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子拍着手:“爷们儿就是爷们儿,一语道破我们大老爷们儿的心声。”
庄蕊猛然冒出一句:“历代皇帝,纵欲过度没有长寿的。”
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全部都盯着她。
一语惊人。
庄蕊的脸微红,但很坦然:“从生理现象上讲,未必是好事,我再跟一手。”她的从容,依然一副职业赌徒的心态,很让人震惊。
上官舒非常得意:“傻了吧,让人给关了吧,一天到晚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摔一下肯定狠,老觉得女人是水,是泥捏的,任由你们折腾,不让你们得逞,还有辙吗?”
大咪咪说:“我们姐们儿深了去了,小民子、锅炉,接着来,今天,玩儿死你们。”
小民子道:“真够狠的,都想上天,想美事,谁入地狱呀?”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咪咪姐,死在你手里也行。”
“浑蛋。”
说着话小民子一看自己的手牌只是十金,这么多人还撑着不走,感觉不妙,赶紧撤。
饶小溪说:“没出息,不顶劲,什么跟什么呀,刚才还豪气冲天,现在整个一缩头乌龟。”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给你扶贫呀?”
“没个性。”
上官舒的手机响了:“是短信。”
饶小溪说:“念念,好玩儿吗?”
上官舒一看念了起来:“忙吗?如果不忙,给你找点事做,麻烦你给太阳安个开关,给黄河装个栏杆,给飞机挂个倒档,给长城贴上瓷砖,把长江水抽干,抓紧干吧!干完请你吃饭。”
一片笑声。
“大姐,这是谁呀?真行。”
“我一姐们儿。”
小民子又发表高见:“都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真应该拉回以前的那个时候,天天得算计吃上点肉星儿,琢磨着穿身毛料衣服,就欠这个。”
上官舒点着小民子:“民子,你嘴才欠呢,我们姐们儿一出现,把你摆平,如同翻掌之间。”
“知道天多大吗?”小民子死硬。
“这是我要问你的话。”
“您说的这种女人,根本不存在,或者还没生出来。”
饶小溪听出话音,激他:“赌一把,降你,民子,大姐可不是随便说狂话的人,这也是你尽显英雄本色的时候,让大家都展展眼。”
锅炉:“民子,上吧。”
大咪咪说:“姐们儿,给他一次机会,否则,他真找不着北。”
阚童也逗:“不过,有点担心。”
小民子问:“爷们儿跟你没关系,担心什么?她是老虎呀?”
“三条腿的兔子,两条腿的狗,你说怎么跑怎么咬?”
引起哄堂大笑。
“爷们儿,挤兑我?”
“不是,给你提个醒,小心为妙。”
“大姐,尊口张开,让这么多人惦记,咱们也不能让大家失望是不是?”
“你真想试一把?”
“您挑的头,总得收场吧?”
“还来劲了。”
“大姐,先听听名字。”
“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
饶小溪说:“还没见到人,现在已经开始驾云了。”
“放心,本哥们儿神志清醒,一般来讲,朋友之间,哥们儿之间,姐们儿之间,都是互相撑,大姐自然也会维护自己姐们儿的利益,说得高些,实属正常。”
上官舒说:“你小子,乐极生悲,昏极则乱。”
饶小溪道:“民子,一厢情愿,那可就是不幸中的不幸喽。”
“你方我?”
“不是方你,关键是档次。”
“这又不是挑衣服。”
“上官姐从来不玩儿虚的,就你这副尊容,真上不了席面。”
“不尽然,王八看绿豆,对上眼,谁也没办法,有钱难买乐意。”
“越说越玄。”
“太正常了。”
“今儿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