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无意中一低头,见一旁还蹲着两个男人的,她又是气急了,大怒:“好呀!你们两个雷打的家伙,居然也在偷看老娘换衣衫啊?”
这时候,周青瞧着她,不禁说了句:“有啥子的嘛?现在不用偷看的了嘛,直接就能看见了嘛。”
听周青这么的一说,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是戴着罩子的,然后羞得她惶急进屋了,但却甩了句话:“这笔帐,日后老娘再跟你们几个算!”
说着,她进屋后,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忙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又是拉上了窗帘。
周青暗自瞧着她的这一系列的举动,暗自心想,格老子的,老子看这个骚|婆娘就是贱|婆娘一个,都已经出来让我们给看了,还是有啥子的嘛?真是的。
这时候,那两个男子站起身,便是各自瞟了周青一眼,其中的一个男子说道:“这笔账,你可就麻烦了哦。来的头一天,你就偷看了总经理的女人换衣衫。”
周青则是回道:“你们俩不是也偷看了的嘛?”
“我们俩不一样的。”那个男子回道,“因为我们俩不用在工厂上班,所以要比你好一点。”
“柒!”这时,周青不屑道,“没得啥子球事的。不就是偷看她换衣衫的嘛,又没有偷偷和她做那事,有啥子的嘛?”
听周青这么的说,那个男子忙说道:“那好吧,我们这就带你去工长那里,然后我们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说完,他俩便是领着周青朝最后一间标有工长字样的房子走去了。
这间房子的窗帘是拉着的,门是紧闭的。
到了门前后,其中的一个男子上前,敲了敲门,喊道:“工长,来了新人。”
不觉,里面的有个男的气喘吁吁地回道:“等一哈哈哦。”
“嗯。”那个男子大声地应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门被打开了,一个留有满脸胡子的男子探头出来,看了看,然后冲周青说道:“你,进来嘛。”
于是,那两个男子也就告辞了。
周青便是走了进去。
等周青进到屋里的时候,只见床|上的被窝里躺着一个女的。那个女的大约30岁的模样,她躺在被窝里,好像是啥子也没穿。
那个满脸胡子的男子个头不高,但是长得却很是粗壮。他大约40岁的样子。
周青默默地看着他,心想,他应该就是工长了?
那个男子回身看了看周青,说了句:“我就是这里头的工长,我叫胡忠军。”
“哦。”周青应了一声,回道,“我叫周青。”
那个工长胡忠军只是稍稍打量了周青一眼,然后转身走到了床头一侧的抽屉前,拿起了一块竹片牌子,回转身又冲周青上前,递给了周青:“拿着这个。这是你的工牌,记住你的工号:9527。好了,你把这个挂在脖子上,去工厂找一个叫牛一的人报道开工吧。”
“啊?”周青暗自一怔,“这……”
胡忠军工长看了看周青,问道:“咋子得了?你还有啥子要说的吗?”
“嗯?”周青愣了愣,“我这就算上班了呀?”
“那你还想咋子个样嘛?”
“嗯?”周青又是愣了愣,“还没得人告诉我,我具体做啥子事情呢?再说了,具体是个啥子工厂,我也还不晓得呢?”
“等一哈哈,你去找牛一,不就晓得了的嘛?”说着,胡忠军忽然警告道,“对了,干活的时候,不许偷懒哦!”
“嗯?”周青还是愣了愣。
这,胡忠军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看周青,恼道:“你还在这里嗯个啥子球的嘛?赶紧去工厂!”
“可是工厂往哪里走啊?在哪里啊?”
听周青这么的说,胡忠军便是白了他一眼,问:“你认识字吗?”
“认识。”周青点头道。
“那你就慢慢的找嘛。这里都有标示的。”
“那?”周青见胡忠军工长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也就没敢再问了,只好懵懵懂懂地转身,朝房门走去了……
周青也只好懵懵懂懂地走出了工长的屋里,然后懵怔地来回瞧瞧这儿,瞧瞧那儿的,然后他又抬头望了望上方。
这时,他发现整个地下工厂犹如建造一个大仓库内似的。
顶部的四方和中间的两排有射灯照明,照得整个地下工厂犹如白天一般。
不一会儿,周青朝左侧看了看,忽然望见了屋角的墙侧有个箭头表示工厂的方向。
于是,他也就转身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走去了。
往前走了10几步的样子,他见右手侧有的房屋上标示着厕所两个字,于是他便是心想,格老子的,不会这么巧吧?老子正想撒尿了,就看见了厕所,这真是他娘的赶巧了?
想着,他也就奔厕所走去了。
但是等他厕所右边的门前时,却发现门上没有写男女,于是他暗自心想,不是吧?这里咋子个不写男女呢?难道是男女共用的?
他猜对了,这个厕所就是男女共用的。一般进厕所的时候,他们都会问一句,厕所又没得人?
不过,周青刚来,还迷离模糊的,哪里晓得这里的规矩呀?于是他迈步就朝厕所走了进去。
他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先尿他个一泡再说,管他娘的男女呢!
可是,不巧的是,等他走进厕所之后,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正好蹲在坑上,貌似在大的?
这,周青无意中望去,正好一眼扫在了她的那儿……
周青不禁心想,他娘的,人好看,那地方也是好看哦。
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见忽然闯进来的人又是周青,她先是两颊噌的一下红了,然后便是气急地瞪着周青,恼道:“咋子又是你个天打五雷轰的呢?你是不是跟踪老娘的呀?咋子老娘换衣衫也赶上你,蹲茅坑还赶上你啊?”
“不好意思。”周青忙回道,“我真的不晓得里面有人。”
“那你进来的时候,就不会问一句里面又没得人啊?不晓得这里的厕所是男女共用的啊?”
“我刚来,哪会晓得的嘛。”周青回道,又是偷偷地盯着她的那儿看。
“那你还不快滚出去!”
“嗯。”周青点了点头,开始退步了,但又是看了看她的那儿。
“你还看?!!”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一声怒吼。
这,终于吓得周青惶急退步出去了。
出去后,他本想这就离开,但是他却是憋了泡尿,所以他只好在门口等着。
一会儿之后,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总算出来了。因为已经憋得周青够呛了。
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一出来,见周青还守候在厕所的门口,她当即就瞪大了她那乌亮的双眼,恼道:“你个死天打五雷轰的,咋子还在这里呢?”
“嗯?”周青暗自一怔,回道,“因为我憋了泡尿,着急上厕所的嘛。”
说着,周青就走进了厕所,一边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一边就……然后嘘嘘了起来。
然而,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却是气恼地跟了进来。等进来,瞧见了周青已经在嘘嘘了,她不禁羞涩地一怔,忙回转了身。
周青完事后,拉上了拉链,弄好,便是转身走了出来。
等周青出来的时候,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却是伫立在厕所的门口,还没有走。
周青见她还在,暗自心想,她娘个西皮的,她个死龟婆娘咋子个还没走呀?她不会是真的想找老子算账的吧?他娘的,管她呢,要算账就算账吧,反正老子也迷迷糊糊地进到了这个鬼地方来了,也不晓得哪一年才能逃出去,生不如死,要死就死了吧,这样的死了,反而解除老子活着的痛苦,真是的。再说,老子还没结婚,无妻无子,无牵无挂的,怕啥子嘛?还怕老子的鸡|儿不撒尿不成?
周青反正也没有想好了,所以他也就不惧她了,反正一切都是无所谓。
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见周青一脸不惧的神情,她便是问道:“你个死天打五雷轰的,真的不晓得老娘是哪个啊?”
周青摇了摇头,回道:“不晓得。”
“哼!”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白了周青一眼,“那好,老娘这就告诉你,老娘是哪个吧。听了,你可别两腿发抖哦?”
“柒!”周青不屑道,暗自心想,老子早就晓得你是啥子|鸡|儿总经理的女人了,只是故意装疯卖傻而已。
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见周青一副不屑的神情,她便是大声道:“老娘是总经理的女人,你晓得不咯?”
“柒!”周青又是不屑道,“哪有咋子得了?老子都不晓得哪个是总经理?更加不晓得我和他有啥子关系?我怕他做啥子的嘛?”
“好,那老娘就告诉你,你将要为总经理工作。而老娘却是总经理的女人,你想想,老娘是啥子个人物的嘛?”
“嘿,”周青不禁苦涩一笑,“真是他娘的可笑,老子都不晓得这个啥子|鸡|儿工厂是啥子,更加不晓得老子将要从事啥子工作?”
“这个你就不要问老娘了。总之在这里工作,是不许讨论这个问题的。”
听她这么的说,周青暗自怔了怔,又是问道:“既然我都要为总经理工作了,为啥子不能告诉老子工厂是做啥子的呢?”
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忽然打量了周青一眼,然后想了想,回道:“冰|毒。”
“冰|毒?”周青故作一怔,“这……不是违法的嘛?”
“废话,天下人都晓得是违法的撒。所以我们的工厂才会建在这里的嘛。听到这两个字,是不是吓了你一跳啊?”
“柒!”周青又是不屑地回道,“老子怕啥子的嘛?老子不因为是杀人犯的话,也不会逃进用永洛村的嘛。如果不是因为逃进了永洛村,也是不会来到这里的嘛。反正老子做啥子都是死路一条,老子还怕啥子|鸡|儿的嘛?”
听周青这么的一说,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忽然暗自一怔,便是稀奇地打量了周青一眼,然后却是妩|媚的一笑:“嘿,你不会胆子大到强来老娘我吧?”
“这个嘛……”周青故意拉个长音,“老子刚刚逃进村的时候睡了一路的女人,还不咋子个想要,如果等段时日,老子憋得慌了的话,那也是没准的哦?”
“切!老娘给你十个胆子,你也是不敢的。”
“未必哦。”周青回道。
“那,有胆子的话,你现在就强了老娘试试?”
“现在?”周青忽然一怔,“还是等老子摸清这里的情况再说吧。老子好不容易才逃脱公安的追击,现在就挂了,多不值呀?”
“哼!怕了的吧?”
“柒!”周青不屑道,“那你就等着吧,等老子感觉活得差不多够本了,早晚要强了你!”
“那老娘就等着吧。”说完,那个所谓的总经理的女人便是转身走了。
其实,自从她刚刚瞧见周青的那个大家伙之后,她就很想和周青做一回,尝试一下新鲜感的,但是她却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她只有这样子故意激怒周青。可谁料周青不上圈套,她也就只好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