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庄蕊来讲,让别人喜欢,真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大咪咪说:“锅炉,你这一天到晚混,究竟混到哪一天呀?”
锅炉道:“哎哟姐姐,您还惦记您兄弟这件事呢?多谢。像我这样的,没人要,咱也要不起。”
饶小溪:“真的,从没有见锅炉提过什么,锅炉,是不是金屋藏娇?秘而不宣呀?”
“哪呀,北京的女人是窝儿里横,只会在家门口耍大,我还是喜欢东北的。”
“可是,我听说,她们厉害得很,只要你有一丁点儿的背叛,死的,也就是你。”
大眯咪说:“东北女人漂亮、高大,对吧?锅炉?”
锅炉:“我喜欢的女人,得有两样,一是得披肩发,二是必须一米六几以上。”
“看不出,你小子的野心还真不小。”
饶小溪说:“就你说的条件,你养得起吗?得全包呀。”
“真要有一个给我生儿子的,让我锅炉干什么都行。”
“得,还挺坚决,大家伙儿都帮忙,照这个标准给他划拉一个。”
上官舒说:“锅炉,不是姐姐说你,找一个外地的,不牢靠,北京城有的是好女人,逮着合适的,弄一个多踏实,不知根知底,根本就不行,到最后,辛辛苦苦成的家,再败了,不划算。”
饶小溪道:“管这管那,没有管这个的,尤其是在女人身上,男人永远都是死了也愿意,男人的通病。”
小民子怪声怪气的:“我就想不通,女人恨男人,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干吗还要死往上靠,明知道要受伤害,没有结果,那也得试一把,这不是愿意往上凑吗?”
“你这王八蛋,就差说贱骨头了,民子,你丫真够坏的,坏得流油,坏得发泡。”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歇吧你,就你,白给都不要。”
“四哥,你看,她老跟我较劲。”
“活该,你欠这个。”马四给了他一句。
大咪咪说:“民子。”
“哎,姐姐你说。”
“你怎么现在跟过街耗子似的,人人喊打。”
“不是,是你们成心跟我叫板,又不灵,所以,给我来些眼药,实属正常。”
“嘿,自己给自己解脱,玩儿得不错。”
“差得远了,你咪咪姐不是也指点江山,过着指挥男人往东往西的日子,不是挺滋润?”
“你浑小子,没有不敢说的话。”
“对,也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上官姐,把那个姐们儿叫来,给他好好摆一通,省得他一天到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谢谢,求之不得,上官姐,这么多人看我索起的精彩表演,您赶紧请女一号吧。”
上官舒乐着:“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我乐意。”
“行,算你小子硬气,这事儿我办。”
“大餐我请。”
“小民子,我跟你赌一把。”饶小溪说。
“赌什么呀?”
“赌你肯定被那个姐们儿拿下。”
“你要输了呢?”
“开饭局,一个星期。”
“地儿可我点,四哥,你得点头呀。”
马四真不软:“吃不穷,我再加一磅,民子,扛得住吗?”
“没问题,多大的事儿呀。”小民子又狂起来:“还有哪位加磅?大小通吃。”
这一下,引起众怒,纷纷应允。
小民子脑子晕着:“庄姐,您呢?”
庄蕊很冷静:“不参与。”
“那没辙,随便。”
出人意料的问话:“你愿意让我参与?”
“那倒不是,你庄姐不是俗人,跟他们起哄,不是你干的事,要是想凑凑热闹有可能,反正,就是穷欢乐,全是闲的。”
饶小溪讽刺他:“民子,还会说几句人话。”
“我分人还分得清楚。”
阚童说:“咱们继续吧。”
饶小溪说:“上官姐,这个红叶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你什么想法?”
“弄得他们五迷三道的,这人还没见到呢,你真成,楞是把红叶吹得跟天仙似的。”
“怎么?你也有兴趣?”
“跟我八杆子打不着,就是瞧着乱,让你说得天花乱坠,怕是有些人骨头都酥了。”
小民子说:“把我们说没了,打小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饶小溪道:“屁活太多。”
“得,不逗了,我先投降,正正经经地玩儿牌。”
大咪咪说:“还行,脑子没进水,像个爷们儿,不然,真是不可救药了。”
童心已经有一个多小时没收底了,心里就起急了,嘴上开始骂人:“这他妈的什么牌呀,真够臭的,一点牌点儿也没有。”
上官舒劝她:“你呀,老是沉不住气,这牌是一阵一阵的,不可能老有。”
童心瞪着陆得意说:“跟他玩儿牌就是犯相。”
陆得意说:“你玩儿你的,我玩儿我的。”
“去你大爷的。”
陆得意嘻皮笑脸:“我大爷就是你大爷。”
“滚蛋。”
陆得意不言语了。
看着这对宝贝,大家伙儿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