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我才发现,她的出色不仅仅是体现在杀手的天赋上,她的文采似乎比她的武功更胜一筹,无论是寒相的绝对还是那首水调歌头,都让我不得不惊喜万分同时感到羞愧无比,这样的她又怎么能让我放得了手?
由于与慕容家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进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所以不得不极力拉扰寒翰寒文相,曲儿成了关健之极的人物。可是这该死的曲儿,竟然仗着平日里对她的纵容,给我下了春药,当时的我,已经什么都记不清了,唯一的执念就是只能是她,如果一定要的话,就只能是她,不然我宁愿爆体而亡。
幸好,她来了······她的身子一如想像般柔软,错落有致的伤疤并不影响身体上每个部位上惊人的曲线与弹性,且更增添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力与狂野的气息,我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只觉得要不够似的,直到药性过了,清醒了仍要不够她,看着她忍不住在我身下低声呻吟与求饶时,我的性致与心身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终于是我的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竟能遇上她,得到她。
那一曲两两相忘,是我终生难忘的,该死的好听,好听得该死。没想到最后引起寒相注意的竟然是她,该死的曲儿,该死的莫非,他们都给我出了什么差子,为什么到最后站在台上的竟然是她,为什么?她的人是我的,那美妙的声音也只能是我的,她还未为我唱过歌,却在那种时候站了出来,我连当场杀死莫非的心都有了。
无论是谁的劝说,我一律不听,她只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
“一边是你十几年来的坚持,一边却是才跟在你身边一年的女人······”外公的话让我陷入了煎熬,江山与美人孰轻孰重?这么简单的问题,可是对当时我的来说,却那么的难以决择······有时候有得选择比没得选择还要难以选择。
她终于还是去了相府,在我不情愿的默许下,在我顶着众多压力的默许下,她静静的离开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第一次我将自己的唇咬破了,尝到了自己的血液的味道,很苦涩。我很想对她说我的身不由己,我很想对她说我有多么的不情愿,我很想对她说如果我没有背负这些国仇家仇,我很想对她说······可是,任何的理由,到了现在这个情形,都是借口。而且,没有如果,所以她去了,离开我了。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将她夺回来。给她所有的阳光与温暖,让她大大方方的站在太阳下对着我微笑······我发誓。
然而,她却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一脸死灰的莫非,我的心犹如被撕开般疼痛得无法言语,原来她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变得那么重要了,可笑的是,我还以为自己可以放得开,原来那只是以为······原来真的没有如果。
寒相的到访与立场对我来说都不再重要了,尽管他一开口便是以她的自由做为交换······哈哈哈,连只相处了一晚上的人都明白了她的好,懂得了她的特别,为什么我就不能呢?为什么我连一个女人也保不住,留不住呢?我痛苦得揪着自己的头发,拿起剪子一缕缕地剪断,以为这样就能剪掉对她的思念般······原来,她不只是跟在我身边一年的女人,还是从我五岁那年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深深种在我心底的女人。
有太多太多的如果让我后悔,可是,她说过的,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