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她那么做的,”萧琪说,“那女孩真的好傻,你别伤害她。”
“真的假的啊?”谢志成的脸上堆满了激动,像是刚扔了件破烂,却又突然发现那是块宝了。
“是真的,我看你和她都一样,倒也般配。”我说。
谢志成问我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萧琪朝着谢志成说:“你别再骂她了,你再骂她,那女孩现在肯定在恨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贵人,哈哈。不过,这什么怪招。”谢志成掏出手机在那里乐,“我约她,跟她道歉,哈哈,别不理我了才好。”
“就因为这招太怪,所以才更显得这女孩傻。”
“高,不是一般的高。”谢志成说。
“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更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
萧琪听了我说的这话,一只手伸过来使劲掐我。
“嫂子,你这方法好像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的。”谢志成说。
“要验证一个人,不下猛料怎么成,不过,也可能,被萧琪歪打正着,那女孩子正巧有那回事……”
谢志成心怀怨愤地跟萧琪说:“嫂子,跟他在一起,真委屈你了。”
谢志成一边说着话,一边在跟那个女孩发着短信,不久车子也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有着几十年历史的饲料厂,厂房陈旧。规模也不是太大。厂里东西都已经搬走,只剩下个空空的厂房,另外大门内有一座办公楼和一座宿舍楼,办公楼里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管理员留守。办公楼下,一只大狼狗朝着我们汪汪地叫。
“我们是过来看看的,昨天和秦厂长说过的。”谢志成说着掏出一支烟给他。
“好的,你们随便看吧。”那个管理员说。
管理员没有跟着我们,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东西早已经搬空了。我们三个人边走边看,进了厂房里面,看到早上的一场暴雨使得这房顶不少地方漏了水,这场雨来得挺不错,让我们看不到晴天所看不到的情况。
在这个时候,就是为了评估和发现问题,以找到向对方要求降低租金的条件和借口,我把发现的问题记在心里。
这里的租金在来的时候谢志成跟我说过,一年40万,签五年的合同。另外需要盘算下修补和装修的费用,还要预估分租出去能收到多少租金。
粗略地算一下,应该是有利可图的。可是,一下子我和谢志成要拿出好几十万了。
“那个秦厂长是男的女的啊?”我问谢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