色的皮靴朝床前缓缓走来,步伐优雅而沉稳,看似闲适却散发着野兽的气息,让床上的人儿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感。
冷罗衣当然知道,凌雷根本不是想要得到她,而是故意想让刚才射暗器的人现身。
如果那个人真是为了救她,那么当她再一次受到威胁时,一定会在出手相助的。
“公子…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冷罗衣啜泣着,娇弱地喊着。
表面上是对凌雷说,实际上是对躲在暗处的人出声警戒。
‘嘭哧--’一声,巨大的声响在清冷的屋内微微传扬。
‘咚啪啪--’又一声巨响,在空气中徘徊。
是楼下的声响。
凌雷眉梢轻皱,看一眼仍蜷缩在角落的女子,颇有些不悦,却依旧打开檀木镶门,到楼下一探究竟。
当高大健魁的身影消失在檀木门前,床角那个状似低泣的女子,一改刚才软弱无欺的模样,眼里闪烁着精慧的烁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想探她的底?再等几年吧。
“雷……”如玫瑰花瓣般艳丽的红唇轻启,含着暧昧不明的语调低声呼唤,继而嘴角上扬,讽意十足。
矫捷的身手戚然间跃下床,馥软的娇躯微倚着木床卉柱,如瀑般飘逸的墨发散落在凝如玉质的背后。葱根般的手指卷起帏布一角,倏然翻转,像舞动的彩带打过一层层圈圈。‘嘶--’一声,半帘的帏布被欣然扯下。
妩媚的身段追随着清风的节拍,翩跹地转着圆圈。一圈落定,青丝尾随,纯色的杏莲帏布轻裹上本来衣堪不整的人儿,使裸露的雪肤不着痕迹地遮掩住。
静如处子,落地生根。
“出来吧。”声音不再如刚才般颤栗娇怯,而是威严,而是冷素。
“宫主!”已破碎的百合窗外突然飞跃进一个白衣女子,是小雪。
“谁让你私自出手的!”口气中隐含着满满的怒火。
“宫主…”小雪柔顺地低下了头,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