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京说:“大耳贼,走两手啊?”
正想表现的他,正合口味:“没问题,尤姐,有牌值,没有别挡兄弟的心气儿。”
尤宝怡笑了笑,没吱声,心说:有本事就往外甩,看谁耍的大,在大耳贼和小北京面前,自己没有任何的倾斜,拿起牌看了一眼:“看着点儿呀,单枪不去了。”
小北京挑衅:“哥哥,就咱俩了,接着往下走吧。”边说边拍着大耳贼肩膀。
“可以。”
一百元的钞票放在面上,小北京说着:“一手,二手,三手。”
而大耳贼的手指在按顺序伸出。
又是一大张。
第二张,第三张。
到第五张,尤宝怡一看他们这阵势马上说:“这牌没个完,永远开不了。”
小北京听话:“开吗?哥哥?”
大耳贼也不想开罪尤宝怡:“开吧。”
“J大。”
“K大。”
尤宝怡:“你看,我丢锅了吧。”
桃子说:“尤姐,甭拘着面子。”
尤宝怡又是迷人的一笑,正是因为她的大度、宽容,才能围下眼前的这一帮子。
玩儿牌的人,没有一个傻子,较劲的苗头已经出来,浑水摸鱼的,也大有人在。
“地安门”插入,形成三足鼎立。
滚了几手,目的不纯的开始耍鸡贼,“地安门”看牌,只有一个花色K,就值了上去。
前边一值,后边的人只得看牌,大耳贼和小北京将牌叠了,两个人的牌都大不过十。
伎俩只能使用一次,可是贪心的人,却能侥幸得逞,当成取胜的法宝,当然报应也是存在的。
这回“地安门”更是胆大。深入了七手,看牌就值:“还真有连汤饭。”
那哥儿俩已经投资不少,都不会善罢甘休,每人各穿一手。
“地安门”说:“心情真不错,继续。”
大耳贼看牌:“贴一手。”
小北京想都没想:“打打假,穿一手。”
“我再来一手。”
“跟着。”
“再穿一下。”小北京很执着。
“叠了。”其实,“地安门”的牌点只是十大。
大耳贼:“五十一手。”
小北京看牌:一对八。
小北京道:“跟五十。”
往返三手,大耳贼:“开牌。”
“对‘奥迪’。”
“赢了。”大耳贼将手牌扔进去。
芮惠的眼睛死盯着扑克牌。
桃子说:“‘地安门’,一看你就虚,说话就虚,什么牌就值?”
“地安门”不以为然:“牌赶牌,没辙。”
麻大爷道:“总有人摘桃。”
班影:“这才赢钱呢。”
麻大爷说:“就是,锅肥,谁都想端走。”
“地安门”:“单枪总得去一手。”
玩儿牌的人,没有实话。
高倍增长的钱有着极大的诱惑,高闷的队伍在扩大。
大耳贼洋洋得意:“牌这样打才有意思。”
桃子说:“哼,谁赢还不知道呢!”
“栗子花生一盘端。”
麻大爷帮腔:“爷们儿,利刀斩不断水。”
桃子总算心情好点儿:“你呀,埋头苦干吧,乐极生悲,知道不?”
大耳贼又找着话茬儿:“我不知道,爷们儿知道你。”
“你要死呀你,浑球。”
有的时候,男人的嘴,比女人还碎。
“地安门”说:“哎,耗子消失了?”
大耳贼道:“也够可怜的,守着个霸王黄脸婆,罪够受的,给她成了气候,一辈子抬不起头,翻不过身来。”
桃子不乐意听了:“翻身?让你们翻身?不翻身还上墙头呢,翻了身还得了?”
“妹妹,老爷们儿就得有雄心大志,敢作敢当,麻爷们儿要是没魄力,怎么可能成了你的盘中菜?”
“刚给你关了,又犯劲,我承认女人是应该有个依靠,但你这样的,三十大几,有今儿没明儿成天价昏头昏脑,谁敢跟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