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了鬼刺的掌舵者牵头,一行4人的华夏代表团和霍华德依次握手,开始了更进一步的洽谈。然而,在代尔夫特的另外一边,阴影之狐掌管着的某家娱乐会所门口,一连十数量蓝色豪华悬浮车,一字长蛇般整齐的停靠在道路一旁,一众黑衣保镖现行下车维持秩序,将无关人员隔离在外,接着出现十数名脚踩木屐,身着柔道服的男人恭敬的站在一辆悬浮车两旁,一名离得近的男人打开车门,一袭黑衣的武士装扮的男子走下悬浮车,径直走进了会所。那十数名柔道男紧随其后,很快,那些黑衣保镖才鱼贯上了悬浮车离开,前前后后不到二十分钟。
“好大的阵仗,刚才那首当其冲进去的好像是岛国人吧?”围观的人群里也有内行人,一眼就看出了那一身黑袍的男人身份,“岛国人怎么会如此高调的出现在代尔夫特呢?”
众人带着疑问相继走进会所里,此刻的会所除了一些公共区域外,整个途径二楼的走道和电梯口都站着两名柔道男,原本会所里面的保镖则穿戴整齐的站在外围维持秩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岛国人可以上二楼,我们却不行?!”人群里顿时像是炸了锅一般,一名脑满肠肥的中年人不满的嚷嚷起来,“我可是你们会所至尊白金会员!难道说这就是你们会所对待贵宾的态度吗?”
“八格!再啰嗦就杀了你!”一名离得近的柔道男突然暴起,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得中年人眼冒金星,倒是将中年人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他…他居然敢动手打我,给我上!”中年人好不容易从惊慌中反应过来,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真实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朝着身旁的保镖怒吼道,“这个岛国杂碎,我要他后悔!给我往死里打!”
身旁身后的保镖冲了上去,与那些外围的会所保安互相推搡起来,那名柔道男依然脸上处变不惊,只是那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死里打?!到底怎么打?!”中年人看到保镖上前,心里笃定了不少。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进入他的耳畔,那晦涩难懂的音节带着寒意让他一度透不过气来,“是不是用拳头打死你啊?!”
中年人正欲回头,突然他感觉有人从后面卡住了自己的脖子。他用力挣扎,想要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之中逃脱,但是无论他的双手怎么寻觅,都没有触碰到那袭击之人的双手,除了自己的脖颈。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下一秒,中年人双眼圆瞪,嘴角淌着血丝。已然没有了生气,四肢瘫软靠向了身后之人。身后站着一摩登女郎,一开始还以为前面那胖子中年人故意用这招粗劣的手法卡油。到后来越感觉不对,直到发觉靠在自己身上的躯体越发的僵硬,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围观的人群里面突然有人死了,而且死相极惨,旁边还有一个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的摩登女郎,无疑将原本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大半。就在几乎所有人都将心思放在这个突然暴毙的中年人和这个不断喊叫的摩登女郎身上时,二楼的一间包间内,那一身黑袍的武士像是鬼魅一般飘了出来,然后闪进了通往三楼的通道。
很快,接报到场的警察将整个会所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当警察朝着二楼冲去的时候,某间包间里面那名飘忽不定的黑袍武士再次走了出来,在众多柔道男的护卫下,无视那些警察盘问般的眼神,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会所,坐上了停在外面的悬浮车,扬长而去。
在带队的警长催促下,会所的经理不得不寻找会所的管理者,可是,无论通过怎样的联系方式,经理都找不到管理者,直到办案警长和经理敲开了位于会所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才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到了。
只见会所的持牌人,全身衣服像是被人为撕扯成碎布状,后背血粼粼的一片,顺着背上的刀痕,像是岛国信奉的恶鬼摸样。带队警长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死人并不可怕,但是如此死状,显然是被凶手一刀刀活活虐死的,看着那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就连经验兀长的带队警长都有点不知所措。
“警长,根据会所内闭路电视所显示,那一行岛国人,只有一名身穿黑袍的进入了二楼的包间外,其余人都站在一楼的大堂里面留守着,那名黑袍岛国人也是在我们到达时才从二楼包间里面出来的。”一名鉴证科的人员正面对带队警长叙述自己的看法,“初步断定,凶手可能一早就潜入了这家会所某地,趁着岛国人高调的阵仗躲过了眼线,方才杀害了会所的老板。”
“我却认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岛国人不像是碰巧途径那么简单,他们更像是有备而来,计划好的行事高调,为的就是要让在场的所有围观人员充当自己的不在场时间证人。”带队警长是名有着40年刑侦的老警察,曾经不止一次破获过大型案件,在这片区域的分局系统里是难得一见的铁腕,也因此得到联邦调查局霍华德局长的亲睐,也算是霍华德一派的心腹之一。
“可是,监控录像里面并没有捕捉到哪怕一丝关于那名黑袍武士的行踪。”鉴证人员据理力争道,“这难道还不够解释他不在场的证据吗?”
“只要凶手出现过,就会留下证据,你们鉴证之父罗卡的话难道你作为鉴证人员会不清楚?!”带队警长不满的看了一眼鉴证人员道,“如果表面证据就可以说明问题的话,还要你们鉴证部门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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