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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睡眼惺松,正在做好梦呢,就被人吵醒了,一到这里还要被她骂,真是……我忍。她四下看了看,居然还有二、三十个之多,暗暗骂道,“你一个人搞定这么多女人行吗?再遇上两个性饥渴的,还不早早的精尽灯枯?算了,为了解救你这个脆弱的生命,就由我来牺牲好了。”
七天时间对于月儿来说,是度日如年,这边楚惊云几乎已经忘记他亲点过一个女子为妃。
这些天,江未央暗中打听了有关楚惊云的所有事情,包括他的喜好。晚上,两人则红烛帐中,好不逍遥。月儿从没想过的是,江未央居然如此细心,还想到要给她准备避孕的药物,要知道在宫里,如果她无性生殖,会被砍无数次头。
“月儿,等你办好你的事,我一定要去杀了她们。”江未央眼里充满着怒火,眼底却全是心疼与自责。
“不,如果他不动手,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白费功夫了。”微蹙着秀眉,月儿的心里早就骂了无数次的娘了。
楚惊云的喜好果然与众不同,喜欢性子清冷的女子,但要美貌与智慧并重,麝月一直以为会被人脱光光,然后裹在被子里让人抬过去,哪知,宫人只是递给她一块头巾,然后把她直接带到楚惊云的龙腾殿。有些好奇的问了问送她过去的太监,却听他尖着声音,极其鄙视的说着,“姑娘,那是先封妃后侍寝才有的待遇。”
她恨恨的瞪着门,就像是要一眼瞪穿里面的楚惊云。
忍,为了征服那个看似骄傲,实则寂寞的男人,忍!
推开门,看着斜靠在床栏之上,慵懒至极的男人,就像是一盏眩目的光,而她则是那只不停扇动翅膀想要飞过去的那只飞蛾。只见他嘴角微微抿着,“怎么这么晚?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
哎呀,比她还要‘性’急!
咳咳,清了清嗓子,不行,要矜持,这楚惊云喜欢清冷佳人,那自然要投其所好。
“是,皇上。”她轻摆腰肢,身材曼妙,柔若无骨,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暗暗扑入楚惊云的鼻翼之中。
一把扯下有些碍眼的盖头,在他心中,只有他心爱的女人可以用这盖头,其他的都不配。他,堂堂一国之君,只想找个与自己能够像平凡百姓一样,相儒以沫的女子为妻,为何就这么难?
随着红纱轻落,楚惊云的吸引一窒,柳叶弯弯的眉毛之下,一双灵动的水眸,小巧而挺直的鼻子,正在微微皱着,樱花般粉色的香唇不满的厥着,似乎都在控诉着他的粗鲁。未施任何妆容的五官,就像是未食过人间烟火的仙子,清纯绝美。心里有某种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是麝月?”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但又莫名的希望她说她是。
她淡淡地点点头,却在努力的保持冷静的头脑维持着自己装出来的清冷。
心里有些狂喜,他早就不是青涩少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就一眼,已经定下了终身。他的声音要命的温柔,伸手抚过她的发丝,柔顺乌黑,馨香扑鼻,“你长得这么美,为何不以真面目见朕?”所有的女子不是都让自己以最美的姿态展放在自己的面前吗?她为何将这一切都视若无物?
“因为麝月说过,皇上如果硬要以貌取人的话,麝月无话可说。麝月也说过,之前进宫并非出于自愿,女为悦己者容,当初麝月都没见过皇上,为何要讨皇上欢心?”哎,装得好辛苦啊。
“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楚惊云在狂喜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妥。
“是教习姑姑说的,在皇上面前要矜持,沉稳,不要以为可以上一次龙床就是主子,如果皇上不喜欢,一脚把我踢下床,那日子可是比她们还惨。”说到这里,某月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之前进来被他那妖娆样给弄忘了,现在一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她就想哭。
“月儿,你怎么了?”楚惊云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手,却引来她更大的哭声,楚惊云一愣,拉起她的衣袖,上面全是鞭痕。他心里一惊,缓缓褪下她的衣衫,只见原本白如羊脂的肌肤上面,全是新旧不一的鞭痕。
修长的美腿之下,居然是一双赤脚。他这才看到,上面好多细细密密的伤口,定是这一路上走来划的。
“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怪不得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表情怪怪的,楚惊云自然不知道刚才是月儿故意装的,他对号入座,成了月儿是受了痛苦,却不敢出声,强忍。
“呜呜,不关别人的事,是我自己的错,如果不是我贪睡,每天迟到,害所有人都等我一个,也不会挨打。还有,我不知道原来在宫里,不能和贵妃娘娘穿一样的鞋子,之前贵妃娘娘知道麝月今夜要侍寝,好心来接麝月,结果……都是因为麝月生于民间,不懂宫里的规矩,教习姑姑教了我八百多次了,可是我就是记不住,这么多规矩,走错一步也要被砍头,呜呜,皇上,我不配上你的龙床。”连抹眼泪,边注意楚惊云的反应。
首先,她说的都是实话,这七天她,她日日强忍,如果说那个教习姑姑不是那些什么妃子的人,她把头砍下来给人当凳子坐。而今天,那个贵妃宁萱,摆明了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楚惊云一把抱起她,眼中隐隐露出杀气,轻柔的把麝月放在床上,“谁说的你不能上朕的龙床?以后这龙床,朕只让你一个人睡。”
“可是,皇上你还有很多妃子,和麝月一起训练的就有三十多个,以后还会陆续有来……皇上,我……我之前其实打算把你弄晕,然后跑掉的。这里好恐怖,我好怕。”
楚惊云看到她手上的药包,心里一紧,轻轻的抱着她,麝月躲在他的怀里偷偷的贼笑。其实清冷的性子要她装起来很困难,但要装可怜,这哪个女人不会啊?
“其实,不止是你,就连朕也觉得。不过月儿,你放心,今后有朕在,就没人可以伤得了你。”楚惊云自己脱了衣服,月儿看着他渐渐越露越多的肌肤,眼睛越睁越大。
楚惊云转过身走了出去,很快又折回,手中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白瓶。
最终,他躺在她的身侧,就在她以为好戏就要上演的时候,却见他轻轻的抱着她,让她可以舒服的靠在他的手臂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身上的肌肤也开始微微发烫起来。低下头,笑得更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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