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北京恍然大悟,心气凉了半截,全没了赢钱的喜悦,很懊丧,碰上个说瞎话一点都不打嗑巴的女人,真的长见识。
人呀,捉摸不透善变的心。
当雪丽她们说说笑笑回来的时候,一看见“白衬衫”俊艳的美貌,又联想起对自己的关注,怨恨全无,小北京把阴影全都一扫而光。
小北京很庆幸自己一把牌定乾坤,毕竟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鸡贼的他,开始正常打牌,既然赢了钱,没有必要再去拼。
这边刚消停,那边“白衬衫”出现了危机。
几把牌下来,都被挨上勒,桌上的赌金,所剩无几,也急起来:“把把有牌,把把挨打。”
小北京说:“牌赶牌,别着急,现在点儿背,不行就闪,别硬扛。”
话刚说完,白衬衫又值上牌,后边的祥子紧跟着贴上,三手过后,她已无钱值牌,关键时刻,小北京拿出两千推过去,英雄救美:“紧急援助,抗震救灾。”
她露出可人的笑容:“一百一手。”反手就推了上去,加倍。
祥子也不弱,紧紧贴上。
二虎多了一句嘴:“这牌不小。”提醒了他,赶紧开牌:“白衬衫”10金,自己却是2、3、5的金。
“白衬衫”收钱:“哥哥,给你下个底。”小北京心安理得地接受。
没有人关心这举动,目标死盯着赢钱。
凡叙在旁边拍了小北京一下:“真成。”
12
上官舒惊奇:“哟,早班呀,庄蕊,上道上得真快,瘾够大的。”
“在家呆着也没意思。”
“看你气色不太好,又受气啦?”
庄蕊有些脸红:“您也知道?”
“听大咪咪念叨过,唉,摊上这么个东西,你又软弱,真够受的。”
庄蕊很无奈,只有摇头。
“干脆离了得了。”
“不容易,他会威胁我。”
“瞎掰,吓唬三岁孩子呢,也就是拍唬拍唬你这样的,我说你怎么这么傻呢?女人是弱者,但无论如何不能受着男人的压迫,凭什么?就说你吧,模样、品格、素质,再加上能干,找什么样的不成,离不了,我就不信,怪事,我就纳闷,他什么人物呀,北京的老大,呸,算他妈的哪棵葱呀。”
“上官姐,他认识社会上的几个流氓,给他撑着呢,不好惹。”
“只要他是流氓就好办,就怕他不是。”
“黑道上的人,您认识?”
“总算知道黑道这两个字,我还以为你小学没毕业呢,小蟊贼,打飞了他。”
庄蕊真难以置信,如此艳美的女人竟然能跟黑道上的有关联,而且,满嘴的行话,真要行起事来,想象不到是什么样子。
上官舒知道她对自己有所顾虑和疑问:“你要能下决心,咱们摆个阵势,让他看看,放心,愿意帮你的,没有代价。”
“我相信您的能力,不过,现在还用不上。”
“庄蕊,老姐觉得你不错,不应该不幸福,对于这样的浑蛋,你不要抱侥幸,人呀,有根,他这样的,天生的劣根性,野。”
“他从小没有父母。”
“那就对了,正好符合他的性格,骨子里,永远的反叛,根深蒂固,真的,没救,你再亲情似水,外加母爱,都没有用。”
“您说的,我不反对,得给他时间。”
“得,自己的事自己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早早晚晚你得受他的伤害,这话我先搁下,到时候,出了事,就晚了。”
庄蕊觉得她真是为自己着想,于是和盘推出:“老姐,已经有事了。”
“什么事?”
“他……他吸毒。”
这回轮到上官舒惊奇:“你死定了,再不脱身,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庄蕊深深地点点头。