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脚已经积散十多支烟头,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而苏中华还呆呆的坐着抽闷烟,当丢掉烟盒中最后的烟蒂后,老苏似乎才醒过神来,幽幽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回房睡觉,可兜里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看了看来电显示,竟是三云这货打来的,想也不想便接了起来,接通后,紧接着传来三云那浑厚的嗓音:“喂!是…是苏哥吗?救救我…救救我。#本章节随风手打 SODA8.com#”电话里头的声音颤抖而慌张。
“急叫什么!你怎么了?饿也用不着这样吧!”
“苏哥,我……”话还没说完,突然中断,然后传来声挺猥琐的声音,应该是换了个人:“嘿,嘿…你朋友在我手上,现在这小子把我兄弟打伤了,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老苏抹了抹脸上分泌的油脂,平静地说:“呵呵,我朋友就是这样有些暴躁不好意思,伙计,你看应该怎么赔?”这时,他才恍然为什么三云在鹰皇之宫不仅不见人,就连电话也没支个声,原来是这家伙惹了事,现在只能向自己求救。
“哼,算你还懂点规矩,现在我兄弟已经全身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构成八级伤残,没有几万块搞不定,想要他没事你自己掂量掂量该赔多少吧!”电话那头传来猥琐青年夸大威胁的话,
“啊!这么严重啊,十万够不够!大哥我也挺穷的,你看赔偿十万应该够了吧。”
“什么?十万!”电话那头猥琐的声音透露出掩盖不住的惊喜:“十万,恩,我兄弟已经成了残疾人,十万勉勉强强吧!本来你要是不服我们尽可以上法庭告你赔偿个一百几十万的,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算了。”
“好的,那请问我要在哪里把钱交给你呢!”
“你来太阳广场中心天哥米粉店吧,记得带钱过来,只能你一个人别想耍什么花样!”
“没问题,我很快就到。”
时间已快到11点,位于新星路的太阳广场依然是热闹非凡,在黄橙橙的路灯照耀下犹如白昼一般,各种社会人群川流不息,欣赏夜色抑或聊天谈情。
“嘎吱”一辆出租车狠狠的一个甩尾停车发出刺耳刹车声“哥们!太阳广场到了!”司机笑呵呵地跟车上乘客提醒道。
脸色苍白的苏中华捂着头跳下车,掏出十块钱甩给司机,大方道:“别找了,剩下的是大爷赏你的,下次别开那么快。”说完,加快脚步向广场中央走去。
而司机拿着手里的十块钱,看着那乘客已经走远的身影,又看了看计价器显示的十五块,嘴上破口骂道:“妈.的,死穷鬼……”
苏中华不认识路,骂骂咧咧围着广场转了几圈问了几个路人,才在广场角比较阴暗一处店面看到“天哥米粉店”这个招牌。
店铺面积不大勉勉强强能容纳三五张桌椅,灯火低暗,瓷砖地面到处都是用过的卫生纸。再看左偏角一张桌子椅凳上歪歪扭扭坐着四个平头青年和两个浓妆抹脸的年轻女孩抽烟谈笑,地面上流了一滩子已经凝固了的红血,想必就是这几个人弄的事。
老苏也不犹豫双手插在裤衩兜里大大方方地走进去,顾自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然后才笑着向那几个平头青年说道:“几位兄弟,我是来找我朋友三云的。”
刚才还聊得挺欢的几个平头青年顿时停下声来,齐齐盯了他一会儿:“你?妈地,来的挺快!钱拿来没用?”一个穿红色衣服的青年见对方只有一个人,说起话来挺横,接着又对身旁同伴说道:“阿隆,去把那小子带出来!”
“带来了,这里面是十万,密码是845456。”苏中华起身笑着道,从口袋摸出张银行卡拍在桌面上:“请问我朋友是怎么得罪几位兄弟的?”
“草,问那么多,总之他打伤了我兄弟,现在我兄弟已经住院了,急需医药费。”红色衣服青年拿过银行卡后转交给身后的浓妆女孩说:“上网查查够不够数,然后再打电话通知超哥一声。”
他刚说完,那个叫阿隆的青年已经带着三云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这个一米八多的汉子此时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刚毅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起来,头上破开了的伤口似乎还在流血,被他用张旧报纸揉成团捂住,手脚还有不少被刀子划开的口子鲜血染红依然没止住,整个人似乎就要奄奄一息。
“妈的!三云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苏中华笑容顿时一敛,本以为只是混混的拳脚打斗想不到已经动了刀子,急忙上去搀扶住他,接着冷冷扫视屋内几个青年:“告诉我!是谁打的!”
那红衣青年被他那带满怒气的目光一扫,只感觉自己被刽子手盯上了一般,气势不由得弱上几分,后挪了一步,但嘴上依然气势汹汹:“靠你.妈,就是我打的,你想怎么样!”他看着这瘦弱的男人,暗地思量就算单挑自己一人也能弄死他。
“啊!”红衣青年刚把话说完,不明所以就惨叫一声,脸上由红,转为铁青。苏中华今晚被唐昔诗的事已经弄得够烦心了,刚想睡觉结果又被三云的事闹到这来被这伙人敲诈挑衅,心中的暴力因子完全爆发出来,一手死死掐住红衣青年的脖子,那神情完全是要杀死他。
苏中华得势不饶人揪着红衣青年脑袋就向旁边白色墙壁砸去,抬起来又撞下去,抬起来又撞下去反复几次,白色墙壁已经红糊糊一片,青年的额头穿了个洞,鲜血就像酱爆一样迸射出来,一头的腥红,犹如电影里惨死的鬼怪一般。
手法冷酷无情,让目睹的几个平头青年不寒而粟愣得一动不动,现场一片死寂。
待到爆发的怒气泄去不少后,苏中华才一把甩开红衣青年,他脑门的鲜血依然像自来水不要钱一样喷出来,这个刚才嚣张无比的家伙如同赖死狗的躺在地上,两眼翻白,嘴里还发出恩哼的呻吟声。
其余几个平头青年不由倒吸一口气,心中已经生出胆颤,可年轻人出来混最讲究义气,如不帮忙日后肯定也混不下去。
那两个浓妆女人早已尖叫着逃出店外,而三个平头青年对视一眼,当前一个破口大骂:“去你妈卵.蛋。”前一个掏出弹簧刀,后一个抄起板凳就冲上去,准备干死那个男人。
苏中华慢条斯理地将脚尖蹦成直线对着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小腹就是一脚,其余两人眼睛一花,只看到弹簧刀掉在地上,以为是有电流流过,那青年哼声都没来得及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愣神之间后面另一名青年也提着凳子砸下来,苏中华看也不看身子一侧堪堪躲过,左手蓄满力气同时间甩过去,“吧!”的一声巨响,他的右脸庞的肉仿佛被扇到了左脸庞,鬼嚎着翻身而倒。
迅速接过那人松手的板凳,老苏横掌着凳子,在最后一名青年想逃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砸中他的侧脸,只听膨地一声闷响,霎时那脸上模糊一片全是血,可见其的力气有多大,青年脸上留下了些木碎末,掺杂着艳红地鲜血流下,不住嗷嗷哭叫,捂住受伤的脸,晕乎乎的,缓缓坐倒,满地打滚。
苏中华停下动作,凛然站立,喝道:“告诉我!到底是谁打的!”从动手中就可以知道这几人身手平平,完全不可能把体强力大的三云打得如此狼狈,定是另有其人。
“是...是,光头党的超哥。”那名被苏中华扇了个大巴掌的青年尚存一丝力气,惊恐那人的实力,狰狞着痛苦答道:“你朋友,他...他得罪了超哥。”
“光头党?超哥?”苏中华随手提起答话那名青年按在凳子上坐下,问道:“怎么得罪的他?”
“听超哥说...说,是...你朋友抢了他女朋友!”青年倒吸一口冷气,脸越来越肿,拼忍着痛楚继续说:“所以他才叫十几个人围殴你朋友,然后场子出了事超哥就赶了回去,让我们几人坑他点钱花。”
“好了,我知道了。”苏中华将他再次提起身,伸出那满是污垢的大拇指与食指搓了搓:“现在该轮到我算账了吧,你把我朋友打成这样,还浪费老子这么多时间,你说该怎么赔!”
“啊!...我赔,我赔。”形势逼人,平头青年为了确保安全,只能抖抖索索掏出钱包刚想从几张百圆大钞中抽出一两张,却被老苏粗暴夺过,抽出里面所有的大钞塞进自己口袋,又把钱包还给平头青年,“喏,小伙子,我这人厚道,钱包还给你继续装钱,你服不服!”
“服,我服。”,那平头青年急忙说道,腆着那痛得扭曲的脸继续恭维说:“大哥,以德服人,让我心服口服,感谢大哥的教诲,还有,啊,那个”
“够了,够了。”苏中华放下他,露出满意的微笑,一脸的慈祥,挥挥手,说:“赶紧上医院吧!”
事情弄清楚后,苏中华也懒得计较赶紧扶起旁边的三云,一边走出店外一边说:“看不出你人挺老实,想不到还去挖人家墙角,很不错嘛!等你伤好了,再去跟那什么超哥找回场子!”
“苏哥,谢谢你.”三云捂住头上的伤口苦笑道,看不出他是后悔还是害怕。
PS:触动我心里了,所以这章写的不太好!那可怜的三云被打的事,就是我的惨痛经历!两月前偶然认识一个女孩,温柔又漂亮啊,当晚就约出来到我家上网吃东西,玩到半夜就让她在我家睡了,作为正常的男人我很想动手,但我念了三遍道德经后就砍死了这念头。
后来,半夜起来...省略送她回家我狼狈被她男友打,那时我还是很有种很有气势的,但他人多...额头缝了6针。当然最后我还是叫了人华丽的将她男友打败,赔了我1000块。
后面我跟那女还有那什么。
后文我写的三云经历就是我的经历。当然三云在文中当然要小宇宙爆发更威猛更强大更精彩的打败她男友。
我额头的伤还没好呢,大家以后轻易不要挖墙角啊!无耻的凑了点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