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也是立刻就接通了;舞者把通讯器的声音直接点到了扬声器模式;在座的几人都能听得到;
那边传来胡仁的声音:“什么事?”
“嗯……,这次的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对此,我不能多说什么;但是蝰兽事件却是真实的;你怎么看?”舞者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呵呵,你现在应该已经在四号小镇了吧!其他的事情你不说也罢!我也没有知道的兴趣;既然我当初答应和你合作;那么我会做到自己应该做的;至于你的一方面,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通讯器中胡仁的声音不热不冷;非常的平淡;但是听在舞者的耳中却有另外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羞愧;背离朋友,不守信用的羞愧;
“呃……,这次的行动最迟将会在明天晚饭过后行动,进入魔兽森林;不知道你能不能赶到;”舞者稍微有点尴尬的问道;
“不用理会我的行程问题;你只管和你们的人行动就好;行动开始之后,需要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就好;其他的你无需多虑;”
胡仁平淡的声音再次传来;通讯器的那边除了胡仁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响动;舞者几人根本判断不出现在的胡仁在哪;
“那好,就先这样,等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舞者讨个没趣;只能结束这个话题;
舞者的话音刚落,那边的胡仁已经挂断了通讯器;舞者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都从刚刚胡仁的说话中听出了胡仁对舞者的不满;
想来也是,不管是谁,被别人甩上一道,都会不爽;更何况当初胡仁非常看重舞者;现在胡仁心中有点气,也是正常的;
“这不是个简单的人啊!”过了一会,伍思才开口道;
“爹!你说那人现在在哪里?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们已经到了四号小镇了;”伍凯有点想不通的问道;
“他啊!他现在不是同样在这四号小镇就是在来四号小镇的路上;他听到小舞的话没有丝毫的意外;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我们暗中行动的事情了;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什么时候才看破这个骗局的;
不过按他话里的意思,他应该能在我们行动的时候赶到;并且能够找到我们,并配合我们;这点就让人值得深思了;
赶路就不说了;只要他现在已经在四号小镇或者在路上加快脚步都有可能办到;可是他怎么找到我们的位置?而且,他是那么的自信;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一样;想要跟踪并找到我们的位置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伍思若有所思的缓声说道;
“他并非常人;我们不能拿一般人的标准来评价他;那样只会低估了他的实力!”舞者说着撇了撇嘴,再次接着说道:“他曾经在魔兽森林中跟踪了我一个月时间,我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噢!就是你那次所谓的历练?在魔兽森林中活生生的出来了;可是在这四号小镇却被人打个半死!哈哈……”沉闷了好一会的仇血终于又抓住了一个舞者的把柄;开始笑话起舞者来;
一旁的伍凯也低声偷笑着;大长老伍思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三个玩笑的孩子;满脸的慈爱;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舞者听到仇血的话;脑中顿时闪过一丝灵光;难道……
“伍叔!你可记得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大事?”舞者脑中灵光一闪,马上向伍思问道;
舞者这一问话,不管是笑话舞者的仇血还是伍凯;包括伍思都楞了一下;
“前段时间发生的大事?那除了现在的蝰兽事件;就只有雨城那个废物少城主的鬣牙佣兵团被人攻击的那件事了;有人敢动那霍岩;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这人……”
伍思稍微想了一下,便随口说了出来;可是他自己的话音刚落,就是他自己也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说的话也停了下来;
“难道……”伍思马上反应了过来;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舞者说道;
“有可能;当初我们在亲情酒吧被霍岩的人打伤;那酒吧老板的女儿青青更是身受重伤;随后,那老板就带着女儿离开了;从此不知去向;而胡仁就是那老板的义子;青青的义弟;
那老板带着女儿离开之后,胡仁便到了巴鲁斯主城;并且开了酒馆;然后便一直很少露面;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直到战野佣兵团的事件,他才重新出现在人们面前;并且是那么的强势!
再一个,他的狮群佣兵团那次也是表现出了非常的战斗力;装备之精良不说;她们几个职业相互之间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她们彼此想要形成这么高的默契;绝非短时间就能办到的;
还有一个就是他的那些人员表现出来的气质;当是那场景可是非常惨烈的;就是一些老佣兵都看的非常不忍心;可是他的人员却面不改色;还都是女孩子;显然,他的那些人都是经过很多次那样的厮杀了;才有了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要不是上次我接了那个刺杀他的任务;并且,他放了我一马;留我一命;被我知道了他的本来身份;估计一直到现在都不会有人能够知道这一点;
那么自然就不会有人把他和杀了鬣牙佣兵团70人的那个凶徒联系到一起;当然,这只是有可能;并不能确定;”舞者一道道的分析出了整个事件;
“这个可能性极大;可是他一直把自己的身份很保密;想那一座大酒楼更换了主人;城里的一些势力肯定会派人去侦察的;但是都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出了;显然是那些人都被他给灭口了;
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杀了我们两个去执行任务的人;却独自留下了你的性命;还表明了真实身份;你们也没有非常好的交情;这有点异常;难道他真的是一个非常看重情义的人?”伍思有点疑惑的说着;
可是他们任凭怎么猜测也不可能完全猜出胡仁是怎么想的;毕竟,他们不是胡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