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背叛者(一)

目录:柯南之穿越| 作者:黑衣的誓言| 类别:玄幻魔法

    “咚!”

    训练馆内,蓝天第二十一次被人摔倒在了地上。不过这次她不同于以往立刻就站了起来,重新开打,而是跌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额头。

    血……从指缝里缓缓流下……

    在这种情况下,训练馆的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黄蝉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她拉开蓝天捂着额头的手,看到那上面已经被划开了一道足有三厘米长的口子。黄蝉看看蓝天的伤,再低头看看地上两小片瓷器碎末,然后一脸怒容地对仍站在原地的两人斥责道:“是哪个白痴在训练馆内喝水?还把被子给打碎了?我不是说了要喝水到外面去?!”

    “这不是我们弄的。”其中一人说道。

    “行了,你们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黄蝉说道。

    两人略微点了一下头后出去了。

    蓝天试探性地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额头上的伤,毫无疑问地结果:痛。

    “黄蝉,火气别那么大,不就是两片碎片吗?”蓝天不知从哪摸出了一面小镜子来照。

    “还不就是两片碎片?你难道不认为要是没有这两片碎片你的脑袋也不会开花吗?”黄蝉说道。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还没到那开花的程度呢!只不过好象破相了。”蓝天有点郁闷地瞪着镜中的自己。

    “行了吧,你就不要再自怨自哀了,就这道口子,你没几个小时就能痊愈,连疤都不留。这样的情况你还担心会破相?你骗谁啊你!”黄蝉重手重脚地把一张创可贴摁到了蓝天的额头上。

    “哎呦!你下手这么重干吗?”蓝天不满地摸摸自己受到摧残的脑袋。

    “谁叫你不识好人心的?”黄蝉回嘴道。

    从大楼中走出,看了一眼对面在晚上依然灯火通明的警视厅大楼,转身向着自己家走去。

    进屋后,把顺手从自家的信箱中摸出来的足足有一公斤重的香喷喷的情书丢给广萧和深秋,顺便再抱怨道:“麻烦你们以后也留意一下家里的情况好不好?信箱中的信都快从信箱中溢出来了。”

    “我看不是快要溢出来了吧?”深秋捉下几封粘在他面门上的信件说道,“应该已经是溢出来了才对,否则以你的个性也是不会注意到这类小事的。”

    “好吧,算你说得对。”蓝天也不否认,“不过我希望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们两个的爱慕者的情书解决了,我讨厌这股味道!”

    广萧有点意外地说道:“你讨厌香水味?这可真是希奇了,我记得你也用香水的啊!还有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有点上火,刚挤爆一颗痘痘。”睁着眼说瞎话啊,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清淡的味道可以烘托出人的气质;但这一堆浓烈且不同味的香水让我感觉到的就只有两个字――恶俗!快点,否则我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

    “你确定?”深秋坏笑着说道,有点不怀好意。

    蓝天挑眉看向深秋,只见他一只手拿着一封信,另一只手摁着打火机在下方燎着那封信的外壳,而信上的收件人名字是:宇文蓝天。

    “好吧,我收回前言。”蓝天说道。

    “可是我也很讨厌这股味道耶,怎么办?”深秋的话音未落,火苗就直接窜上了那封信。

    一道银色的华光掠过深秋,他手中的信件伴随着那道华光一起消失了,最后落在了他面前的水杯中,火……就此熄灭。

    蓝天这时候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不紧不慢地拎起那贯穿了信封的手术刀,把信取了下来。

    深秋对于这快速发生的一切稍微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对着广萧抗议道:“我不是让你把手术刀、菜刀、剪刀还有美工刀什么的危险物品藏起来?你难道不知道她动不动就这么挥来挥去是很危险的吗?”

    广萧耸了耸肩说道:“不是我不藏,而是我想藏也藏不了啊!这是她的窝,东西放在哪里她会不清楚?”

    “窝?”蓝天又赏了把手术刀给广萧,但他眼明手快地躲掉了,“你当我是土拨鼠啊!?”

    “你还是先别管窝不窝的了,先看看你手里的那封信吧,它快烂掉了。”广萧说道。

    “烂掉不要紧,总比着起来好一点,这么多的香水,真不知道着起来会不会产生有毒气体。”蓝天冲着那成堆的情书点了一下头。

    当广萧和深秋扭过头去看时,看到的是一桌已经开始冒烟了的各色情书。可以想见,这一定是刚才偶然落下的火星将它们引燃的。

    就当两人手忙脚乱地进行灭火时,蓝天慢悠悠地打开了她手上的那封信。

    “信上写了什么?”广萧在把那堆只合适用来当柴烧的情书全部处理掉后,就把自己的好奇心引向了蓝天手了那封信。

    “中奖信息,”蓝天说道,“又是诈骗的那一套,你要看看吗?”

    “什么呀?我还以为你收到的是情书呢!正想感叹你这么小的年纪都能有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真是……”

    “我觉得你们两个好象闲得很。”蓝天支着脑袋说道。

    广萧知道这是蓝天发脾气的征兆,于是聪明地后退了几步,免得遭受池鱼之殃。不过他这次是怎么躲也躲不掉得了。因为他刚才没注意蓝天的话语中并不只有深秋,她说的是你们,这当然也包括了他在内。

    不过有些人偏偏还要挑战蓝天的底线:“闲还算不上,不过很无聊就是了。”

    “很无聊啊?”蓝天眯了眯眼睛,“那这样的话,你们不妨帮黄蝉去谈生意怎么样?她正缺两个公关。她刚才还在抱怨,这次那块朱槿准备用来建造度假村的地皮要是还不能拿下的话,朱槿说不定会把她活劈了。”

    “公关?她手下的美女一大堆,随便拉两个不就好了?再说她自己也是个美女,做做这种事情应该不在话下吧?”广萧有种蓝天挖好坑,然后等着他们跳的危机感,于是极力地推脱着。

    “真不好意思,这次和黄蝉谈生意的那个人喜好男色。”蓝天不紧不慢地丢出一颗重磅炸弹。

    深秋的嘴角抽搐了,广萧有种不幸言中的悲哀:这丫头的整人点子真的是层出不穷,这一招真是有够毒的。

    就当他还想力挽狂澜地打算打消掉蓝天的这个荒唐念头时,一个他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了――黄蝉。

    黄蝉笑眯眯地对着两人说道:“听说你们两人愿意和我一起去谈生意啊?真是太好了!”说完她就象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一样把广萧和深秋上上下下地扫了个遍,“太完美了。”

    算你狠!广萧见到这种情况就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不过他还是赏了个大大的白眼给蓝天,不过她敢这么对待他,那就等着他也给蓝天一份厚礼吧!如果那个男同长得还可以的话,他是绝对不介意把他带回来充当他的小三儿,好好刺激刺激蓝天的神经的。

    不过深秋的反应可就没有那么平静了,他拿起桌上的刀子直接向着蓝天掷了过去:“臭丫头,你是什么时候把这女人叫来的?”

    “经济时代,做事就要立竿见影嘛!”蓝天说着晃晃手里的手机。

    “好了,”黄蝉一把拉过了两人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你们两个有时间在这里和蓝天磨嘴皮子,不如先去熟悉一下业务情况!”

    “等一下,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凭什么要我去做这个公关?”深秋抗议道。

    “蓝天现在把你们借给我了,那你们现在就是我的了!”黄蝉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我同样也不是那丫头……”深秋的音量越来越小,看来他的抗议对黄蝉来讲一点效果也没有。

    在两人离开后,偌大的屋子就显得有些空旷。蓝天低下头去看着依然拿在自己手上的那封信,呐呐自语道:“《樱花凋落》,真是个不吉利的电影名称。”

    这封信的内容其实并不是关于中奖诈骗,里面有着一张电影首映会的入场券和一张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信纸。

    信封上的名字是宇文蓝天,但是里面入场券上的台头却是凌溪羽。还有那张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信件内容上,只有几个字:会有你想要知道的。最后署名是BOK。

    烈性黑啤!?

    那个王八蛋她蓝天没去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会有她想要知道的?那王八蛋会知道她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吗?不过,既然那王八蛋都知道了她宇文蓝天就是凌溪羽的话,那他会知道她想知道的是什么也很可能了。黑衣组织的势力看来真的不能小觑。而且从这简洁的话语中,尽管笔迹不同,但蓝天看出了这封信和上次“安西事件”的那封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

    蓝天揣着那封信进了实验室,好长时间都没出来。

    第二天――

    人声鼎沸的《樱花凋落》首映会场,满会场一抓一大把的各色明星,还有很多虽然不是明星,但也至少有个“名”字的名人们。

    “他”凌溪羽应该也算是其中一个吧?(因为这会儿她又换回了男装,所以就用他来表示。)

    凌溪羽在会场中寻视着,“他”想找到BOK那王八蛋到底在哪里,关于那王八蛋的约见,这里面有着一个很大的疑惑是“他”所想不通的。首先,“他”上次在废旧仓库被他们暗算时是装扮过的,BOK是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凌溪羽的啊!充其量最多只能知道“他”是个狂妄的女人而已。但是现在那王八蛋不但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还知道了凌溪羽和宇文蓝天是同一个人,这样的情况,怎能不让凌溪羽蹙眉呢?所以“他”今天有意换了一身男装。

    随手打发掉两个倒贴上来的美人,凌溪羽再次环顾全场,不过这次“他”的目光变得很小心,以防再次“电”到一些花痴女。

    说实话,“他”并没有亲眼见到过BOK,能知道他,也只是上次听那几瓶乱七八糟的“啤酒”说的。因此,要在茫茫人海――好吧,还不到海的地步。在茫茫人潮中把那王八蛋找出来还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来看看这会场中到底谁可疑了。

    ……有点无聊哦。轻抿一口酒,再叹一口气。自己已经好久都没出席这类的酒会了,原本今天是打算偶尔也履行一下身为女明星的职责。但是,这无趣的酒会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趣来。比如说酒会上莫名其妙有人死了,然后ollguy又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找出凶手……

    无聊地喝着酒,无聊地望着在场的与会人员,然后有点恶劣地期望着凶杀案的发生,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一个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的人。

    BOK!?有点意外地看着那个人。今天好象并没有什么任务吧?如果有任务的话,她也不可能无聊到到这种地方来打发时间。这么说BOK是有自己的私事吗?他干吗老盯着一个地方看?那里有他的红粉知己?再次抿了口酒,她发现她的兴致好象比刚才高了点了,但也只是高了一点点。

    顺着BOK的眼神望去,发现他一直盯着人并不是个女人,反而是个男人,在看清楚那人的真正相貌后,她发现她的兴致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BOK?国际刑警的高级顾问?有意思,这真是太有意思了。那就让我来看看你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吧?”

    晶莹剔透的玻璃酒杯上,依稀印照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真切,但毫无疑问她有着一张性感的红唇,并且露着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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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首映会结束、电影播放完结,凌溪羽依然没有找出到底谁才是BOK。整个首映会中,凌溪羽始终感觉到有人再注视着“他”,但是当“他”顺着那股感觉到的视线向后望去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又立刻消失了,无所察觉。

    看来今天是无工而返了。凌溪羽在出了会场,来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时这样想道。不过,那个BOK到底想做什么?约“他”到底是为了杀“他”,还是真的是有事要说?如果是要杀“他”,那“他”现在还可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但如果有话要说的话,却又不现身?这件事未免有点太奇怪了。

    手在搭上车门的把手后又缩了回来,不动声色地重新用遥控钥匙把车锁好,转身离开。车被人动过了。原先在离开车子锁车的时候曾经在门缝里夹了一根头发,现在那根头发不见了,那就足已证明那辆车子已经被人动过。

    走到路边,伸手,扬招一辆出租车做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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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意外地看到BOK和那个国际刑警并没有什么接触,并且是连间接的接触也不曾有过。她觉得很奇怪,真的很奇怪。BOK的那样子不象是不认识凌溪羽的样子,而凌溪羽的表现根本就是被人叫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却没有接触?

    抱着百思不得其解与好奇的心态,她鬼使神差地跟在两人的身后走了出去。看到了凌溪羽放弃了自己的车子而改搭计程车。

    但是不知为什么正要上车的凌溪羽突然在原地停顿了一秒,几乎是让人察觉不到的一秒。而后,他象是敷衍地对着司机说了点什么,打发掉了那辆计程车。

    她的目光移向在十秒前还停着那辆计程车的那块空地的右前方,那里有一处弹痕,深深没入了路基中。

    一颗狙击失败的子弹。

    不过说失败好象也有点太过了,在她看来那颗子弹本来就不是冲着凌溪羽去的,与其说是要狙击他,倒不如说是给他的警告。

    而且,好象不是警告那样简单哦!她看到凌溪羽从鞋子的后跟中摸了把刀片出来,然后把没入路基的子弹给挖了出来,并且好象还从那枚子弹的弹头中掏出了一条细细长长的物件,把它展开。

    原来是张纸啊!真想知道那上面写着什么。她发现虽然今天并没有她所期待的凶杀案发生,但这种事情好象更合她的胃口。

    她目送着凌溪羽重新折回了停车场,正想着他会怎么对付他的那辆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想碰的车时,却发现凌溪羽看也不看他自己的那辆车,而是径直走向了这停车场中看来最名贵的一辆悍马,可以看得出那辆悍马应该不是他的才对。不过才短短十秒钟,凌溪羽已经开着那辆悍马在马路上招摇过市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警察与小偷居然只有一线之隔。”她笑着说道,然后发动了自己的兰博基尼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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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点十分,杯户森林。

    从子弹的弹头中弄出来的,又是那样简洁明了的字条。

    凌溪羽觉得,“他”此刻好象是被人牵着鼻子在走,前方的道路怎样“他”完全无法预料,但“他”却又不自觉的朝着对方铺设好的路上前行着,哪怕迎接“他”的将是……万劫不复。就算是为了那几个天真的孩子,“他”也得把BOK给料理了。否则……

    白天熙熙攘攘杯户森林,到了夜晚也只能用阴森森来形容了,倒是一个拍恐怖片的好地方。凌溪羽观察着四周,有点好笑地想道。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在想这个?

    虽然那张纸条上只写了杯户森林,但凌溪羽却不由自主地向着森林的最深处走去。

    暗自摸了摸藏在袖管之中的贝雷塔92F,警惕着四周围的动静。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立刻拔枪转身,但……凌溪羽身后的人却不是BOK,也不是那几瓶“啤酒”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小哀!

    她戴着眼镜,站在离凌溪羽只有几步之遥。

    凌溪羽懊恼地闭了闭眼睛,“他”之所以带着侦探臂章只是为了给广萧留个信息而已,万一回不去了……

    但是“他”没想到,这“他”与萧的约定却会在无意间让小哀――

    小哀的眼神落到了凌溪羽拿着枪的那只手上:“我刚才去你家,发现你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到这里是有重要的事要办?”

    “离开这里!”凌溪羽的语气是少有的严厉,这倒是小哀没了到的。

    “发生了什么……”小哀有点意外地问。

    “不要说话!让你离开这里就离开这里!”凌溪羽语气强硬地小声说道,拽着小哀的胳膊就把她往她来的地方推去。

    咻――

    一颗子弹擦过了小哀的耳际,让凌溪羽惊恐的是刚才那颗子弹瞄准的并不是“他”,而是瞄准小哀的。

    察觉到这个事实,凌溪羽立刻就把小哀扑倒在地护在了身下……

    子弹穿过了胸部……虽然没有正中心脏,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人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自己,子弹一颗又一颗的呼啸而来,自己都记不清自己究竟中了几枪,身上的痛神经已经趋于麻木……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突然感到……今晚……在这片林子里带着枪的人好象并不只有“他”和……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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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只不过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着他来到杯户森林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后来居然会见到SERRY,而且她好象还和凌溪羽熟得很,再后来凌溪羽的背后有冷枪朝他开去,而他却宁愿自己挨枪而把SERRY护在了身下。

    真是,该怎么说才好呢?就如情景再现。只不过,那时朝SERRY开枪的是她,而把SERRY护在身下的是Angel……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没忍心伤了Angel,所以Angel毫发无损;而他凌溪羽却……

    就犹如刚才心血来潮地跟着他来到了杯户森林一样,她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好象不希望凌溪羽就这么被人杀了,于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枪朝着子弹雨的源头开了两枪。丝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两声闷哼,对于自己的枪法她还是非常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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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两天了,从她把人从杯户森林带回她的秘密住所后已经有两天了,但是人始终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一开始,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出手救助一个对于她来说是敌人的人,当时的她只是随了自己的性子而已。

    但是现在,看着这张床上躺着的人,她开始期待她醒来后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心血来潮救的人居然会是……她?

    不过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SERRY和她好象很熟的样子了。

    至于SERRY,由于她曾经答应了oolguy要放过她的,于是仁至义尽地模仿了SERRY的声音打了通电话给阿笠博士,让他到直接到杯户森林来领人。(这里要说一句,小哀在被凌溪羽扑倒在地时,由于冲力太大,所以晕了。)

    真没想到自己上次开玩笑说的话居然会是事实,那次她说不认为她的年龄象她的外表一样也只不过是意指她人小鬼大而已,谁曾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居然会说对了。

    这也就难怪她为什么会信誓坦坦地对自己说可以带她回到光明的世界了,因为有这个能力嘛!

    不过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丫头和oolguy好象不同,oolguy是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绳之以法送进监狱,而这丫头似乎好象更愿意让自己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