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7-28-29

目录:被囚禁的亡国公主:誓不为后(完)| 作者:度寒| 类别:都市言情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7

    吴琥铄顿觉面子挂不住,嘟囔道,“就这么点事都看不出,我还算是天底下最伟大的预言师吗?”复尔又想起‘最伟大’这个形容词当着皇帝的面容好像不大合适,于是就闭了嘴。但是那种委屈的表情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

    仿佛玉罗娇刚刚撇清立场的话伤害到了他的感情似的,比小孩子更纯真无辜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

    问题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心思欣赏他这个大男人的单纯。

    玉罗娇趁着颜曦注意力没放在这边,换了只脚使劲踹吴琥铄的另一边,凑近他的耳朵恶狠狠小声威胁道,“见到皇上还不庄重些,再胡说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颜曦饱含深意的拒绝‘失而复得’这四个字,一股异样酸楚缓缓的从胸口清风掠过。他此生能想起来并深感后悔的事情并不多,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一件来不及阻止的憾事,偶有夜深人静,放空了心情又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突兀的想起来,彻夜无眠。

    不想让桃小薇老记挂着,他已经很久没在她面前提起,也不许她再想再提,反而是一直冷硬心肠的自己,怎么都忘不掉,挂记着,疼痛着,为覆水难收,为此恨绵绵。

    这个看起来很另类的神棍和他所想,是一件事吗?

    颜曦没有立即接话,将纷繁复杂的情绪百转千回后,冷眸微抬,“你有证据?”

    吴琥铄等了半天,见终于有人肯答应他,莫名激动,拍着单薄的胸脯,“陛下,这种事草民怎么敢乱说,知道要来见您,这一宿都没睡着,索性就早点起来,把本事都用了一遍才推出这么些能让您感兴趣的事儿。”

    玉罗娇这会已经不是想踢人了,这个吴琥铄平日里装个仙风道骨的狗屁模样,怎么见了颜曦就这么藏不住嘴,什么都敢说。没有经过允许,给皇帝算命,还当着陛下的面说出来,得意洋洋的,难不成嫌活的太久,所以想赶紧借颜曦之力到下边报到吗?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8

    他想死就去死。

    可这会儿她是吴琥铄的引荐人,他们拴在一条绳子上,玉罗娇唯恐颜曦震怒,将火平均分摊,莫名其妙的被牵连了,玉罗娇的小手又悄悄往吴琥铄腰间探过去,准备给他来个优雅的旋转。

    颜曦深深的凝视着吴琥铄,仿佛是要从这样的对望中评判出他话里的真实性。

    而吴琥铄则倔强的不移目光,虽然面前执掌生杀大权的真龙天子,他的目光比刀还要尖锐。

    移开就是心虚,移开就是胡编滥造,移开就是没底气,吴琥铄背过手去狠拧臀间,下死手弄痛自己以分散注意力。

    这倒是省了玉罗娇的麻烦。

    她本来想使劲拧他的。

    颜曦眉尖一挑,冲玉罗娇挥挥手,指着内室道,“她在等你。”

    吴琥铄自然是进不去的,颜曦也没要和玉罗娇一起进去的意思。

    他竟是对吴琥铄方才不知真假的一番话来了兴趣,玉罗娇三番两次打扰的小动作,颜曦看在眼里,于是想个法子把她支开,这样才能放心的听吴琥铄把憋回肚子里的词儿再说出来。

    皇上要玉罗娇走,她就不敢留,锐利的眼剜了吴琥铄一记,警告他别不经大脑的胡乱说话,面前对上的这个男人,是吴琥铄之流能随便放肆的么。

    脚步不停,心中忐忑,玉罗娇边往里边走边后悔,怎么就没多想想把吴琥铄给弄来了呢。

    可别被他给连累到才好哇。

    。。。。。

    玉罗娇离开了,室内只剩下颜曦和吴琥铄两人。

    威武的御林军巡视到内院时,轻轻放松了脚步,身上的铠甲还是在不经意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吴琥铄头皮发麻,一颗心压抑不住上窜下跳,方才玉罗娇在还不觉得有压力,这会儿就剩他俩,颜曦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时,那股威严的压力迫的他呼吸时嗓子都是干涩的。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9

    “你推算到了什么?”颜曦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顺手抄起了一本先前没看完的书,收回紧迫盯在吴琥铄身上的目光。

    果然,他看起来好受了些,用袖子随意的把脸上的汗渍抹掉,再向后连退三步,离颜曦更远些,气息渐渐恢复正常,“皇上,您是真龙天子,即便是草民想推算的巨细无遗也是不能,仅仅想触及一丝天机,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先示弱表示他可没乱算,免得喜怒无常的皇帝陛下胡乱猜忌,听一半再叫人把他推出去嘁哩喀喳了。

    “说吧,朕要听你说‘失而复得’。”

    颜曦并不关心过去未来,他太自我太高傲,深信凭他的力量,可以很轻易的主宰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给他信心。

    他关注的,是他来不及亲手阻止的遗憾。

    吴琥铄心一横,知道今天不说出个三六九来,颜曦绝对不会放过他,没准还得把他当成来行骗的,好好惩戒一番。索性就仗义执言,让陛下瞧瞧他的本事,来时为自己卜的那一卦中,不就是隐含着他要依赖皇家才能走出逆境吗?

    纵观燕国的整个皇室,还有谁能比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强大吗?

    “陛下,您心里有件遗憾,仿佛是丢了极为重要的人,想找找不回,想忘忘不掉,现在在您和另一股强大的思念的共同作用下,你们所期待的又回来了,这一次,是给您弥补的机会,而有他的存在,许多本跨不过的灾难也就不算什么。”吴琥铄跪倒在地,朗声恭喜,“皇上,草民所言绝无虚假,不久后必见分晓。”

    一竿子先支出去,就算是为了评判他话中的真实性,陛下也不会那么急的拿他的脖子摸刀刃吧?吴琥铄汗渍粼粼的想。

    “是谁告诉你,朕的妻子身怀六甲的?”颜曦忽的爆喝出声,一手啪的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