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好?他开始还付过我伤药费,二百两银子呢?”
他不会见过李珊儿吧?将她认出来了?
也不像啊,若是认出来,他怎么会东问西扯的呢?
“听闻司马公子出手阔绰,向来如此。
他每年还会四处赈灾,救济穷人。
而且公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广交天下,门客朋友随处可见。
或许司马公子觉得公子投缘,便对公子好了!”
“是嘛,那可真是太有钱了,家里是开金山的还是开银山的?
难不成,这东朝的商业都被司马家做去了吗?
那皇上是政治上的霸主,他不成了商业上的霸主了吗?”
李珊妮很是感慨,还以为他只是个败家富二代,想不到他这么厉害。
难怪这么自傲,说百姓认凤雏山庄的银票,不见得认朝廷的银票。
有趣啊,这不像美国人,银行也是企业,也自负赢亏。
他不会是偷税漏税吧?
这样叫什么来着,叫商业龚断,老师好像说,这不是好事。
发生金融危机,那些人宁可将牛奶倒了,也不给穷人吃的。
也不对啊,司马朝救济穷人啊!
算了,管他呢!
反正跟她没关系,她又不想做那些白吃白喝的食客。
片刻,小二便抬着水进来了。
李珊妮让人抬进了东厢房,让兰花去洗澡。
关上了门,回房休息片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兰花坐在床边,缝着衣服。
灯火闪动,李珊妮枕着手臂,感慨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今儿再念这首诗,真是太贴切了。
姐姐,你不累吗?
明儿再缝好了!”
“醒了,饿了吗?公子出口成章的,为何不去参加科举呢?公子兴许还能高中状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