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9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目录:柯南之穿越| 作者:黑衣的誓言| 类别:玄幻魔法

    早上的阳光还有些微淡,但是对于一个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人来说,就算是这样的阳光,也会让人觉得有些扰人清梦。

    我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挪了挪,想避开那一束渐渐变得有些刺眼的阳光,可这一举动却扯着了胸前的伤口,把我给痛醒了。

    “哎哟!”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家了,而且也变回了小孩的样子。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早上才对,昨天晚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吗?身上的伤口也都包着绷带,看来是处理过了。广萧这个色狼!这回让他占了大便宜了!

    当广萧端着早饭上楼来时,他发现蓝天正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于是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吗?你身上的伤是灰原哀帮你包扎的,我可还不想被凌先生扔到珊瑚岛喂鱼。”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转瞬想起了另一个受了伤的人:“对了,怪盗KID在哪里?”

    “他在你的雅室里。蓝天你很无情啊,大早上的一争开眼睛先是怀疑我,才解除了对我的怀疑,一转眼却又想上别的男人了。”他说着托起我的下巴问道:“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保镖。”下巴上的力道重了一分。

    “手下。”又重了一点。

    “帮佣。”广萧的手松开了,脸色有点不太好。

    “兼……未来的丈夫。”我在广萧的心跌落谷底前把它说了出来。

    广萧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以为在你辞职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还有这么多年以来我为什么一个男友也不曾交往过?我在等……等你回到我的身边。可是现在你回是回到我的身边了,可是我们却面对着这样一个尴尬的境遇,你依然是你,我却不再只是单纯的我了。”我失落地看着这一副小身子板,真不知道我和萧的未来会怎么样。

    “你别这么想,这一点年龄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距离。你可以等,为什么我就不能等?只要你到时候不要嫌弃我是个糟老头子就行了。”广萧的话有点象是宣誓的感觉。

    “好,只要你不怕被别人说成是老牛吃嫩草就行。”我真是没想到广萧居然会说出这么让人感动的话。

    “那也要你这棵嫩草愿意让我吃啊。”

    “讨厌!”

    “咕噜噜……”煞风景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广萧拿着粥坐在我床边,舀了一勺递到我的嘴边:“饿了?喝点粥。”

    我一偏头,躲掉了广萧伸过来的调羹说道:“我只是受了伤,还没残废,让我自己来好了。”

    广萧闻言也没太勉强地就把粥放到了我的手上:“就知道你还是这么争强好胜。”

    我咽下一口粥说道:“对了,你为什么要让怪盗KID待在我的雅室?”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里都快成了那帮混小子用来捉迷藏的大本营了,不让他待在雅室,难道让他被那个小侦探发现不成。”广萧说道。

    “那为什么不送医院?我记得他好象伤得很重。”

    广萧为难地说道:“我也想把他送医院,可是现在已经不行了。”

    我满嘴包着粥含糊不清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中森警部正在对所有的医院进行排查,说是怪盗KID的左肩受了伤。所以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让他暂时先待在这里了,反正这里急救用品的规模也可以和一家小型医院媲美。”广萧说着他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

    “戒指呢?”我发现自己穿着的是睡衣,那广萧一定是把戒指拿走了。

    广萧笑着说道:“当然已经安老规矩处理掉了,这种大麻烦就留给东都博物馆好了,不过就算现在黑衣组织的人再从博物馆把它偷走,他们也不可能再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了。”

    我用怀疑地眼神瞅着广萧问道:“你昨晚去东都博物馆的时候有没有顺手带走什么‘纪念品’啊?”

    “有啊!”广萧变魔术似地拿出了好几张宣传册说道:“一样都不落。”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广萧,最后还是决定无视他。

    “你干吗?”广萧一把拉住了吃完早饭以后,就哧溜一下溜下床的某人问道。

    蓝天莫名其妙地看着广萧说道:“当然是换衣服上学去啊!”

    “都快十点了还上什么学,再说我已经拜托灰原哀帮你请假了。”

    “哀?她昨天晚上来过?”我这时才想起广萧好象说过我身上的伤是哀包扎的。

    广萧无奈地问道:“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听到了。你半夜跑去阿笠博士家砸门?”我指着广萧问到。

    广萧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她昨晚上根本就不在博士家里,深秋陪着她在这里一直等到我们回来。”

    “这么说哀也知道怪盗KID在我们家了?”这下麻烦了,要是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柯南要怎么办?

    “她说她昨天晚上除了看到我们两个深夜回来以外,其余的人她一概都没看到。”

    “哦。没想到哀还挺上道的嘛!”

    “她说你既然救了他,就一定有你的理由。”广萧补充说道。

    这下轮到我傻了:“哈?”

    看看时间,只不过是十点二十而已,我还是决定到学校去,待在家里实在是有够无聊。

    广萧看着我的举动说道:“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在伤好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广萧说:“你说过不会限制我的自由的!”

    广萧奸诈地说道:“我是说过,不过我并没有说过你在受伤了以后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啊。”

    “夜萧!你这个奸诈小人!”我气得抓起床头的粥碗就向着他掷了过去,却被他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广萧拿着粥碗下楼去了,下去之前还对我胜利地说道:“别想偷偷溜掉,我现在上班去了,要是在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曾经出去过,我发誓我一定将你的手脚统统捆起来。”广萧目前在帝丹大学任光电物理系的教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捞到这一职位的。

    “可恶!”我气得不清,“广萧你个混蛋!你有种今天就不要回来了,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愤怒地话语在若大的房间中不断回荡着,只可惜广萧已经出门去了,什么都没听到。

    我气恼地一头扎进杂物间,在里面捣腾起来,发誓一定要给广萧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

    黑羽快斗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宽敞舒适的床上,灯光十分的柔和幽雅,给人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但是抬头望去却能看见一个非常不和谐的东西……

    一个大约有600cc的血袋正悬挂在他的脑袋左上方,不过现在已经剩下一半左右了,一根细细地管子在他的左臂和血袋之间连接着。

    伤得有那么重吗?至于这样?

    快斗的手下意识地抚上左肩,那里是他伤得最严重的地方。疼痛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剧烈,在手指的刺激下只是有些隐隐作痛。

    不过这里是?快斗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开始回忆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

    MRLO(梅鹿辄)?快斗想起了那个在他昏迷前最后看到的一个人,难道自己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吗?

    不过这个地方怎么看也不象是黑(和谐)衣组(和谐)织的老巢啊!不同于那组(和谐)织乌鸦般的黑色,这房间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深深浅浅不同的白,十分赏心悦目,即使看久了也不会让人产生视觉疲劳。

    四周的墙壁是雪白色的,房间的右侧放着奶白色的电脑桌,左边角落的大柜子是放着大量书籍的米白色书柜,床的边上放着一辆很小型的淡黄色轻便轮椅,这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快斗注意到角落里卷成条状的白色长毛绒羊毛地毯,暗想它原本应该是平铺在房间的地板上的,现在可能是为了方便轮椅行动才暂时将它卷了起来。

    要说这房间中唯一一个黑色的物件就是这正对着床尾的电视机了,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这台电视一直开着,是新闻频道的内容,不过音量却调得非常低。电视机和电脑的边上分别放着一盆仙人掌和一盆芦荟,应该是用来防辐射的。

    书柜边上的书桌上还放着一幅一米多长的十字绣半成品,这种环境的房间怎么看都不象是用来软禁人的地方,倒象是屋主人自己的心灵花园,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房间一定是个密室,因为这个房间中并没有门和窗这种东西。

    快斗试探性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意外地发现它完全可以和外界联系,于是他拨了一通电话回家,但是却始终无人接听。

    “奇怪?寺井爷爷到哪里去了?我一晚上没回去,他都不担心吗?”黑羽快斗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时电视中主持人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根据警方提供,昨晚在国际著名珠宝商茶渡乐的别墅中发生的劫持事件是意大(和谐)利黑手党所为,目前日本警方已将众成员移交给国际刑警组(和谐)织意大利方面;但是对于其中另一些来历不明并且已经死亡的黑衣人,警方表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明他们的真实身份。”

    “下面再来关注一下怪盗KID,和以往一样怪盗KID在作案以后又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一点痕迹,但是这次警方却说有望可以抓住这个国际大怪盗。由于怪盗KID这次在茶渡乐拍卖事件中受了伤,所以专门负责怪盗KID案的中森警部目前正在本市及邻近地区的各大医院仔细排查着。然而今天早上,原本被怪盗KID偷走的钻石花奇迹般地出现在了东都博物馆的展示大厅,所以也有很多人认为怪盗KID根本就没有受伤。现在让我们来问问路人是否希望这个怪盗被抓住……”

    电视记者随便在路上拉住了一个过往行人问道:“您希望怪盗KID被警察抓住吗?”

    “当然不愿意啦!怪盗KID虽然经常东偷西摸的,但是他在作案前都会知会当事人,而且偷完以后还是会还回去的,又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警察为什么一直要盯着他不放呢?”

    “那你对这次的事件怎么看?”记者继续问。

    “我觉得怪盗KID是个好人!要不然他不会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去救别人了。”

    记者得到了路人的想法后总结道:“怪盗KID这次舍己救人的行为无疑为他赢得了更多粉丝的青睐,这下警方的压力可更大了啊!”

    “接下来是柴田社长侵权案的后续报道……”

    黑羽快斗看着新闻,嘴角不断地抽搐着,他不知道这样一来青子是不是更得恨他了?他原本只是为了不让青子伤心才替中森伯父挡了一枪,现在却被记者说成是拉拢人心的手段。他的未来啊!前途一片渺茫……

    ★☆★☆★

    轻井泽,某幢别墅――

    “出去!”

    “是。”

    朱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黄蝉脸色森寒地教训着龙柏(花卉名),于是问道:“呦!龙柏怎么惹着你了?居然生这么大的气?”

    黄蝉气得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瞬时,地上红酒点点、晶莹片片:“龙柏那家伙!我只不过是让他找个人,他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居然告诉我事情毫无进展!我开始怀疑他究竟有没有用心去做这件事情!”

    朱槿优雅地往吧台边一坐,自己拿着酒另倒一杯,轻抿了口说道:“这你可错怪他了,那个象及了大小姐的家伙自从离开拍卖会场以后就失去了踪迹,可以称得上是人间蒸发了。所以龙柏的情报网就算再怎么完善也是无法找到的。”

    “人间蒸发?这么说的确是有人假扮的?”黄蝉没问朱槿这些事她是如何知道的,反正一旦牵涉到大小姐,这家伙就是这副德行。

    朱槿嘴角的弧度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会让那个冒充大小姐的人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这么说,你已经有线索了?”黄蝉满怀希望地问。

    “没有!”朱槿回答的够干脆。

    黄蝉受不了地看着朱槿,有这样一个上司是她的不幸:“没有线索你还谈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什么是后悔啊?”

    “线索由你去查!”朱槿“啪!”的一声往吧台上拍了三张照片,说道:“目标当时曾经和这三个人接触过,你可以从他们入手!”

    黄蝉拿过照片看了看,上面的人分别是中森青子、江户川柯南和怪盗KID,黄蝉拿着怪盗KID的照片对着朱槿说道:“你觉得这张照片有用吗?”

    “没用就扔了。”朱槿干脆地说道。

    黄蝉小小声地抱怨道:“那你还把它拿来干吗?岂不是多此一举?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黄蝉拿着柯南的照片询问朱槿。

    “是秋英说的,这个小孩曾经和目标在男厕逗留了很长时间,好象是目标把酒水撒在了这个小男孩的身上。”朱槿回答。

    “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对方只是个小孩啊!”黄蝉看上去好象还挺喜欢柯南的。

    朱槿脸色有些不悦地命令道:“任何一个线索都不准给我放过!”然后她指着中森青子说道,“这个女人是目标进入会场后就一直没离开过的人,最后目标还帮着她逃出了会场,你要重点彻查!我给你两天时间来办这件事。”

    黄蝉抗议道:“两天?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人家秋英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呢!”

    朱槿不为所动地说道:“秋英负责的任务通常都是暗杀,这当然要花时间准备!你只不过是调查两个人而已,两天时间足够了!”

    黄蝉郁闷地望着朱槿,不再说什么了,因为通常情况下朱槿会这么说就表示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了。

    设置好最后一个陷阱,现在就等着广萧回来了。我保证他会被这一串连环陷阱修理地“水当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叮咚!”

    广萧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不对呀,他有钥匙,怎么会摁门铃呢?

    “哪位?”我站在玄关处通过对讲机问着院门外站着的是谁。

    “你好!”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我是寺井黄之助,请问宇文小姐在吗?她有东西放在了我这里,我今天是来归还的。”

    “我就是,你等一等,我这就给你开门。”我的忍不住撇撇嘴,他应该是来找快斗的才对,还不还东西什么的根本就是个借口,一个袖扣而已,用得着这么专程送回吗?嗯……虽然那是蓝宝石做的……

    我从车库那里的门走了出去,迎到了院门外,对老人家还是要有礼貌的,不能让他惨遭修理广萧的池鱼之殃。

    我来到院门口打开了大门说道:“我就是宇文,老爷爷你找我?”

    “是,我是寺井黄之助。”寺井黄之助摊开了右手心,拿着那个蓝宝石袖扣问道:“请问这东西是你的吗?”

    “啊!这的确是我的,寺井爷爷我们进屋谈吧。”我领着寺井黄之助仍旧由车库的门进屋,我不好意思地对寺井黄之助说道,“我家的大门出了一点小问题,不好意思只能让你从这里进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寺井黄之助表示理解。

    “请坐。”我把寺井带到客厅坐下,然后上了一杯咖啡,“慢用。”

    “谢谢。”

    我笑着从寺井黄之助的手里接过袖扣放进了一个盒子里,那里面有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蓝宝石袖扣:“谢谢寺井爷爷帮我把东西送回来。”

    寺井黄之助在送青子去警视厅的半路上遇到了目暮警部之后,就一直被这样那样的事情绊着始终无法和快斗联系,等到半夜终于可以回到家的时候却依然没有看到快斗的身影,快斗的彻夜未归让他非常地担心,因为他从警察的口中听到了怪盗KID受伤的信息。而且青子也不断地询问为什么始终不见快斗?而他为什么又碰巧正好待在了会场的附近?这些问题也让他一个头有两个大,最后只得先欺骗青子说快斗和他吵过一架之后就生着闷气出门去了,然后他为了替快斗给青子道歉才跑到会场去的,就这样总算是把青子哄回家去了。

    可是寺井黄之助一直从半夜等到天明都不见快斗回来,正急得六神无主,这时青子的一通电话,才真正的让黄之助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寺井爷爷,快斗他得到了英国剑桥大学的奖学金,现在跑去英国参观这所大学,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呢?要不然我就能组织几个同学大家一起好好庆祝一下了。原来他昨晚不和我一起去会场是因为要整理行李啊。”青子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道。

    “嗯……是啊……”寺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敷衍着青子。

    但是电话一挂断他就再也无法安静地继续待在家里干等着了,可是不等着他回来他又能到哪里去找快斗呢?最后他终于想起了那个救了青子的人递给他的蓝宝石袖扣,当时他只是觉得这东西眼熟,并没有多想什么,直到这时他才想起这枚袖扣的造型和之前快斗带回来的一只放手镯的首饰盒中的卡片上的落款一模一样,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宇文家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可以找到快斗少爷的线索,却没想到这袖扣就是宇文蓝天的,他看到了盒子里的另一个。

    “这么大的房子就宇文小姐一个人住?”寺井黄之助试探性地问道,他想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笑眯眯地说道:“不,还有两个人和我一起住。”寺井爷爷你就别装了,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担心快斗就直说。

    “三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打扫起卫生来一定很辛苦吧?”寺井黄之助再接再厉地试探。

    “还好。”我快受不了了,要按照寺井黄之助这种不痛不痒的问法,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正题啊?于是我决定在热锅里的蚂蚁身上撒上一把盐加味,“寺井爷爷今天来找我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还东西这么简单吧?”

    “宇文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寺井黄之助的脸色有点变了,但他还是在顾作镇定地表示自己的疑问。

    “你还东西是假,来找人才是真,对吧?”我直截了当地说道。

    寺井黄之助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你到底……”

    “太阳光啊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这时不知道突然从哪里传来的歌声,一下子就把寺井黄之助的疑问给打断了。

    这首歌不但把寺井黄之助给唱呆了,也把我给唱傻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家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会发出这么搞笑的声音?

    最后,我寻着声音终于在书房看到了一只造型十分Q的海胆型闹钟,歌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闹钟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广萧留的,上面写着:有时间去趟雅室吧!黑羽快斗脑袋边上的血袋现在应该快空了,麻烦你去把它拔了。

    我拿着纸条转身对着跟着我进书房的寺井黄之助说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你要找的人。”

    寺井黄之助的头上冒出了点点冷汗,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年龄虽小,但是却如此得让人捉摸不透,他不禁替快斗感到担心,不知道快斗现在怎么样了,他坎坷不安地跟在宇文蓝天的身后向着未知的地方走去。

    只见宇文蓝天伸手在书桌背后的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型壁画上敲了几下,巨型壁画旋即移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秘道。

    寺井黄之助跟着宇文蓝天拾级而下,不多久就来到了秘道的尽头,寺井黄之助看到宇文蓝天的手不知在哪里碰了一下,被当成大门的书柜一经移开,那个幽静宁谧的空间就呈现在两人眼前了。

    寺井黄之助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黑羽快斗,心焦地跑到他身边查看,他看到快斗身上几乎到处都缠着绷带时,扭头对着宇文蓝天问道:“快斗少爷这是怎么了?”

    我摘下那个只剩下一点点的血袋,把了针说道:“你应该从新闻里得知他在昨天晚上受伤了。”

    寺井黄之助的冷汗流了下来:“你知道他是……”

    “是啊!我知道,他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怪盗KID么?”我掖掖快斗的被角,对着寺井黄之助说道。

    “你、你不会通知警察吧?”寺井黄之助满头是汗的问道。

    “我要是想告诉警察,那就直接把他往医院送了,说不定还能卖中森警部一个人情呢!”我撇了撇嘴。

    寺井黄之助看着快斗,他担心的问题有很多,现在一个问题解决了,另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快斗少爷他伤得很严重吗?”

    “子(和谐)弹既没有伤到要害,也没有留在他的身体里,这样的情况怎么都算不上是严重吧?”

    “那快斗少爷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寺井黄之助担忧地问道。

    对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他的昏迷只是失血过多引起的,照理说现在已经输过血了,他应该可以醒过来了才对。”

    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快斗额角的细小汗珠,于是很恶质地说道:“也许有可能是因为饿了的关系吧,我记得厨房里好象有鱼汤,我现在就去把它拿来,让你家少爷补补身体,也好使伤口能好得快一些。”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床上的快斗“噌”的一下,犹如活虾似的跳了起来:“天杀的宇文蓝天,你要是敢把它拿来,我绝对和你没完!!!”

    “少、少爷?!”寺井黄之助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家少爷,傻了。

    黑羽快斗的反应,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为什么装昏?让老人家担心很好玩吗?”

    快斗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一开始我又不知道是你,下意识地认为是黑衣组织的人把我关在了这里,那我当然要装昏搜集情报,好随时准备跑路!”

    “那你既然都已经听到了我的声音了,为什么还要装下去?”我看到快斗的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过激动扯到伤口了,于是解开他的绷带检查伤口。

    快斗有些别扭地挣扎了一下,不过下一秒就被我点了穴道,一动也动不了了,我对着他威胁道:“要是你不想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让中森警部疑惑的疤痕,就得在未来一个星期内保证绝对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明白吗?现在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黑羽快斗无可奈何地看着面前的宇文蓝天动作娴熟地拆开了他的绷带,伤口的确又在流血了,只见宇文蓝天往他的伤口上抹着一种墨绿中带点黑色的药膏状物质,这药膏带着一股植物芳香,接触到伤口时也没有剧烈的疼痛感,只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快斗在这种想动也动不了的情况下,只得由着宇文蓝天在他身上东摸西摸的,他眯着半月眼说道:“我当时只是觉得你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一时之间实在想不起你是谁。再加上意外地听到了寺井爷爷的声音,还以为你想利用我来威胁寺井爷爷做什么坏事,所以就一直装着还没醒过来,直到最后你说到那个‘东西’时,我才想起这是你的声音。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装昏的?那个‘东西’是你成心用来吓我的对不对?”他这一生最怕的就是……就算只是听到这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注意到我和寺井爷爷说话的时候,你的额头在冒冷汗。真正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是不会有这种现象的。”我动作利落地替他重新缠上了绷带后,就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拿着枕头垫在他腰际,让他可以坐得更舒服一点。

    寺井黄之助看着宇文蓝天把一盒不比润肤霜大多少的药膏放进床头柜后问道:“宇文小姐,你给快斗少爷用得是什么药?”

    “伤药啊!祖传秘方,不得外流。反正效果要比手术缝合要好得多。”我回答完寺井黄之助的问题,看了看手表然后直接对着他下逐客令:“时间不早了,寺井爷爷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吧?我这里可是江户川柯南经常会来的地方。”

    “那快斗少爷……”寺井黄之助不放心地望着快斗。

    黑羽快斗这时说道:“你先回去好了,我决定暂时先留在这里。要是回到家里,谁知道青子会不会突然之间就闯进来?到时候我可真的是躲都没处躲了。”

    我扔了一把钥匙给寺井黄之助:“你要是担心你家少爷,完全可以等过了我的上学时间以后来照顾他,不过我放学回家前你就得离开,要是让你被柯南看见了,我解释起来会很麻烦的。”

    “好。”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傍晚放学后――

    就如我所预料的,柯南和哀一起来到了我家――

    “你家大门怎么回事?”柯南抱怨地问道,他和灰原哀也是从车库进来的。

    我尴尬地说道:“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不过很快就能修好了。”

    我给柯南和哀上了咖啡,然后自己拿着牛奶在他们对面坐下,挪谕地对柯南说道:“憋了一整天,够难受的?好吧,想从哪里问起就从哪里问起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而不杂、杂而不乱、乱中有序、序中有理、理中有……”

    哀淡淡地打断我的滔滔不绝:“你的废话太多了一点?”

    “哪有?我只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已啦。”

    柯南望着我的杯中物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样喝咖啡?”

    “没办法啊,我身上有伤,喝咖啡会留下色素的。”我万分无奈的说道。

    柯南觉得这么做无疑就是多此一举:“那我们三人都喝牛奶岂不省事?”

    我委屈地说道:“我是在咖啡泡好了以后才想起自己不能喝……”

    “嘛~”灰原哀这时解围地说道:“蓝天泡的咖啡很好喝呀,你这么问东问西的,难不成是怕她在咖啡里下毒?”

    柯南一脸没辙地看着灰原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是吗?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意思。”

    ……

    过了一小会儿以后,柯南和哀的唇枪舌战也不见告一段落。不过在他们的吵架声中却夹杂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声音。

    “啧啧……”

    “嗑……”

    “啧啧……”

    柯南和哀僵硬地扭过头来看着我,满眼的怨念。

    “干吗?”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柯南恨恨地说道:“我们两个为了你吵成这样,你不劝架也就算了,可居然置身事外地嗑起了瓜子?”

    我维持着一脸冤枉的表情说道:“可是你们俩这你来我往的攻防战实在是太精彩了,不来碟零嘴助兴就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灰原哀抡圆了拳头就朝我的前胸挥过来,她抗议地说道:“这白戏很好看吗?”

    “哎哟!”哀的那一拳虽然没有多少力,但是打在伤口上还是挺疼的,我不自觉地闷哼道:“哀,手下留情……”

    灰原哀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了?”

    “没有,没有,只是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对吧!”我含糊地敷衍。

    柯南这时候问道:“你的伤在胸口?严不严重?”

    “如果严重的话我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聊天?这只是擦伤而已。”我淡淡地说道。

    柯南一脸怀疑地说道:“胸前的擦伤一般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怎么会象你这个样子?”

    灰原哀不急不徐地补充证明:“是子弹擦伤。”

    “子弹?!”柯南意外地问道。

    我无奈地看着柯南,实在是不明白他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过嘛!在会场的时候VODKA把我当成了黑手党头子了。幸亏我当时侧身闪得快,子弹只是从胸前擦过,不过划伤流出的血却让VODKA当成子弹已经穿膛而过了,嘿嘿。”我恶劣地奸笑两声。

    灰原哀听到这里被吓到了:“你的伤是VODKA造成的?”

    我淡淡地瞥了柯南一眼问道:“柯南没告诉你么?”

    柯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是如何骗过VODKA,让他相信你已经死了,所以一时忘记和灰原说了。”

    “噢!你说这个?”我起身上实验室拿了一瓶药出来,说道:“我能安全过关全靠它哦。”

    柯南一看到瓶上的标签,立时就把眼睛眯成了半月型:“安眠药?你难道就是用它骗过VODKA的?”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灰原哀说道,“就算他们再怎么大意也不可能会把睡着的人当成是死了的。”

    “停……我有说过这瓶里装的是安眠药吗?”这两个家伙!我一句话都没说,他们两个就滔滔不绝的自己说个不停。

    “那是什么?”柯南疑惑的问道。

    “这个嘛……”我从瓶中倒出一颗胶囊,掰开后把药粉倒入一个小茶盅,递给灰原哀,“你能看出这药的成分吗?”

    灰原哀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杯中的粉末,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闻了闻说道:“这药粉什么味道都没有,很难在一瞬间就判断出它是什么药,如果分析一下的话或许应该可以知道。”

    “不用分析了,就算分析也只能分析出一堆常见的淀粉、葡萄糖之类的表面物质,不过一旦把它吃下去,那效果绝对是惊人的。我只是吃了一点点就让VODKA完全确信我已经被他干掉了。”我好心地关照灰原哀别再做无用功了。

    柯南也凑到灰原哀的边上,他看着茶盅里的药粉问道:“什么样的惊人效果?喂喂,灰原你在干什么?”

    只见灰原哀用小指蘸起了一点点药粉用舌头舔了一下。

    我惊讶地叫道:“哎,不能吃!”

    “你能……”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灰原哀才说了两个字,就这么扑倒在茶几上一动也不动了。

    柯南急切地呼唤着灰原哀说道:“灰原?灰原?你怎么了?”

    我坐在柯南对面的沙发上一点都不紧张地说道:“还能怎么了?死了呗。”

    “死了?”柯南不敢置信地探察着灰原哀的脉动,倾听着胸口的声音,无奈的是什么动静都不曾有。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道:“以哀刚才的药量,她应该可以在五分钟后醒来。”

    柯南闻言抬起头来问道:“你不是说她死了吗?”

    “只是看上去象而已,是这种药粉造成的。”我把灰原哀从茶几上扶起让她靠在了沙发上说道:“哀也真是的,都还没搞清楚这种药粉是什么呢,就这么冲动的去尝试,万一这要是毒药该怎么办?”

    “不会是毒药的。”灰原哀闭着眼睛说道,把我和柯南吓了一跳,“你刚才说过,你正是吃了这个药才让VODKA误认为你已经死亡,可你现在正好端端坐在这里,所以这药就绝对不可能有毒;我刚才浅尝一下,只是想通过味道来推测一下这是什么药,却万万没想到它的药效会这么强烈!”

    灰原哀拿着茶盅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属于麻醉药一类的吧!”

    “真不愧是哀!”我赞赏地说道:“这是一种强烈麻醉药,只要服上极少的剂量,就可以使人昏迷不醒,脉搏、心脏的跳动,微弱到几乎连机器也察觉不到,而呼吸也几乎等于零。一个人如果想要装死,用这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奇怪的药你是从哪弄来的?”柯南好奇地问道。

    我莫名其妙地说道:“什么哪里弄来的?这是我做的啊!”

    “你做的?”柯南疑惑地说道:“你做这种奇奇怪怪药干吗用?”

    我万分无奈地说道:“实在是有需要才研发的。这药我上辈子穿越前就开始研究了,这辈子继续,直到最近我才把它完善了。想做这药的原因也是因为我的冒险生活过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就算自己不去找别人的麻烦,这麻烦也会自然而然的找上我,次数多了,我就深切觉得装死也是一门学问。”

    柯南嘴角抽搐的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奇怪,我的确说的是日语啊,你怎么会听不懂呢?”我装傻地问道。

    “……”柯南瞪着半月眼看着我,彻底无语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哎呀!”、“碰!”“咚!”“啊……”四声莫名其妙的声音,把柯南和哀都搞得一愣愣。

    “这是什么声音?”哀奇怪地问道。

    我气定神闲地说了句:“看来我家的大门已经修好了。”就起身到玄关处验收成果去了。

    当哀和柯南看见广萧一身狼狈地趴在地上的时候彻底傻了。

    刚才那“哎呀!”一声是广萧推门进来的时候被大门顶端的肥皂水当头淋了个透心凉,然后装水的铁捅就“碰!”的一下直接扣在了广萧的脑袋上,眼前一片漆黑的广萧无意识的挪了一下,结果在打了大量的蜡和混着肥皂水的湿滑地板上重重地摔倒,被满地的图钉扎成了一只刺猬,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怎么样?满不满意我送你的大礼啊?”我笑得很开心。

    不过在广萧的眼中,宇文蓝天的笑容无疑是恶魔的奸笑,他没好气地说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你说呢?”我不痛不痒把问题仍旧扔回给他,让他自己去想。

    广萧很明确的知道宇文蓝天抓狂的原因:“我这也是为你好。”

    “不劳费心,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我不满意地说道。

    广萧对这方面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话,你上次就不会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了。”

    听到这里我心虚地一缩脖子说道:“人家已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了,你就别再管这么多了,好不好?”

    见我态度一软化,广萧就强硬了起来:“不行,没得商量!”

    “是吗?”我以一种最危险的语气说道:“那你就慢慢期待未来那越来越精彩的日子好了。”

    广萧一听到宇文蓝天这样说,顿时头皮发麻,背脊发冷,她的整人手段又戳喀又刁钻,让人根本就无法预料,简直防不胜防,广萧为了未来的日子可以过得太平点,不得不松口:“两天,这可是我的最低底线了。”

    “成交!”目的达到,我就直接把他晾在了那里,和柯南、哀一起坐回沙发上了。

    柯南看着狼狈的广萧有些尴尬地说道:“或许我不该问,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枚戒指是怎么跑到东都博物馆去的?”其实他也有点猜到了,八成就是广萧通过梁上君子的那些手段把东西放在那里的,不过他好奇的是宇文蓝天是怎么把戒指找到的,因为根据当时的情况,戒指似乎不在会场中的任何一个人手中。

    我一下子就体会到了柯南的话中话,爽快地说道:“怪盗KID居然把偷得的钻石放在中森警部西装的领子的后面,没想到吧?我看到茶渡乐老是在中森警部的身边晃来晃去的就留意了一下,却没想到有个意外的收获;至于它是怎么跑到东都博物馆去的,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想你还是别问了。”

    “嘿嘿!”柯南心照不宣地干笑两声。

    对于黑手党头子的疑问,我并没有再向柯南提起,根据我的分析那个黑手党的头子很有可能是朱槿把他扔在哪儿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既然柯南不问,我也就没必要平白再给他们多添一些烦恼。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柯南、哀又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一番,最后小兰打电话让柯南回家吃饭,他们两人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等他们走后,我拿起电话,什么号也没拨,就直接对着话筒说道:“偷听别人的谈话很有趣吗?还是你已经习惯成了自然了?”

    黑羽快斗尴尬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你怎么知道我在偷听?”

    “废话!我自己的电话有多少种功能我能不知道嘛!不过我倒是很意外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摸索出那部电话还有窃听功能,真不愧是天生做贼的。”

    “……你这话到底是褒是贬?”快斗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管我这话是褒是贬,你欠我一个人情,还是先考虑考虑该怎么谢我吧!”

    快斗莫名其妙的问道:“我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

    “中森青子。”我报出了一个让快斗心跳加速的名字,说道,“你其实是把戒指藏在了中森青子礼服的褶皱里,但我却和柯南说你把东西放在了中森警部身上,试想一下,如果我把这条线索告诉了那个处处与你作对的侦探……以他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查出你的真实身份!”

    这次黑羽快斗沉默了很久,才冒出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听广萧说今天晚上好象吃烤鱼啊!”我明目张胆地威胁。

    果然,电话那边什么声都没有了。

    说到广萧,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话,你上次就不会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了。”)

    该死的广萧!他明明在七年前就辞职甩了人家,又是怎么知道我在一年前发生的事呢?看来这家伙明着对我说他要离开,可是暗地里却依然一直待在了我的身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一声不响地倚在了厨房门口,双眼犹如雷射般地上下扫射着正在做晚饭的广萧,心里揣测着他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广萧正做着晚饭,突然之间就硬生生地打了个激灵,他现在的感觉就犹如被眼镜蛇盯着的猎物,恐惧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广萧僵硬的回过头来,问道:“请问……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让你非得用这种审犯人的目光看着我?”

    “你自己想。”我淡淡地说道,说完这一句我就离开了厨房,留下广萧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如果他不想说,即使我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不会说的;可要是他想告诉我,就算我不问,他也会自己告诉我的,所以这一次我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