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煤矿倒塌意外,风若溪的爸爸风慎重伤住院,背后脊骨已断,造成残废。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我们还有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啊。求你了!”
风若溪的妈妈云琴哭着将若溪和若飞拉到医生的面前。
“病人家属,你放心,我们会尽量的,只是我们这里的设备不够齐全,你们要不到大医院看看,病人现在这个情况这是可以治好的。只是要好多钱,要五十万的费用。”
医生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急急望过去,云琴脸色煞白晕倒在地上了。风若溪不顾一切的搂住她单薄的身躯,焦急的喊道:“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天哪,我们连五万都没有啊,何况五十万啊。”
以前的身体是圆润丰满的,风若溪最喜欢抱着妈妈的肩膀睡觉了,觉得很安心。生活的重担惨重的压在妈妈单薄的双肩上,此时小小的手心下,是妈妈枯瘦如柴的手臂。要承受多少的压力,才能把乐观积极的妈妈打垮?
云琴要照顾风慎,所以不能回家照顾两个孩子。
若溪带着若飞回家,看见妈妈悲痛欲绝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若溪默默的走过去,抱住她的腰:“妈妈,我会带好弟弟的,我会做一个好姐姐,做妈妈的乖小溪。”
懂了,懂妈妈想说的话,懂妈妈的心是在牵挂着他们,担心他们这么小能不能承受这件事。
因为没有钱治疗,只好将风慎带回家修养,而云琴经常外出找煤矿的老板要钱,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微薄的治疗费,做手术的钱还是不够。
日子在悲痛中煎熬着,若溪很奇怪,为什么妈妈每次回来都要将脖子围住?
如果不是有一次云琴的房门没有关好,碰巧她起来上厕所,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揭晓。隔着门缝,发现她身上有好多红红点点类似淤青的地方。若溪小小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的痛,鼻尖酸酸的,有温热的液体夺眶而出。
难道妈妈每次去的时候都被打了?难怪不让他们看见,原来被欺负了,却一直不吭声。
恨死了那个欺负妈妈的人,将她的妈妈打得遍体鳞伤。她捂住嘴,悄无声息的退回房间,蒙头盖上被子,偷偷的哭。
一次又一次,白驹过隙,转眼过了两年,终于有一天,云琴颤悠悠的跑回来,激动的说,拿到钱了。
若溪和弟弟听了很高兴,开心的笑出了眼泪。
正准备给爸爸治疗,可突然医生绝情的话击打了他们的耳膜。
“很遗憾!你们来的太迟了,病人的下身细胞全部死了,延误动手术的时机,一年前来的话,还是有点希望的。现在只有一辈子这样不能走路了。”
听到这里,云琴眼神涣散,两只手紧紧的绞着衣服,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脸部极力扭曲狰狞着,若溪心惊胆颤的退后一步。
“哈哈。。。。。。哈哈,秦啸远,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