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呢，那出租车司机没找到你啊，他人呢？我打电话也打不通。”
“买了这么多东西。”我掏出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没衣服换你不知道啊。”
我只以为她是出去玩了。
“对不起，是我让那司机给你打的电话。”
“你！”她拿起手中的袋子朝我砸来，“我东西还没买好呢。”
“明天再买也不迟。”
“有钥匙了怎么不先进去，在外面呆着做什么。”
“想在外面，寻找等人的感觉，那种感觉也很不错。”我拉起她的手，走进房门。
进屋关上门，她把手中的东西都放在了地上，坐在沙发上喘着气，“帮我倒杯水来。”
“好的，乐意效劳。”我去给她倒水。
她接过倒满水的杯子，“还说想钥匙，到底是不是想我了，才让我回来。”
“或许吧，不知道，”我说，“只是觉得两个人或许真的比一个人有意思些。”
“真的这么觉得？”
“是的。”
“看我买的衣服怎么样，我试给你看。”
“等等吧，”我走近她，“我现在想看的是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讨厌，”她想把我推开，“我都累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
她越是反抗我却越是兴致大增，我把萧琪压倒在沙发上，吻她，解开她的衣服，萧琪一边说着身上脏的，一边反抗着，过了一会儿便变反抗为配合了。
“你身上的这些衣服，都是该洗的了，都脱掉吧。”
萧琪脸带绯红，任由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在我进入萧琪的身体，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身下的萧琪睁开眼睛望着我。
我问：“怎么了？”
“这个时候，我们是动物，还是人？”
“有什么区别。”
“只是动物性的需要，还是有人的感情？”
这个时候，谁管他妈的动物还是人。只知道获取。人，只因为有了思想，有了情感才痛苦，此刻就做动物吧，不管是做人还是禽兽，能开心就好。
我拿过一个枕头，蒙上她的眼睛，不让她再乱想。
真的只是动物性的吗？只是没有爱情的性吗？我不知道。人生，这是种堕落吗？还是失败呢？
我爱的那个人，她在哪里？
我把覆在萧琪眼睛上的枕头往下移了移，露出她的眼睛，把鼻子和嘴巴遮住，萧琪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萧琪让我心中一怔，此时我觉得自己身下的就是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