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牛科长，提着一把叉头扫帚，气呼呼地来到了言市口。他本来就不高，扫帚根本够不着那张红纸，挥了几下，便引来更多的围观人群，把他急得满头大汗。他气急败坏地大叫：“有什么好看的，快去上课！”
那张红纸一直保留到上午十点，才被木工房的工人取下撕毁。当天下午，宁浩就被叫到袁书记办公室训话。
袁书记很和蔼地泡上茶，递给宁浩，“宁浩，最近研究生有什么动静呀？”
宁浩早想好应对的话语，“没有，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活。”
“你知道吗，有人贴了一张征集友好寝室的海报，你怎么看？”
“知道一些，”宁浩很镇定，“他们主要是觉得自己时间太多了，想与其他专业的同学交流一下。我认为是好事，跨学科交流，视野才能开阔。”
“那为什么只与女生寝室交流呢？”
“哦！是这样的，男生已经交流过了，而且经常交流，不仅在学术上，而且还有身体上的交流……”袁书记着实吃惊了不小，宁浩停顿一下，继续说：“比如打球，打架，他们都干过。所以，他们认为与女生交流可能会文雅一点，也可加深同学之间的友谊，提高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你参与了这件事吗？”
“参与了，我就是619室的，我们做事光明正大，没有半点邪念。”
袁书记还是很耐心，“那好，这事先不说。你认为目前研究生这个层次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宁浩也早就想好，只要牛科长问，他就如实回答，不想是学校第一首长提问，“我认为，目前学校研究生培养的主要问题就是放任自流。大家都说，我们是三不管，导师，导师不管，学校，学校不管，社会，社会不管。大家很无奈，七拱八翘的事儿就多。”
“你能具体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