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指定的饭馆,悄悄找个僻静的角落,相互拉手,几乎成偎依状坐下,晚餐时分,两人虽情意绵绵,因了顾忌,却也不敢过多张扬,是以一程无话。饭后,还是老规矩,回了自己专门的房间。
副州长工作不能说不繁忙,几乎已经个把月没有动过小丽的身子了,回家时,肯定也没有交公粮的意愿和兴趣,所以斗志特别昂扬,这不,还在吃饭的整个过程里,腿间的小弟弟已经昂头不满、示威几次了。
这夜,谭才副州长和小丽如藤如丝绞缠,双方一直滚在一堆,均使出了浑身解数,上下奔腾,左右撕咬,声嘶力竭地发泄着自己过剩的精力,快意淋漓地享受着折磨**释放出的快乐,这几个回合下来,终于有了个疲惫和瘫软的时候,到将近十二点钟时,谭才副州长理智地告诉自己,外面彩旗固然飘飘,家中红旗是万万倒不得的,于是又一番哀怨的不舍后,款款分手。
他甚至准确地知道,老婆这时候还绝然不可能从痴迷如命的麻将桌上罢手而归。这婆娘,拿着老子搂回来的钱就不当数地赌!他愤愤地诅咒,脱了衣裤,也懒得洗漱,便上了床。
毕竟是有代价的,生物世界,概不能外,在人的这个层面说,不是生理,就是心理,要不就是物质层面意义上的,从性别上区分男人和女人为所付出的代价,事实上也很有意思,通常,为了获得这样的机会与资格,很多男人都会付出生理上的残损、心理上的憔悴,更多时候,还有物质的给予。即使到了使得到充分保障的婚姻世界,那句民俗不是也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吗?而在女人这里,由于在生理吸纳与否和姿势上,都只是接受和被动方,即使单纯从获得生理*的角度来考量,女人们的*可以是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更胜一浪,而男人,再强壮的男人,每夜四、五回合,就必当神虚体弱了,*的持续时间也低得可怜,仅仅是*的那秒钟,女人就情况微妙得多,她们作为生物,对于生理*的要求也无疑渴望和要求,但在文化和经济的因素的考虑外,一般而言,还会剩下“愿不愿意”这样的心理权衡,比如,偷情自然是快乐的,但不小心怀了孩子怎么办?这种结果,就将会牵扯到社会责任和道德上的问题了,但而今现代的科技方法和手段,已经发达到女人们无须考虑这样的问题了,由是故,当下的红灯区遍布全国的大小城镇的繁华处所。
所以综合来看,性的满足再不成为现代人的羁绊了,但始终,自古至今的男人,都有着这样不可更改的天性――总希望能把天下女人征服到自己的床上、压到自己身下!说实话,人们都有对所谓“自我价值”实现的孜孜追求的本性,而现代意义上的大多男人,通常就只能围绕“权、钱、色”了,说“立德、立言、立功”这种价值穿越千秋的事,是多遭鄙弃和耻笑的,况乎谭才副州长这样一个地方的大人物,他已经具备这样的条件:只要愿意,对众多女人都完全可以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唯一要考虑的,就只剩下身体的承受能力了,而完全不需要象那些四肢发达、囊中羞涩的莽汉那样对性有这样或那样的热望和窘迫。
话休多说,一切被我们热爱的本能,从就最质朴也是最理性的角度说,其实都是必须适度的。比如饭吃多了会撑,那比饿的滋味强不了多少;多了,虽然确能证明自己的魅力非凡,但也有要命的东西,就是要么体虚、要么染上病什么的,更严重的可能脱阳而死,所幸谭才副州长现在表现的只是前一种情况,正所谓“**一度激情浓,将军征罢体自虚”,从和小丽在锦华鏖战半宿归来以后,他现在只是身体被搞得太虚了,上床不多会儿,便沉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