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清影以为是小玄子惊慌,所以,就大声安慰他:“你别害怕,如果你害怕,连我都拉下水,我们两个今天就都会没命的。”
小玄子嘴里应着:“知道了,知道了。”但是,还是一个劲地拉清影下水,甚至,好几次,清影还差点被拉到整个人没入水里,并喝了几口水潭冰冷的水,呛得“咳咳”地咳嗽不停。
因为大家都手忙脚乱,那小玄子乱挣扎,竟然就浮到清影的前面了。
清影仔细看着小玄子的样子,见他嘴里虽然嚷着“救命”,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惊慌的神色,而且手脚边乱划,嘴角竟然露出戏谑的笑意。
清影一下就明白了,端木靖与小玄子可能是在戏弄自己,正想训斥,那小玄子此时的手脚不住地乱抓,一不小心,竟然抓到清影的胸前。
清影不禁“啊”地惊叫一声,定一定后,就一巴掌“啪”地打在小玄子的脸上。
小玄子突然被打了一下,愣了一愣,摸着自己的半边脸,估计自己的计谋已经被拆穿,恼羞成怒,一下,就双手死死地抱紧水中的清影,嘴里不住地喊:“慕容清,这回,你逃不了了,乖乖受罚吧。”
清影可是个女子,何时被一个男子这样欺负过,脸不禁红得像山丹丹。她双手奋力挣扎,想挣脱小玄子的怀抱,嘴里不住地说:“放开,你这无赖,放开!”
岸上的端木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一派悠闲的神情,他笑嘻嘻地看着水里的游戏,不住地掩嘴而笑,那嘴角的邪魅,更加深了。
小玄子毕竟是男子,力气大点,他一只手抱紧水里的清影,一只手就去扯清影的衣裳:“我今天非让你光着上岸不可,看你还得不得意,哼!”
清影一听他要脱自己的衣裳,急了,连忙说:“别,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这个无赖!”
“哼,我怎么就不能那样了,我就偏要,看你耐我何?”说完,小玄子手一用力,清影的衣裳就被拉落下肩膀了,再狠力一拉。
哟,不对劲,这慕容清小伙子的胸怎么会这么雪白的,肉嫩嫩滑滑的,还高高地耸起一块,莫非,是先天的畸形?
小玄子正在好奇中,还自以为抓到慕容清的把柄,他准备告诉学子们,护院是个畸形的男子。
正得意之间,清影已经羞得奋力“啪啪”两下,打在小玄子的俊脸上,愤怒地嚷着:“你这个流氓!”
受了两个巴掌,小玄子被打懵了,手的力度就放轻,清影趁机挣脱,奋力游向岸边,并爬上岸。
清影浑身水淋淋,那衣裳紧贴着娇躯,把她袅娜的曲线展露无遗。她边走边拉紧被小玄子拉下肩膀的衣裳,头上裹着的男子方巾也掉下地,满头的青丝洒下,在水里的小玄子已经看呆,才醒觉原来搞了半天,这护院慕容清竟然是个女的。
岸上的端木靖原来也在隔岸观虎斗,现在见慕容清上岸了,那仪容与身段,是个傻子都知道她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倾城的绝色女子,他登时看的嘴巴张大,不会说话了,呆呆地站在岸边,没有任何反应。
清影上岸整理好仪容,转身恨恨地看着水里发呆的小玄子,大声说:“咱们走着瞧,这笔账,给我记着,你们一定要还!”说完,发足狂奔。
春风轻轻吹拂,清影迎风奔跑,那一头青丝随风飘扬,曲线玲珑的身躯展露着,只是看背影,就已经够美了。
后面的小玄子和端木靖,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互相望着,都说不出话来。他们以为只是玩弄一下护院,想不到,玩弄的却是一个女子,让他们两个男子汉情何以堪?
清影跑回溪麓书院,迎面是走来的父亲慕容熙,慕容熙见清影浑身湿漉漉,一言不发,担心地问:“清影,那小玄子怎样了,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清影望了父亲一眼,冷冷地说:“那两家伙在骗人,别管他们。”说完,就再也不说一句,蹬蹬跑回后院。
深夜,张建与李姬相拥而眠,两人都睡得很香。
张建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与李姬偷偷出宫,他买通了王宫里的一个专门早上倒夜香的宦官,利用他倒夜香的桶子,钻进去溜出宫。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名利,现在张建与李姬看来,都是浮云,她们只是想出宫后隐姓埋名,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生儿育女,好好过下半辈子。
李姬只要跟着张建,她什么也不怕,张建怎样安排,她都无所谓的,只要与他一起就行。
此时,窗户外面,一条黑影偷偷把一管子从窗户插进去,然后,嘴巴含着管子的一头,一吹,一股青烟就弥散在屋子里,里面的张建与李姬一点也没有察觉,鼻子吸进很多白烟,睡得更死了。
黑影见张建与李姬夫妻二人已经中了****,手一挥,黑暗中,几条黑影轻轻把房门撬开,进入室内,把他们二人用麻袋装上,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向紫霞宫。
紫霞宫蓝菱的寝宫里,窗户的帘子遮得很严密,里面黑压压的,门窗都紧紧闭着。
张建被点了哑穴,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英儿就在左边监看。那李姬却被捆着,放在桌子上,旁边,坐着蓝菱。
蓝菱头一点,用眼神示意,英儿不管张建,拿起桌子上装满媚药的碗,抓起李姬的下巴,把那碗药全部灌进李姬的嘴里。
蓝菱看着泪流满脸的李姬,眼里放出怨毒的光:“李姬,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去陈王后那里告我蓝菱。不过,王后现在还不敢动我蓝菱一根毫毛,因为,她忌惮宇文坚,只要宇文坚一天还宠爱我蓝菱,她就一天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