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露愤怒的说,“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懒得理这个疯子,怒吼着指着门让她出去,她躲着脚,哭着摔门而去。
我扶着额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的都是宣菲菲的面容,我难道真的爱上了她?我渴望得到她一点点的关注,哪怕是一眼也行,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女人现在正在牵制着我!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多情善感了?我苦涩的笑着,明明可以狠心的把陈雨辰除掉,可是一想到她仇恨的眼神我就下不了手,我在期盼着她对我的恨能够少一点。
这几天我都躲在办公室,因为害怕出去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去捣乱她的婚礼,这几天是煎熬的,我每天梦到的都是她身穿白色婚纱和陈雨辰手牵手走进教堂,而我却只能躲在角落偷偷的看,我甚至可以想到她在他身下是如此享受的表情,我愤怒的把桌上的文件打落在地,什么时候我竟然变得这么无奈?
木村急急忙忙的进来,说今天在摄影馆门口发生了一启车祸,陈雨辰被撞,昏迷不醒,而那辆车的目标竟然是宣菲菲。
我阴冷着脸,命令木村将这件事查清楚,尤其是孟露,因为我想起了孟露那天说的话,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我没想到她会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她怒吼着踢开门进来,拿着枪指着我,当时的我有种难言的苦痛,她没凭没据的就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是不是只要是坏事都是我干的。
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很悲哀,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我竟然心痛了想要为她把眼泪擦干,越过木村,往她走去。
她质问我,我笑着说,“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相信吗?”
她坚定的说不信,既然不信那我解释有什么用,我默认了,既然她都认为是我做的那就是我的做的,本来我做的坏事就很多也不在乎再多加这一件。
她瞪大眼睛笑了,可是那笑容却是那般的凄凉,我感觉到不对劲,她竟然举起枪在我面前要自尽,我当时只想着不可以,她不能死,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可以死,我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挥开她手中的枪可是枪已经‘嘭’的一声打在了我的手臂上,血在流,而我的心也在流血,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能够伤到我,可现在这个女人却轻而易举的让我流血。
她大声的笑着,仿佛在笑着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木村激动的举枪就要杀了她,我冷静的喊了一句,木村知道我的意思,动作麻利的将她打昏,我浑然不知道手臂上的伤有多痛,我此刻依旧还在她大声的狂笑下,我闭上眼睛,难道我在她心中就是如此嗜血无情,“宣菲菲,你可知道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可为什么却又伤我最深?”
我没有到医院,木村把我的专用医生请来帮我包扎伤口,木村愤恨的说,“你这样值得吗?”
我也在想,这样做值得吗?为了一个女人我摒弃了自己冷酷的心,可为什么有感情了,心会比以前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