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她据为已有了,他已把她抱入怀中,看着那红唇细肉,像吃蝎子一样又怕蜇住嘴,张了几口都没敢下嘴。他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前胸,初夏的单装没能隔离乳峰的硬度和弹性的缓冲。他抚摸着,干脆伸进去抚摸着,更深入地抚摸着。轻轻地摩擦和末稍神经的敏感使叶小竹轻轻呻吟起来,神经的刺激和酒精的迷惑已使叶小竹进入了一个似梦似幻的世界。她的身体在随风任意飘动,她想改变方向却失去了自控能力。她的衣服被大风剥光了,她赤条条地躺在一块乌云上,乌云像大海中的一艘船上下颠簸着,晃得她晕眩,晃得她想吐,晃得她喘不过气来。突然一条火龙飞来,钻进乌云,钻进她的下身。“咔嚓”一声炸雷,震得她两腿根发疼,乌云凝成了水珠,水珠哗啦啦落到地下,她也重重地摔到地下。
叶小竹被一阵疼痛惊醒了,当她看到自己在呼秋冬的小车里赤身,呼秋冬也赤身,自己的身下垫着一叠纸,纸上沾着血,她气恼得要昏厥过去。她大骂呼秋冬是恶狼是野兽,她要抓他挖他咬他,但她被他死死地抱住。等她骂够了,浑身也没了力气,她想下车又打不开。河堤下只有啃草的羊和觅食的狗,没人来救他,她想跳河自尽,洗净耻辱,可车门被反锁着她不知道怎么能打开。她像锁进铁桶里的羊羔一样在进行着无奈和无力的反抗。她说,我告你流氓、。他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说,我要告你,你用色相勾引领导,威胁领导要两万块钱,威胁领导提你升官。就咱两个谁说得清,到时看是你身败名裂还是我身败名裂。算了吧,叶小竹,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还保守?要是别人我还不热乎呢?以后你是一步登天或是一落千丈就在我手里了。升官和花钱由我大包大揽还有啥说的。
叶小竹清楚地认识到,不论怎样她都不是呼秋冬的对手。爹娘是老实巴脚的庄稼人,从小把自己养大、供自己上学又借钱让参加工作容易吗?我要一死了之,太对不起爹娘了。她心乱如麻,她想回到亲人身边,爹娘才是自己的靠山。于是她说,我要下车,我要回家。
呼秋冬看她软了下来暗笑了。说,我送你。
一路上,呼秋冬又给她讲了好多新潮的东西,如现时都兴小蜜啦,还有包二奶呀,大款都包几个情妇呀。如机关女同志利用优势进步快呀,有的热衷于给领导当小秘呀。如陪领导搞消遣也是第二职业呀等等。还说一年内我保证让你当上副乡长,二年内保证让你当乡长。还说,我进了县委常委当上副县长,提个干部就容易多了。
叶小竹处于极度悲痛中,她似听非听地在距村二里远的地方就下了车。
呼秋冬自己也承认他玩女人招高一筹,在洪小桃失去了刺激力吸引力之后,他曾选李莉做目标失败了。今天,他轻而易举地就把叶小竹弄到了手。俗话说,山羊啃嫩草,狼狗捉羊羔,蛤蟆吃蚂蚱,鲶鱼吞白条。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他看看头顶的反光镜自己对自己嘿嘿笑起来。
天已黑了到哪里去呢?尤县长又催了开发筹款的事。
对,胡来给他说,已想出了筹款的好办法。
胡来真的又打来电话说,在临水苑等着,要汇报如何筹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