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的结果,就是照月芽的办法,把出入妓院的士兵报给了徐昌富,雪霁还提议营中出入关口放松,还让许琥他们回去多抓些违反军规的事儿,也都报到徐昌富那里去。接着几天,许琥他们几乎每天都往徐昌富那里去三、四次,每天都有喝酒、打架、操练偷懒,等等的士兵被送到徐昌富面前。就如月芽所说,这些小小的违规,他真没本事做出什么大文章,也就是罚的比军规所定,重些,也不过几十军棍的事儿。倒是,许琥他们三个,几乎轮番的去,还真分去了他大半的时间,这几天都没有再在舒扬面前露过面。
趁着这几天,舒扬和雪霁又去了城西,重新部署了防务。回来之后,月芽本以为他心情会好点,可他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又很累的样子,连话都没有和她多说几句。等他睡下之后,月芽才悄悄的离开房间,找到客房的雪霁。
“还是,不顺利吗?”唤出雪霁,在偏厅落座后,月芽忙关心的询问。
雪霁慢条斯理的整整衣摆,之后才抿嘴摇头,神情微带了些沉重。
“怎么了?”徐昌富已经没有找麻烦了,怎么他们还是这样发愁?
雪霁抬眼看她,“城西布防的兵力,因为徐昌富的折子,已经减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兵力,布防很不稳妥,但是又不敢冒着私自调兵,抗旨不尊的危险增加兵力,我们很担心现在城西的布防。”
“现在,不是没有战事吗?”月芽其实听的不是很明白。
“城西城楼外,三十里就是暹罗国境。上一次,暹罗右郅支单于所部虽然大败后撤五百里,但右郅支单于部元气未伤,吃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杀回来。一旦再战,现在城西的布防,绝难抵挡两天时间的。”雪霁用最简洁的方式,直接说明了他们的担心。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不管是舒扬还是雪霁,都不是轻言认输的人。即便现在他们行事不便,左右掣肘,但她相信他们会有办法即不违抗圣旨,又能确保城西安全的。
伸手摸了摸眉毛,雪霁面有难色,“还没想到。”
咬唇,月芽心中多了几分担忧,他们都还没有办法吗?那必定是,十分艰难的事了。想到舒扬那一脸的疲累,睡梦中还紧皱着的双眉,月芽好心疼!想到高家的事,他一力担当,为她设想周到,办得妥妥当当,不仅让她和云娴干干脆脆的脱离了高家,还让她身边最亲近的红霞都回到她的身边。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不行,她要为他做点什么!
几经思虑,最终月芽决定,用自己的办法为他做点什么。于是,第二天,她把那批原本就是他为军中将领家眷定做的首饰已经送到的事告诉了他,又征得他的同意,在将军府举办一场宴会,宴请西北一线的重要将领及夫人。名目,却是给徐昌富接风。舒扬虽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却也没有追问,倒是红霞怎么都不理解她干什么要给那个徐昌富接风,还准备那么盛大的宴会。月芽也不多做解释,只命府中为着场宴会,筹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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