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上前也不是,却又不能退后,主子最终都是主子,在没有王爷的命令下,他们怎么敢轻易妄动,凌妃虽现不得宠,但不代表她以后也依旧如此。.
“哈哈….哈哈。”墨子煜突然一阵狂笑,冷冷的看着站在太阳底下,没有丝毫害怕的女人!他一步步的走近她,凌厉的神眼象要把她给看透,许久后:“凌妃?你还真的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这府上似乎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侍卫们听到王爷这一说,心里不禁替凌紫安捏了一把汗,从来没有人敢在王爷面前说不敢两字,惹得大人他不开心,勾勾手指便要了你的小命。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冷冰如寒山的冰块似的男人,眼里没有一丝害怕,有的也只是嘲讽的味道。
“臣妾有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没凭没据,凭什么抓我?”柳眉一扬,十分的不满,虽然这里没有现代那么完善的确法律,那正义总会有吧?道理也需要讲吧?
一旁的雪若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心里有太多不甘,只是不能言讲居。
“凭据?”墨子煜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一丝笑容,嘲讽的是这个女人居然站在他的面前和他讲道理,说证据。
“是的,既然你们没有亲眼看到我做的,那又有何证据证明是我所为?在我房间内搜到的东西,就能够说明是我所拥有么?”不答反问,在她眼里的正义,似乎在这里并不存在。
雪若万万没想到凌紫安会这样一说,心里未免有些着急:“爷,你看她还在狡辩,似乎在怀疑王爷您的判断能力。”
凌紫安冷哼一声,目光报过雪若,再次对上墨子煜的双眼,坚定不移的态度让他微微一怔。
“那我问你,若是在我身边搜到一件不属于我的东西,而这东西刚好是被偷窃的,那么,是否就能证明这个人就是主谋?”凌紫安缓缓迈步,走到雪若的面前,背着手再回到墨子煜的身边。
雪若愣了小会,凌紫安何时变得如此冷静了?发前懦弱的她不是这样的,凡事都会忍让,不管是否是她所为,她都会默默承受,而不是刻意的反抗,更不会为自己自辩赭。
“有这种可能。”墨子煜冷冷的说道,突然有种冲动,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他是人人口中说所的魔鬼,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正视他,而且,与他站在一起,说道理,讲凭据。
“那王爷,你是否会认得这东西?”她从怀里抽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递到他的面前,让他辩认;“这玉佩王爷还认得不?”
才一会功夫,他不会如此健忘的把此东西给遗忘吧?
“没错,这正是本王随身所戴的玉佩。”
….
“若我说这块玉佩不见了,而有人在王爷的身上看到过这一枚玉佩,那么,王爷可是盜玉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