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二十,这场厮杀的结果可想而知。
眼见曾奇被几个黑衣人围住,险象环生,已经无力再顾她们。而两边,又分别有两名黑衣人挥舞大刀冲杀过来,红霞挡在她身前,紧紧抓着她得手臂左右顾盼不知该先顾那边,只心急如焚望着曾奇,“你到底行不行啊?!”其实她这话是白问,曾奇那边要自保不失已经很困难了!
眼见两边黑衣人冲杀过来,月芽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推红霞一把,自己身子往右边撞去,正好撞上当先冲过来的黑衣人,一个踉跄很快就落入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大刀跟着就架到她肩上。这一着,原是她刻意为之,现在目的达到她朗声大喊:“住手!”
与此同时,制住她的黑衣人拉着她向徐静云那边去,徐静云见她已经落入自己手中,下令黑衣人住手。
“舒姑娘!”
“姑娘!”
曾奇和红霞拼命抢上来,可被黑衣人阻拦,无法上前一步。
这空挡,一个黑衣人在徐静云示意下,赶来他们的马车,将她往车上推,“不要拼命,回去找人帮忙!”最后向他们喊了这一句话,月芽被推进了马车。车门关上,马车快速奔驰,曾奇和红霞焦急的嘶喊声很快就消失在后方,再不可闻。
马车在夜中急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停下,车门被打开,月芽看了看门外是个废旧的院子,徐静云已经站在那院子门口,不多想月芽下了马车。黑衣人分列两边,站在门前,徐静云见她下车,转身进了院子,黑衣人向她围过来。
“我自己会进去!”在黑衣人到前,她自己抬脚迈步往院门走去。进了院门,里面一片破败杂草丛生,月芽跟着徐静云拐进内院,又进了一间破屋,徐静云在一面墙前面停下。月芽也站在原地,等着看她接下来要怎么样。
一个黑衣人上前,叩开了墙上的暗门,徐静云当先进去。月芽被人从后一推,也跟着进了暗门。在人高的暗道里走了十几步,出去是一处开阔地窖,边上还有两个石室,铁门紧锁。徐静云自坐到唯一的椅子上,翘起腿睨着她。
双肩又被一推,月芽踉跄两步到徐静云跟前,凝神站稳镇静的看着她。
“舒月芽,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徐静云取下斗篷的帽子,抱臂冲她笑着。
“你想怎么样?”
“我想好好招待你!”
“如此招待,”抬眼扫了石室一圈,月芽轻笑,“真是多谢了!”
“呵……”徐静云冷笑,“现在道谢,还嫌太早,”说着向月芽身后的黑衣人一招手,“我对你的招待还没开始呢!”
她一招手,月芽身后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制在原地。徐静云缓缓起身,从怀中摸出个小瓶儿,满脸笑意朝她走去,边走边从小瓶儿中倒出粒药丸儿捏在指尖,展示到她眼前。
月芽凝眉,虽不知那是什么,但看样子,徐静云是想给她吃了!如此情势,要反抗是不可能的,难道就咬认命吗?
徐静云将那小药丸儿在她眼前晃了两下,眼神变的阴沉狠戾,“这可是好东西,你好好享受吧!”
她话音一落,月芽左边的黑衣人伸手掐住她得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徐静云将那药丸儿塞进她嘴里,“把她带进去!”
刚才咽下药丸,止住呛咳,月芽就被推进了一间石室,踉跄好几步才刚站稳,铁门就重重关上,隔绝了一切。明知无法可想,月芽索性不去慌张,转眼看向四周,这石室不大,空空如也,唯一的一张石床上床单被褥齐全,料子还不差。奇怪,这个徐静云到底想做什么?给她吃的又是什么?原本她以为,徐静云是想抓住她要挟云轩什么,可现在看来,好像又不只是那样!
半天想不出所以然来,站得累了,她缓步到床边坐下,床铺居然柔软舒适,这让她心中更奇了。深处石室中,四面石墙,什么都看不到,更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她就这么坐着只猜测徐静云的目的,却总务头绪。
大约是石室没有窗户的关系,越坐,她越觉得闷热,心中也越来越烦躁,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了。时间不知又过了多久,月芽只觉得燥热难忍,呼吸都急促了,心头越来越慌,却毫无办法,正烦乱之时突然传来铁门开启的声音,慌忙抬眼看去,只见铁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立一人,一身雪衣姿容俊雅,正是雪霁!
有点不敢确定的眨了眨眼,茫然问:“雪……霁?!”
“月芽!你没事吧?”雪霁一见她果然在这里,立刻奔过去,站在她面前细看她有无受伤。
“你,真的是你?雪霁!”看到雪霁站在面前,她才真的确信,自己没眼花。
“是我!”雪霁凝眉,发觉她神情不太对劲,才想伸手给她把下脉,身后就传来铁门关上的声音,“糟了!”他赶忙扑到门边,却为时已晚,铁门被关上,落了锁。
“该死!”重重锤了铁门一记,雪霁一脸懊恼,转身过来看了看石室情况,四面石墙,连条缝儿都没有!
“雪……霁,你怎么……来了?”这一句话,月芽歇了三次气,摇了三次头,闭了三次眼,才说完。她现在,全身冒汗,呼吸急促,双眼模糊,好难受!
雪霁再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心头一凸,一个很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不会吧?!一咬牙,过去给她把脉,一触手她皮肤的烫热就让他心一沉,再细查脉象,雪霁一颗心顿时掉入冰窖!
该死!真是‘合欢散’!还是十倍药力的!
一确定情况,雪霁立刻跳开,离的她老远,而她已经无意识的在拉车衣领,面色潮红,一脸细汗,眼神越发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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