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赫扬八点半就送文欣回家了。想着太晚了怕文欣家人担心,以后对自己有意见多不好。想的还挺周到。
文欣在景园小区门口下的车。张赫扬以为文欣家就住在景园小区里。看看小区环境不错,大门口灯火通明的,就放心地走了。
文欣家住在景园小区后面的老街区,要绕一段路。文欣刚绕过景园小区的大门,就看见了领着聪聪的大熊,一副望眼欲穿的孤儿寡夫像。
聪聪现在完全被大熊洗脑了,唯大熊的言行是从。大熊没像平时那样对文欣笑,聪聪便也不笑。大小两双眼睛只在暗夜中静静地对着文欣闪烁。
“我们老板顺道送我。”见大熊一直望着已经没影了的车看,文欣解释道。
大熊没说什么,领着聪聪转身往回家走。
“家里有什么事吗?”见大熊没像平时那样一看见自己就喜气洋洋的,有点奇怪。别是婆婆又病了吧?
大熊摇了一下头。
“那是你有事?”文欣歪过头去看着大熊问。
大熊点了一下头。
“你又不舒服了?”文欣立刻紧张起来。她怕死了他们娘俩任何一个人又生病。花钱不说,还得她照顾。倒下一个聪聪就没人照顾了。
大熊却因为文欣紧张他脸上有了笑模样。
“那你究竟有什么事?”
“想你了,看到你就没事了。”大熊终于咧开嘴笑起来。
“神经病。”文欣轻责了一句。
大熊今天很安静,不卖货的时候就静静地自己呆着,也不来烦文欣。看着文欣笑的也有些别扭。文欣虽有些奇怪,也没做它想,正好乐得他别来烦自己。
文欣跟张赫扬喝了两杯红酒。晚上,脑袋一粘枕头就睡神来袭。大熊没折腾,只是贴着文欣的后背,紧紧地抱着文欣。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大熊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梦话:“不要走,不要走……”
“我不走。我大浪淘沙才淘出的你,我可舍不得走。我不会走的。我会等到你死……”文欣也似梦非梦的心里说。
第二天早晨一看到大熊那恢复如初的笑脸,文欣猛醒她昨晚那句话不是心里说的,而是嘴里说的。她紧张地观察了大熊半天,见大熊比昨晚还正常,她才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文欣去上班,大熊没有再赖皮跟着送。大熊等文欣走一会儿后,偷偷跟在后面。就看到文欣又是抱着小伙子的腰走的。他默默地握了握拳头。
……
自从张赫扬脱离了低级趣味以后,近一段时间过的非常高尚。心中有灯塔,生活便有了目标,航行也有了方向。
忙完了生意上的事,呼朋唤友的去打打高尔夫球,玩玩保龄球,甚至他还研究了两天桥牌。任原来勾搭的那一众母鼹鼠们如何电他,他硬是立场坚定的全部断电。
回头想想,这些年过的像个慰安夫似的,太不值得。那时候对那种这边刚跟女人战斗完,提上裤子就去那边和女人的老公谈生意的生活,怎么会觉得超级爽呢?简直是超级冤大头!准备备战备荒的那点精粮,全都慰安了别人的女人。
享受低级趣味的时候思想很狭隘。现在一高尚起来思想也跟着纯粹了。鼻息间仿佛又飘荡起*的芳香。那么纯粹清幽的*,纯粹一点……值得!
张赫扬隔三差五去千丝鸟服装厂转一圈,由文欣陪着他。然后直接和文欣一起去吃午饭或者是晚饭。他每次都叫一桌子的菜,然后大声地叫打包。饭后打包这个新玩法,让他乐在其中,乐此不疲。文欣不接受他的礼物,也不要他的钱,打包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